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你也配得上清白二字?!」蘇靖年雙眼嗜血,扯著她頭發的手一甩,她就倒在了床沿。
吊瓶在拉扯中吊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蘭子涵的手背滾針,鮮血回流,鼓了一個大包。
她被他甩開的時候,稍微扭了一下腰,所以半天才撐起身子來,咬著牙,自己將針頭拔掉,捏在手里︰「這樣可以證明嗎?」
她將針頭狠狠地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幾下,頓時幾道血口中,鮮血細細密密的滲出來,然後了病號服和床單。
「我的後背已經有一片丑陋的傷疤,我不介意再在顯眼的地方多出幾道傷口——」蘭子涵換了一只手,繼續在另一只胳膊上劃著,「只要能證明我的清白!」
「蘭子涵!你他媽的瘋了?!」蘇靖年顫抖著上前,一把搶過她手里的針頭,不小心踢到了床頭邊的櫃子,引來外面護士的敲門詢問。
「蘭小姐,你有沒有事?」護士知道蘇靖年在里面,所以不敢擅自打開病房門,只能擔心的大聲問道。
「滾!」蘇靖年沒等蘭子涵回答,就對著門外的人怒吼道。
急促的腳步聲漸響漸遠,護士走了。
眼前對著她怒目而視的蘇靖年,像一頭猛獸一樣的,好像隨時都要朝著她撲過來,將她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你不是想要傷疤嗎?!那就在你的臉上刻下清白二字,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蘇靖年一手掐著蘭子涵的脖子,一手將針頭塞進她的手里,「你他媽給勞資刺字!現在就刺!」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蘭子涵覺得整個人都無法呼吸,處在一種窒息前極度缺氧的狀態,拿著針頭的手在顫抖,根本無法抬起來,更別說放到臉上去刺字了。
因為窒息,她連顫抖都是微弱的,只有臉上的慘白色說明她快要死了。
眼淚也流不出來,蘭子涵絕望的盯著天花板——她真的死了,要被蘇靖年掐死了!
「你他媽怎麼不動手了?」蘇靖年瘋了一樣,直覺蘭子涵流著血的胳膊,越來越慘白的臉,漸漸的軟下去的身子,狠狠地刺痛了他。
他雙眸泛紅,整個人也有點兒顫抖,「你怎麼不動手了?」說話的語氣軟了下來,也放開蘭子涵。
蘭子涵癱倒在床上,劇烈的呼吸,但又因為呼吸的太快而劇烈的咳嗽,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
蘇靖年伸手抹上蘭子涵冰涼蒼白的臉,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那份長久不變的冰冷。
他悠悠的開口,好似很溫柔,但話里的氣勢卻是不容置疑的,「我已經買了你,你就是我的,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動我的東西,懂麼?」
蘭子涵牙齒都在打架,根本說不出來話,只能腦袋不受控制的點頭。
「很好。很乖蘇靖年的手還在她的臉流連,「那就月兌衣服,月兌得干干淨淨
「這……是……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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