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王府,錦夜痕正悠閑的喝著參茶,突然,左眼和右眼的眼皮,同時劇烈的跳動著,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間。
他伸手模著跳動的眼皮,臉上,滿是疑問。對于眼皮的異樣,他還來不及深究,小天便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跟前,指著王府大門,氣喘吁吁的說著︰
「王爺,王爺」
「小天,何事如此慌張,本王是怎麼教你們的,遇事一定要鎮定,鎮定。先把氣捋順了再說也不遲
錦夜痕端起茶杯,手指,輕敲桌面,不緊不慢的寬慰著小天,要知道這痕王府一向都是冷冷清清的,不是他鄙視自己,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幾年來,王府真有種‘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感覺。
試問,在這樣的一個王府,能有什麼大事發生。
一旁的小天,看著淡定無比的王爺,內心那是一個著急呀。他還就不信王爺要是知道他說的事之後,他還能如此鎮定。
好不容易才把氣捋順,小天便一口氣將要說的說完。
「哎呀王爺,王妃領著十幾個廚子回王府了,而且,而且皇後娘娘命王妃著手操辦王爺兩日後的壽宴
「什、什麼!」小天的話,讓錦夜痕雙眼瞪圓,一口茶水噴出,無比均勻和華麗麗的灑在小天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上。
呃小天抬起手,用手袖擦去臉上那混著茶水和王爺口水的液體,滿臉的黑線,嘴角,不住的抽搐︰王爺、王爺的反應,比他預料的還要夸張數倍呀。
「小天,你說的可是真的?」錦夜痕用了半天的時間,好不容易才回過神。隨後,用手將驚訝的快要掉下的下巴扶正。雙眸中,還是滿滿的不確定。
自從母妃死後,他第二日便被封王,自此搬出了皇宮,也開始了他無人問津的生活。
父皇,從未踏進這痕王府,也從未在他的壽宴上露面,若不是每日的早朝,他恐怕連父皇長什麼樣都給忘了吧。
也正是由于父皇對他的冷淡,讓他心灰意冷,此後,不再舉辦他的壽宴。也正是由于父皇對他的不聞不問,他便死心塌地的開始了錦國不受寵丑王的生活。
可,這次又是怎麼一回事?皇後娘娘竟然命王妃為他準備壽宴,要知道,沒有父皇的允許,皇後娘娘是不敢如此的。
「王爺,千真萬確。想必此刻,王妃也快到王府了吧小天認真無比的點點頭,這,這能有假嗎?王妃可是快到王府大門了耶,不過,王爺的反應,可比往日夸張了數倍。
「走,出去看看錦夜痕急切的說完,一溜煙,高大的身子,早已離開了屋內。
小天眨巴眨巴大眼,看著錦夜痕漸遠的身影,一臉的震驚,王爺,王爺的速度好快!好快,不過,這也太快了點吧。
「王爺,你等等我,等等」
小天快步的跟在錦夜痕身後,趕往王府的大門。
他看著錦夜痕越來越快的步伐,回想起剛才王爺那張臉上,震驚下的絲絲喜悅。
皇後娘娘命王妃為王爺準備壽宴,這是皇上的旨意吧。
王爺和皇上,是要和好了吧!呵呵,若是如此,那真是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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