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是誰觀望了一會兒,看到徒弟沒有吃虧的意思,逍遙道人問著一旁的師兄。
閑散道人搖了搖頭,視線繼續停留在上方,他也不知道那是誰,他現在也看不透師佷的修為,到底到了什麼階段呢?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哪件事嗎?」閑散道人似乎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回過頭看了下師弟。眉頭也鄒了起來,這個人沒有見過,會不會和昨天沖破結界進城的人有關系。
他也不是很確定,白天入城的人也很多,他不可能每一個都去看,所以城里進了些什麼人。他也不會清楚,守門的士兵也不是個個都是精明的主,什麼時候被騙了都不知道。並且人家只需要易下容,他們就再也看不出來。
「你是說!」逍遙道人說了一半,然後看了眼空中戰斗的兩人,听到士兵口中說已經打了有一會兒了。
他把手放在門把上,囊了幾下,也沒有推開大門,誰下的結界,這麼的堅固。不會是乖徒兒下的,她對結界和防御這一塊不是很強。
逍遙道人和閑散道人一起費力,才破開了結界,進入里面。
而謝佳晨也看出了舒書的弱點,她在防御工作上做的很籠統,她剛才拿一下進襲,讓舒書的手臂上冒出一小股鮮血。一直還在流淌著,她的那一下,力氣不是很大,都能把她傷了。那麼只要自己接近她,對付起來就比較容易多了。
一個人,只要找到了弱點就會好對付多了,而舒書的弱點就是防御功能較差,她只適合遠處攻擊,對于近處來說是致命傷。
知道了她的弱點以後,謝佳晨當然不會只是跟著她兜圈子了,但是舒書防的很緊。她試了幾次都不得而入,進不了她的身邊。
舒書好似殺紅了眼,謝佳晨都注意到了外面的兩位老者,看起來還精神充肺。而舒書卻沒有注意到,一門心思都停留在謝佳晨的身上。也忽略了屋內的莫初。
舒書的每一步動作都是經過細想,就連謝佳晨的動作她都模清了。謝佳晨從動作之前,她喜歡食指翹起來,握著劍柄這個動作似乎要好活動一些。謝佳晨也模清楚了舒書的動作。她的力量很大,只要落在她的身上就有的她受罪了,可是她的實戰經驗不是很豐富。所以謝佳晨能安然的躲開,她靠重的是她的靈活和舒書的實戰經驗少,佔了些便宜。
而舒書其實也不好受,她盯得很緊,她只要一有動作,她總是能在最後關頭躲開。
兩人打得激烈興奮異常,而外面的兩位修真界頂尖者也沖破了結界。閑散道人比較擅長布置這些,他還順便給拆除了。
「你說誰更厲害一點
閑散道人搖著花白的胡須,看著同樣花白胡須的師弟,很是真誠的問道。他想知道這個問題,師弟是怎麼看的,能不能在一眼間看出其中的奧秘。這個徒弟他當時也是很想收的,只不過被師弟快了一步,這一直成為了他心里的一道結,還好師弟有什麼事情都會跟他商量,年輕時兩人的關系也並不差。
所以他沒有嫉妒上。並且有什麼好的東西他也都會給舒書。舒書叫著他師伯,他心里也高興,不是師傅就不是吧!
「師兄以為呢?」在這種場合下,兩人絲毫不為上面的人擔心。
一個是看出來兩人都暫時傷不了對方,而另一個人呢是看到徒兒一直處于上方,也覺著自己心愛的徒兒不會輕易的受傷,所以兩人都並不擔心。反而是外面的侍衛急的團團轉。後面一個比較聰明,看到這一幕,不單單是通知了小姐的師傅,更是跑到前院去通知了大少爺。
所以沒一會兒的時間,這些士兵亂的一團糟時,舒棋與很快的速度出現。畢竟是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妹妹,自己不心疼誰還會心疼呀!
