結果,現在弄得他們十二劍客,一人出動,其他看戲。
難道說,女子和女子之間的仇恨,都要這麼解決?
實在是無與倫比的無語呀。真心不懂這前奏有什麼好看的,無非就是評頭論足,評頭論足
想到這,黑衣男子不禁有些同情文依晴了。好好的一個王妃,長得貌美如花,卻偏紅顏薄命,不僅如此,還要來個死前批斗會,哎可憐呀可憐。
「放肆,該怎麼處置本宮、本、不、我自有分寸,還輪不到你來指令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的蒙面女子,慌亂之中,高聲強調‘我’字。
然而這心虛的掩飾卻讓文依晴眼前一亮,‘本宮,眼前這位蒙面女子自稱本宮,難道,她、她是文雨煙?’短暫的思索之後,文依晴更加確定這蒙面女子就是文雨煙。
「你、是、文雨煙文依晴試探性的問道,雙眸,緊緊的盯著文雨煙的臉龐,想要從文雨煙的雙眸,文雨煙的眼神中,看出什麼。
果然,不出文依晴所料,文雨煙先是驚訝的震驚,而後,眼神閃過一絲狠戾。踩著蓮花步,款款走向文依晴。
「呵呵姐姐,果真好眼力,看來在文家你我的姐妹情深沒有白培養。如此之快,只一眼就認出我了,不過」文雨煙扯下戴在臉上的面紗,一張熟悉卻無比陌生的臉赫然出現在文依晴的面前。
美麗的雙眸,似笑非笑,含著淡淡的陰狠。
「呸文雨煙,我可不是你的姐姐,因為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文依晴迫不及待的打斷文雨煙的話,現在的文依晴一看到文雨煙那張無比熟絡的臉,就想嘔吐。
「既然文依晴你如此說了,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來人,將這個賤女人綁在樹上文雨煙憤憤說完,漂亮的臉,漸漸變得扭曲。她看著被牢牢綁在樹上的文依晴,不住地冷笑,冷笑。明亮的雙眸中,越發的冷冽。
文依晴,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你已經是痕王妃了,可為何你不老實本分的和痕王爺過日子,為何偏偏要勾引太子昭,使得太子昭三番四次的偷偷看你。
哼為了日後太子妃地位的穩固,為了能順利在數年之後成為獨一無二的錦國之後,她必須永除後患。
「文雨煙,你究竟想干嘛,別綁著我又半天說不出一句屁話。姐姐我可沒有閑工夫陪你吹山風,欣賞綠樹
身後百年老樹粗糙的樹干毫無縫隙的貼著文依晴細女敕的肌膚,傳來陣陣不舒適感。無法再忍耐的文依晴,終是打破沉寂,朝著文雨煙很不友善的吼道。
「哎喲,我的好姐姐,別這麼急嘛,好戲才剛剛開始嘛。來人,把我特地給依晴姐姐準備的都擺上來吧文雨煙含笑著說完,站在一旁,一副等著看戲的模樣。
得到文雨煙的指示之後,十二劍客紛紛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禮物’,一一呈現在文依晴的面前。
待文依晴看清這些所謂的‘禮物’後,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慘白。此刻的文依晴,欲哭無淚。
眼前的這些,都是什麼呀。五顏六色,極度糾纏在一起,還泛著惡心光芒,時不時吐納著紅信子的毒蛇;背部布滿惡心吧唧,凹凸不平的疙瘩,鼓納著腮幫子的褐色蟾蜍;體型巨大,百足亂顫的蜈蚣
史上的五毒都集聚了,文雨煙這是要鬧哪樣?想拿她練毒還是試毒,還是想在五毒的環繞中慢慢死去?
「依晴姐姐,你說這些我該一種一種上呢,還是全部上呢?嘖嘖如花的顏容,曼妙的身段,就這麼沒了,我的心還挺痛的,要不,就一種一種上吧文雨煙皺著秀眉,故作痛心狀。那虛假的一切,讓十二劍客都忍不住想要嘔吐。
若不是他們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們早就在文雨煙露出蛇蠍心腸的那一刻瀟灑離去。
「文雨煙,你到底想干嘛,你這個無恥的女人文依晴驚恐的看著捏蛇緩緩走近的劍客之一,花容失色。
這輩子,她最怕的就是蛇這種冷血,軟體,毒性不一的動物了。
嗚嗚怎麼辦,怎麼辦?文雨煙,太可怕了。
文依晴害怕的閉上雙眼,認命的等待著蛇攀上的那一刻,腦海中,前不久山林遇到褐色大蟒的情景,再次浮現。小而曼妙的身子,瑟瑟發抖。
然而,眾人期待的情景,卻遲遲不肯發生。文依晴弱弱的睜開雙眼,和眾人一起詫異的望著離自己不到十厘米卻遲遲不肯再靠近的蛇。
不僅如此,蛇還高高弓起長長的蛇身,低垂著蛇頭,還時不時的作磕頭狀。
「你們這群廢物,怎麼拿一只完全沒有攻擊性的蛇,換只大而凶的文雨煙率先從震驚中清醒,立刻出聲命令。再不把文依晴給弄死,她回宮的時辰就來不及了。萬一被發現,那可不妙。
听到文雨煙的吩咐,十二劍客紛紛將自己認為最凶最大的毒蛇一一朝著文依晴身上扔去。
然而,震撼的事情再次發生。那些色彩斑斕的毒蛇,在距離文依晴不到十厘米的時候,自覺的縮成一團,改變了拋物線的軌跡,華麗麗的落在文依晴跟前。
這還不算,它們落地後,紛紛像最前一只毒蛇一樣,高高弓著蛇身,低垂著蛇頭,還時不時的磕頭
這下,可惱了文雨煙。文雨煙跺著腳,氣急敗壞的發號施令,這次,她要把帶來的所有毒物,全部撒在文依晴的身上。
哼她就不信文依晴不會死,她一定要文依晴死,一定
然而,文雨煙的算盤,再次打錯。那些毒蜘蛛,毒蜈蚣,毒蟾蜍神馬的,在飛向文依晴的那一刻,地上的毒蛇算準時機,一一騰空躍起,在毒物靠近文依晴之前,吞入蛇月復之中。
完成了這些之後,毒蛇們紛紛朝文依晴磕頭,隨後,排成隊,一一消失在遠處的草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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