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厚實的巴掌即將貼上文依晴粉女敕臉龐時,一抹淡綠身影竄出,生生替她擋下了這力道極大的巴掌。
文依晴有些意外如此變故,順著淡綠身影飄落的方向望去,只見永巷的嘴角已流出絲絲血絲,半邊臉已經紅腫,簡單的發髻在大力道的作用下已經散開,她伏在地上,很是狼狽。
「永巷,你怎麼這麼傻啊,疼不疼?你不應該替我擋的,我不會讓她們傷害我一絲一厘的。永巷,你好傻」文依晴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覆上永巷紅腫的半邊臉,憤恨的眼光緊盯著文雨煙。
「怎麼?不服氣啊,區區一個王妃,也敢在本宮面前造次,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話還沒有說完的文雨煙,如果說前一秒她是得瑟的話,那麼後一秒她就是被霜打焉的茄子,滿臉的震驚,雄赳赳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模著半邊臉,不自信地呢喃著︰「你、你竟然敢打本宮,你、、」
「我就打你了,怎麼著。我不僅現在打你,我還以後見你一次揍你一次我都,我見你兩次我揍你十次,一個破太子妃了不起啊,說白了,不就是替太子昭暖床的工具嗎?切說你是坨屎,你還真把自己當坨屎呀
文依晴扶起地上的永巷,對著文雨煙破口大罵。同時也在心里憤憤不平︰這都什麼事啊這,別人穿越,都沒有她苦逼。二十一世紀被未婚夫背叛,自己的男人被親妹妹勾搭上床,魂穿後,變身為棄妃也就算了,更可氣的是這魂穿對象也是被自己親妹妹給害的。
哎這世界可不可以不要有那麼多悲劇,不要那麼多狗血啊。
想她這才到錦國幾天啊,被自己那討厭的夫君霸王硬上弓,吃得一干二淨;好不容易交到一位知心朋友,卻被害自己的親妹妹攪局老天啊,這都是些什麼事啊這。
「文依晴,你說本宮無非是太子昭暖床的工具,那麼你呢?你卑賤到給王爺暖床的資格都沒有再次被文依晴賞了一耳光的文雨煙,怕自己面子掛不住,立刻開口反駁,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痕王爺應該至今都沒有寵幸文依晴吧。
「哦?我連卑賤到給王爺暖床的資格都沒有嗎?呵呵真是可笑。我難道要依附于你們所說的種馬生活,淪為生孩子的工具嗎?可笑至極文依晴不屑地回答,牽起永巷的手,在文雨煙抓狂的聲音中,淡定、坦然離去。
「文依晴,你給本宮站住」
「你們兩個卑賤之人給本宮站住」
最後的最後,文雨煙一把鼻涕一抹眼淚,在眾人的簇擁下,飛快的奔向御花園。她要找皇後娘娘,她要皇後娘娘給她討一個說法。
「依晴,謝謝你。不過你這樣子做,以後恐怕在皇宮中很難立足,太子妃是不會輕易饒了你的永巷皺起眉頭,一臉的擔憂之色,
哎她怎麼就這麼笨呢,她在深宮中呆了十幾年,怎麼今天卻犯了如此大忌,在花園中嬉笑打鬧就算了,還得罪了太子妃。
她自己日後受太子妃的懲罰倒是沒有關系,只是她這剛剛結交的朋友、姐妹的處境就不是那麼樂觀了。
身為痕王爺的棄妃,不受寵愛,在宰相府中也是不受待見的,那麼文雨煙要針對依晴,要迫害依晴的成功率是很大的。
「哎」永巷想到今後依晴的處境,長嘆一聲,擔憂之色盡顯。
「哎呀,永巷,你覺得我是那種很容易就被欺負的嗎?你看,今天她打了你,我打了她,所以我們沒有吃虧文依晴笨戳的安慰著永巷,搬出連她自己都覺得幼稚的理由去說服、去安慰永巷。
「依晴,就今天而言,我們確實不吃虧,可是,日後誰知道她會想些什麼花招來對付我們啊,哎她——文雨煙本是個心機很深、心胸狹隘之人,今天你讓她丟了顏面,她豈能輕易罷休
「永巷小朋友,既然我敢在太歲爺上動土呢,我就不怕她報復我。永巷,笑個,給爺樂呵樂呵說著,文依晴用食指輕佻永巷圓潤的下巴,引得永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掉了一地。
「依晴,你這是從哪學的流氓行為?」永巷憋著笑容,故作嚴肅地指責道。
「我的永巷小朋友,你還不笑?還不笑?小心憋出內傷啊,到時候可是沒法治療哦說著,文依晴又歪念頭四起,趁著永巷分神的那一瞬間,邪惡之手伸向永巷的腰際,不緊不慢地饒癢癢。在文依晴的不懈努力下,永巷終于發出陣陣開心爽朗的笑聲。
「哈哈別,依晴別、別擾了,我、哈哈」
「讓你憋笑,讓你不笑,讓你憂傷,哼我使勁饒啊饒,哈哈」
小道中的這一幕,被遠處閣樓里威嚴且神秘的呂堡主都一一看在眼里,記于心間,嘴角露出了絲絲玩味的笑,看來,他得把她留下。
就在文依晴與永巷快樂玩樂時,花園遠處一宮女慌張跑來,對著永巷和依晴說︰「奴婢參見痕王妃,參見永巷娘娘,宴會即將開始了說完,與永巷點頭示意。
「好的,我們馬上過去,麻煩你帶路了
「小寵,小寵,你給我滾出來文依晴扯著嗓子,不耐煩的呼叫著小寵。
終于,在三聲之後,小寵扯著小短腿,像撒潑似的興奮奔來。高舉的爪子上,一只半死不活的蝴蝶垂死掙扎。
「小寵,你死哪里去了。一攤上大事,你就給我滾遠。一點責任心,一點擔當都沒有,虧你還是雄性」文依晴抱起小寵,使勁戳著小寵的額頭。終于,在小寵的眼淚快要決堤流下之際,文依晴扭頭,朝著滿目震驚的永巷,抱歉一笑。
「永巷,我們走吧
「嗯于是,可馨便和永巷和不知名宮女一同前往宴會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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