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佳晨在夢魘變了性格的威脅中發了誓。
然後才听到夢魘慢吞吞的解釋。
「捆天凌的材質很好,你放心吧!這點耐熱量它還是能忍得住的!」就是一句話,換來謝佳晨的誓言,想想都覺著委屈。
反正謝佳晨听到以後幾乎想吐血,卻無可奈何,狠起來的夢魘讓她從心底里發出一股害怕,那是上位者的威壓。
對于夢魘發起火來,雖然沒有真正的見到過,但是她從客觀的原因來說還是害怕的。
夢魘這麼強大的存在,他發火幾乎相當于這個天地間的災難。
所以誰面對夢魘的火氣,誰都害怕。
而現在,謝佳晨還真的不敢在老虎頭上拔須。
知道了捆天凌能耐受住熔漿的灼熱,謝佳晨想了一個中和的辦法。
但是石壁的堅硬曾度又讓她從天堂一瞬間跌倒了地獄。誰來告訴她,這個石壁為什麼這麼堅硬,世界上最堅硬的不是金剛石、磚石嗎?她用的劍連她帶來的磚石都能輕易的切割。可是為什麼這里的石壁卻紋絲不動,連點痕跡都沒有遺留下。讓她一剎那間想起了在龍洲大陸的山洞,好似里面的石壁也是堅硬的不可撼動。
而且,腦海里閃過龍洲大陸的山洞,和這里的山洞有著異口同工之妙。好似冥界的忘川河,魔界的死亡之淵也都差不多,同樣是不能闖入的禁地。而夢幻仙島和龍洲大陸也都是不知去向,只有有緣人和規定的時間內才能去得到。
腦海里同時冒出這幾個地方時,謝佳晨的腦子瞬間就開竅起來,這幾個地方一定有聯系。
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這些地方的聯系在哪,堅硬的石壁。
謝佳晨把視線轉向夢魘,在望望堅硬的石壁,雙眸移動。在想夢魘會不會有辦法。這些石壁看起來堅硬,但是對于夢魘來說或許是小意思吧!剛剛才被迫答應了他的條件,現在在問,會不會他又想出什麼怪招來對付他。
夢魘嘴角從最開始就一直保持著微笑,現在也不變。
嗤笑出聲「你想要知道怎麼樣把捆天凌固定入石壁就說呀!我不會不幫助你的夢魘嬉笑道,看起來心情就很好。
「不用謝佳晨生氣的大聲說道,不就是這點事情嗎?自己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然後就能看見謝佳晨一下子扒在石壁上不放松,然後又一下子像只壁虎趴在光滑的石壁上。一點凹凸的突起都能被她當做踏腳點。再然後就是那雙眸子明亮的四處張望著,想盡各種方法,也沒能夠到冰祭水一點邊際。
面對夢魘嘴角越發勾起的嘴角,謝佳晨狠狠的瞪了他幾眼,而剩下的三人好似都成了擺設。
只有妖蟬時不時的會在她狼狽的時候幫助一下,搭把手扶住她,不然剩下的人都像死人一樣動也不動。或者就是四處張望著,眼楮到處移動,也不往她這里停留一下。、
夢魘的視線倒是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但是看他的樣子,擺明了就是看笑話的那種。
若是忽略他嘴角各種不同的詭異笑意,或許他眼底的真實表情更容易讓人來得信服一點。
「你不是有面銅鏡嗎?這點問題對它來說不大吧!」n久後,再也看不下去的夢魘開口,但是譏諷的表情看起來真的很欠揍。謝佳晨頓了一下,在愣了幾秒,鎖魂鏡現在已經沒有了用途,至少也要等到明年,否則她早就拿出來了,還等著他說。但是這種事情干嘛要告訴他。所以謝佳晨當做沒有听到。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也不在開口回答。
真當她有求于他,離了他就想不到辦法了,哼!哼了一聲。那句哼從鼻孔里散發出來,站的有點遠的湛江都能听到了,何況距離還有點近的夢魘。
夢魘咽了咽口水,靠著光滑的石壁躺著。雙手抱了起來,像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眼楮也緩緩的閉上,不在理會,但是雙耳靈動的煽動著,有點風吹草動也絲毫逃不過他的耳朵。
雖然沒有眼觀八方,但是做到了耳听四方。
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了,對于這個時空的什麼亥時、子時她還真的分不清楚,所以只是知道時間過來很長。來到這里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什麼都帶了。當初為什麼就沒有想到需要帶塊表呢?這樣就不會面對黑夜、黎明這些時間一無所知,而且還是一問三不知的那種。
等到後悔了。知道返回不了了,連反悔的余地都沒有。
冰祭水,現在的謝佳晨腦海里只有它了,還有想著梓岩躺在血泊中,還需要她帶回冰祭水去救治,她的心跳就加速。急躁的轉來轉去,可越是急躁,腦袋就越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