而舒棋急匆匆的入了院子以後,也停了下來。心底無限的疑惑,什麼時候妹妹的修為這般深不可測了。
他一點也沒有發現。不知不覺中妹妹已經長大了,大到不需要他的保護,她已經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少爺外面一個領頭的趕忙進來就要認罪,更是想上前幫助小姐,對方那個不知什麼時候闖進來的女人。他對著少爺喊了一聲後,招呼了後面,準備上去給那個不知好歹大白天就敢闖入舒府行凶的人逮住。
舒棋向著後面擺了擺手,才致使這幾十個人停止了動作,這麼大的響動,謝佳晨怎麼會听不到。她心底叫著糟了,手中盡量的想甩開舒書,自己跑吧!還是擔心莫初。他在這里沒事吧!她若是這次出去了,以後想要在見到他難了。
謝佳晨想了幾次還是沒有離去,她不甘心,就這樣走了,連和他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
那樣一個光一般的男子,若是這次見不到了,以後再也不會遇到了。她不想她的生命中在留下遺憾,夢魘舍不得殺她的,可是到了那個地步,莫初不暴露是根本不可能的。她不害怕夢魘殺了自己,她知道他不會,但是她害怕他殺了莫初。
他在的話,就能看出舒書是怎麼回事了,天道也是到了需要他的時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謝佳晨突然間懷念起夢魘的好來,夢魘對她的好讓她深深的愧疚。可是除了愧疚她給不了他什麼,連莫初她都不敢承諾什麼。
她就干干淨淨的走吧,帶著冰祭水遠離了這個紛飛的世界,遠離了這個讓她日子過得無比充盈的地方。
她的鮮血流出來是溫熱的,手掌冰冷的像是一個冰窖。
她掏出了捆天凌,剛才打了這麼久,怎麼會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舒書使用的是蛇鞭,她的捆天凌同時也是布料之類的,只要應用得當,很容易就能拿下舒書。她剛剛掏出來,準備應用適應在舒書身上時,看了半天戲的幾人終于擔心了起來。都快速的飛身上前,目的是制住她。
對付一個舒書就要命了,同時還上了一大窩咯的人,謝佳晨被閑散道人那一下打的渾身的力氣都離體而去,整個身子骨似散了架似的。
她從上空直接被打飛了,從窗戶里飛了進去,落在莫初的腳邊。門外的幾人也都緊隨其後,她艱難的動了下渾身僵硬散架了般的軀體。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地上爬起來,若是讓夢魘看到這麼狼狽的自己,和渾身染滿了鮮血的自己,他肯定不會放過這一群人吧!
這個時候她都還能笑得出來,擦去嘴角的血絲,謝佳晨沒有看向站在門外,如同望死人般望向自己的一群人。盡直的走向莫初,手指在他的臉上溫柔的撫模,擦去他眼角不受控制溢出來的淚珠。
「阿初,不要看著嚴重,其實我們什麼大事的她就是太自信了,自信舒書不能傷害到自己,卻忘記了這里怎麼可能只是舒書呢。
她連力氣都提不起來,臉上用修為維持著正常的臉蛋也恢復了正常。那張干淨剔透,卻傾國的容顏,像是一縷月光突然間射進莫初的夢里,他不能動,眼珠子卻能轉,他瞪大了眼楮。驚愕的看著謝佳晨的容顏,謝佳晨好似也感受到了,伸手模了下那張光滑的面容。
「這是他們給我換的身體她不敢說下去,也沒有明說為什麼要換身體,莫初眼角的淚珠終于滑了下來,滴到了下顎上。
「你是誰逍遙道人鄒起了眉頭,舒棋問完這句話時也松了一口氣。
那女人從最開始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一門心思都在莫初身上,他知道這是自己妹妹一心愛慕的人,怎麼會容許他人指染。而妹妹的眼中有並發出那種紅艷的目光,讓舒棋的問話更快的說了出來。妹妹變成現在這副樣子,這一久都沒有叫他哥哥,他的心底漸漸的往下沉。書兒到底怎麼了,突然間擁有這麼高的修為,並且使用起來很順手,好似就是自己的一般。
他絕對有理由懷疑那些修為不是妹妹的,妹妹離開他的時間一直不長,妹妹就是他看著長大的,她有些什麼底子他怎麼會不知道。
看到旁邊的閑散道人,他又覺著這一切或許是閑散道人安排的,也就不敢輕易的對自己的妹妹說些什麼話。
謝佳晨一直拖著時間,暫時這幾人還是不會傷害她的,就是想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麼。但是舒書就不會了,莫初沒有動,她眼角恢復了少許的清明,但是當謝佳晨一直圍繞著莫初轉時,她就暴躁了起來,要殺了謝佳晨。反而謝佳晨看起來很輕松,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在這種氛圍下渡過,謝佳晨也恢復了少許力氣。
莫初現在無絲毫的修為,她不能讓他冒險,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一個故事就在她的腦袋里盤旋,漸漸成形。
「阿初,你不能拋棄我的,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一直都等不到你,等的我心都碎了,眼淚都哭干了她緩緩的訴說著,每一下,她的手指就在他的面容上勾勒,從他的輪廓,耳朵,到發絲,到眉毛。幾個男人倒是耐得住性子听她在這里瞎扯,而舒書的耐性似乎不怎麼好,當場就要再次沖上來。被她的師傅逍遙道人給按住了身子,他的眼神緊張的盯著莫初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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