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服了,她什麼都服了,不管歐陽沫兒那車是她撿的還是搶的還是偷的,或者是她自已買的,或者是家里的那兩位偷偷的給她買的,或者是其他人買了送給她的,這都不重要了。
她才不要去找那些刺激,在以後,在歐陽沫兒面前,她要好好的守護她的這顆小心髒,絕對不能讓它再承受那些無形的壓力了。
遠處,一前一後,隱藏的距離,北楓獗和南宮絕兩個人都站在遠處,遠遠的看著歐陽沫兒從車上下來,爾後,離開,一直都是沉默著。
北楓獗看著,那一慣狂妄,一慣冷傲的眼眸,在此時此刻,莫名的消散了那些他自以為傲的光彩,變得有些落寂,甚至是,變得有些自卑。
以前,歐陽沫兒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察覺,他承認,那個時候之所以跟歐陽沫兒在一起,就好像她之前所指責他的一樣。
他並對她,並沒有愛,只是為了炫耀,只是帶了幾分理所當然的感覺,那個時候,歐陽沫兒是人人都羨幕的漂亮的小公主,縱然他也不差,但是跟歐陽沫兒在一起了之後,許多男人看他的那種羨幕的目光,滿足了他的心理。
久而久之,他就理所當然的寵著她,理所當然的慣著她,理所當然的覺得,歐陽沫兒的世界,歐陽沫兒的生命……所有所有的一切,也應該全部是以他為中心的。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樣的景象打破了,所有的一切,就好像一面鏡子,原本好好的,完完整整,可是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有人無意的摔碎了它,結果,鏡子碎了,一切都變了樣。
他發現了她的變化,就好像,一個他認識了十多年的人,他自認為對她知根知底,可是有一天卻突然之間發現,那個他自認為知根知底的那個人,卻突然之間變得陌生了,就好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一樣,完完全全的兩個人,完完全全的不認識。
而更要命的是,他原本以為他對她,是那種可有無的心態一般的模樣,卻是突然之間發現,那些可有可無,隨著時間的沉澱,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她就好像是一種毒,慢慢的浸入了他的身體里,十多年過去,他已經,無法自撥……
斂下眼眸,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握,他的心里,就好像是下定了某一種決心一般。
教室。
出乎歐陽沫兒意料之外的,水仙兒竟然沒有離開索里亞,更甚至是,連班級都沒有換,不過換了位置,由原本最顯眼的地方,默默的換到了角落里,好像以為這樣,就沒有人會注意到她,就不會再有人記起她之前所做過的事情一樣。
走進教室,角落里的喧鬧引起了歐陽沫兒的注意,一眼看過去,班里幾個女生正在那里拿著水仙兒當樂子玩。
一個個的玩著花樣的欺負她,在她身上惡作劇,導致她原本干干淨淨的衣服上,現在都是髒兮兮的。
歐陽沫兒看在眼里,沉默不語,不覺著心底痛快,也不會去為水仙兒感到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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