「姑娘,你別急!」妖蟬一直在輕聲的安慰著,只敢說兩句話,面對魔主撇過來的目光,她閉上了嘴巴。在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好恐怖的有木有。她也是看到姑娘急躁了才出聲提醒道的,誰能知道魔主這一久不出話幫忙到底是他也不知道還是不想要說啊!她又不是魔主肚子里的蛔蟲能清楚的知道他在想什麼。
雖然這樣想著,妖蟬也只是小小的埋怨一下,讓自己的心底滿足那小小的八卦之心。畢竟若是面對危險,她也一定會第一時間出來面對,擋在魔主的前面,這是發自內心的意願,不是被逼迫。
小小的滿足了自己的心理安慰後,妖蟬倒是閉上了嘴巴,看著姑娘在哪里亂跳,不在說一句話。魔主的眼神傷不起啊!那微微的一瞥,明明是很溫和的,但是她就能看到里面的威脅和危險。是不是和姑娘呆久了她的思想也改觀了,不然就是她看錯了,但是姑娘和魔主都沒有危險,閉嘴就閉嘴吧!到時候不要兩人都把火散發在她的身上就好了。
謝佳晨反復的跳著,急躁的動搗鼓一下,西活動一下,還真讓她發現了一個微笑的破綻。在接近熔漿右下方的方向,石壁裂開了一道口子,雖然微弱,但總是弱點。
她不敢高興的太早,把闢天劍用法力渡過去,再然後使用法力把劍尖往著細縫里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到夢魘和妖蟬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然後回歸平靜,眼睜睜的看著她把一把絕世好劍給彎曲了。
是不是這兩人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否則怎麼會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來。
然後她自己也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因為實在是想不到呀!這麼把堅硬的劍,可是劈開她手中磚石的劍。
能輕易的劈碎磚石,對于這里也應該很容易吧,在試過了幾次後她就不敢在這樣想了,但是現在是要鬧哪樣。熔漿濺了幾滴上去而已,然後就彎曲了,雖然沒有融化,但是光澤變得暗淡無光,和一把廢鐵沒什麼兩樣。絕世劍啊!它的珍貴她可是已經知道了,在凡間修真者為了這一把劍互相殘殺,然後背叛親朋好友的那一刻起,這把劍就刻上了鮮血的代價。是她看著這一幕有點悲戚,人類永遠都是這樣,為了點利益拋棄了一切。
甚至連自己的良知,血性也給拋棄了,她感慨了一下,沒有想到最後這一把劍最後就到了她的手里。
阿初一定不知道吧!對于這把劍,她過多的表情就是禍水,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稱之為禍水的,只要讓人類自相殘殺,讓所有人惦記的都可以稱之為禍水。不管是物,還是人,還是活物、死物。
「佳晨,你為什麼就不要我幫忙呢?」夢魘睜開了眼楮,淡淡的問道,腦袋一直搖晃著,在可惜還是欠揍。
「多簡單的一件事情,你為什麼要想復雜了呢?」或許是知道她不會回答,還沒有等到她說話,夢魘就站直了身子,放下了一直抱著的雙手。眸子轉動著,走到了她的跟前,很有愛的模了下她的頭部,刮了下她的鼻尖。在謝佳晨愣住的片刻,修為瞬間暴漲,石壁中已經彎曲了的闢天劍就動了起來,嗤嗤的響聲。
刀劍踫撞的 里啪啦聲響,石壁裂縫一會兒的時間就擴大,加寬。
讓謝佳晨在瞬間詫異了起來,夢魘在強,也不能差距這麼大啊!這麼半天他就好好的站在那里看著她的笑話。明明能幫忙的卻一直不動,讓她出盡了各種洋相才像是英雄一樣的站出來。別指望她會感激他。
等到細縫擴列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夢魘身上的修為回歸自然。
然後夢魘挑了挑眉,調戲的對著她拋了一個媚眼,讓謝佳晨頓時風中凌亂了。
夢魘真的不適合這個樣子,她不是找虐,夢魘還是死人臉看著比較舒服。
習慣了他的死人臉和白目,突然間換了一個性格,不但不習慣,而且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一樣難受。
若是夢魘現在知道她的心里這樣想,不知道會不會把她給擂了。
石壁開了一個裂縫以後,捆天凌固定就容易多了,不需要打死結,也不需要固定膠水。有很多種法力可以使得捆天凌固定在石壁間隙里,所以對于冰祭水又盡了一步,至于能不能拿到,那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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