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試圖甩開他手里那打火機帶給她的恐慌,「那是你的錯覺而已。我是秘書,和總裁只是簡單的上下級關系
「我不信!」蘇嘉澤沒有想到蘭子涵會是這樣的反應,一個小孩子終究壓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太久。
一開始的冷靜和狠絕早就沒了蹤影,他瘋狂的樣子才有了一點兒小孩子的樣子,但是做出來的事情,卻又和小孩子天差地別。
他拿著打火機,走到蘭子涵的跟前,抓住她的頭發,「如果我把你的頭發燒光,然後毀了你的面容,你說你還可以用什麼溝引我爸?」
蘭子涵恐懼的閉了閉眼,極力的一笑,「你听我說,你別……啊!」
竄天而起的火焰深的燒到了蘭子涵的一些發梢,她趕緊往後倒去,卻被蘇嘉澤拽著頭發,頭皮傳來尖銳的痛感——他比蘇靖年昨晚的力道大多了!
她胡亂的撲打亂踢,但蘇嘉澤就是不放開她的頭發。
「我要毀了你!和我媽媽搶爸爸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蘇嘉澤扔了手里的打火機,又換了一個打開,這一次的一打開卻是同時有三股火苗竄起。
「你先放開我,我再給你解釋!」蘭子涵在和蘇嘉澤拉扯中,從床的另一邊滾到了地上。
不是她斗不過一個小男孩,關鍵是她受了傷才好,而且這孩子又是蘇靖年的,雖然蘇靖年不大喜歡這個孩子,但是這不代表著他願意孩子被別人欺負,貼別是被她這樣身份尷尬的人欺負。
蘇嘉澤被任何人欺負都可以,唯獨是不能被她欺負的。如果她今天對蘇嘉澤動了一根手指,蘇靖年立馬就會誤會她要搶正室之位,自然免不了一頓嘲諷和折磨。
嘲諷和折磨也就罷了,蘭子涵最怕的就是蘇靖年會拿女乃女乃的醫藥費說事兒,這樣一來女乃女乃的生死就不保了。
「放了你,我就沒爸爸了!」床這邊的蘇嘉澤依舊拉著她的頭發,「你去死吧!」
「蘇嘉澤!你听我說!」蘭子涵著急的大呼,「你不信我,可以把你爸爸叫來,當面問一問的!」
她沒指望蘇靖年這的能來幫她解圍,畢竟他不把她再一次推入火坑,她就已經很感激他了。
但是如果他真的來,至少可以先穩住蘇嘉澤的情緒。蘇嘉澤怕他,他在,他自然不會對她輕舉妄動。
「叫我爸爸來有什麼用?鉤引人的人是你,又不是我爸爸!」蘇嘉澤扯著蘭子涵的頭發搡了搡,「你們這種壞女人,都喜歡我爸爸的錢,為了錢就來鉤引我爸爸!我一定要讓你死!死了看你怎麼亂鉤引男人!」
他再一次用力扯住蘭子涵的頭發,順勢就將那三股火苗對著她的頭發放過去。
「你他媽給勞資住手!」伴著一聲巨響的巴掌聲,蘇嘉澤滾在了地上,兩道鼻血順著鼻孔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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