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學長今天因為觸犯眾怒。被人集體海扁了頓。我心里霎時感覺很爽快。嗯~原諒我的無良吧,誰叫他今個用那個什麼蔬菜汁狠整了我呢。
原因是做特別訓練時,他自己在腳踝上用了五個負荷,卻指望在我們身上用十個。于是想當然的,被眾人用網球砸了個半死。
明天星期六。
不用上課,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
晚上訓練完畢後。我不急著回去。便背了網球包在街上隨意的散散步。不知不覺,最後還是打了車,停到了新宿街前。
最後站在了上次進的酒吧門口。這一次,我注意了店的名字——
music酒吧。
還沒進門。
依然听到里頭傳來清亮的女孩歌唱聲。
站著門口。
我神思一片恍惚。飄向了半年前,紐約繁華街巷,紅燈綠酒,車水馬龍。
龍馬,龍馬……
有個極輕慵懶的聲音喚我。手不自禁的撫上胸口,衣領里有塊紫色的玉墜。散發著暖暖的溫度。心里涌起股濃烈的酸苦。我幾乎呼吸困難。
循著略傷感的歌聲。我提腳走了進去。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下。要了些點心。然後在服務員錯愕的瞪視下點了瓶蘇格蘭威士忌。
壓低帽檐。
我只做不知。也並不知道,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正落在二樓雅間幾雙驚異的眼楮里。其中一個,右眼角下一顆妖冶的淚痣。
相比于酒。
我更喜歡芬達。
雖然在某個人的訓練下,我的酒量漸長。並且有趕上大人的趨勢。但是未成年就飲酒,卻是極壞的。我自幼在美國長大。對這些規矩看得輕。
自由風極盛的西方。少年少女飲酒,街頭常見。亦如那個優秀的少年。他說,人生難得,便要盡情揮灑。他要打最好的網球,喝最濃的酒,吃最可口的美食,玩最好玩的東西……
肚子並不餓。
所以我只一味的賞著歌。偶爾吃兩塊點心。一手撐著下巴,安靜的在沙發里窩著。一曲結束,換了個人上台。
這次是個男孩。年歲稍微有些大。
十五六左右。
懷里抱了把吉他。
上台後,先是向台下的人鞠躬,接著開始認真彈奏。
……
「我回來了
有氣無力的推門而進。
立即迎來臭老頭滿嘴嚷嚷︰「喲,臭小子,這麼晚,跑哪鬼混去了?」
接著鼻頭一嗅,眯起了雙眼瞅我︰「喂,臭小鬼,你喝酒了?」
我無所謂的應了聲︰「一點點而已
接著听得「喵」的一聲。卡魯賓沖到我腳下,我蹲著抱起它在懷里。卡魯賓在我懷里蹭了蹭,瞥見臭老頭臉上的頑劣倏斂。緊接著卻又搬起了張無賴面孔,不滿的哼哼歪歪道︰「切,真是越大越不可愛~」
我很懷疑,剛才那一瞬只是錯覺。
結果第二天。我仍然沒能睡到自然醒。
原因是勝郎打了我家座機電話。臭老頭便逮著機會,大肆嚷嚷,拼命的捶我的門。我在睡夢中被吵得頭疼,干脆往里一縮,用被子捂住了頭,企圖隔絕連連不斷傳來的聒噪聲。
臭老頭不死心。
繼續又捶又踹。
卡魯賓也閑煩躁,躬了個身子,竄上床頭。
「青少年,有同學找你,讓人等可不禮貌,真是的,一點不可愛~」
我終于忍無可忍的一坐而起。無比怨念的下床,趿了拖鞋,怒氣沖沖的去開門。迎上臭老頭滿臉胡茬,滿不在乎的臉。
我有在他那張老臉上踹一腳的沖動。
「終于起了,九點鐘,青春台網球俱樂部見他湊出一張忽然變得奸笑的臉︰「美女約的話,可以不回來吃飯
「切~」
我一甩手,將他的臉隔絕在了門外。躺回去繼續睡得天昏地暗。
不理會臭老頭的嚷嚷……
再次醒來。
已經過了九點。
原本也沒把臭老頭的話放在心上。廚房里給我留了早餐,我拿起吃了。正想著要不要去那個什麼俱樂部的,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接了。
電話另一端傳來勝郎的聲音︰「龍馬,我們都在等你。伯父沒有告訴你嗎?」
「啊,啊,知道了
「青春台網球俱樂部。別忘了勝郎把地址說了一遍。
俱樂部什麼的。我不感興趣。但是人家好歹兩次電話請我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想著反正在家也沒事,還要听臭老頭嘮叨。雖然此刻沒見他人影,但難不保這沒什麼神經的家伙會突然從哪里鑽出來,嚇你一跳。
便依言出了門。慢吞吞的往勝郎說的地址走去。
剛出門的時候。
日頭還不怎樣。
當我終于走到那個俱樂部門口時,太陽已經老高。
崛尾等人見我姍姍來遲。頓時不滿叫嚷︰「龍馬,怎麼現在才來
我不客氣的回道︰「睡過了
崛尾頓時氣結。
「你說什麼,有沒有在听我說話?」我正要放下網球包,另一邊一個男人呵斥的聲音傳來。
崛尾等人一驚。
「嗯,怎麼了?」
「那個聲音……」勝郎的臉上露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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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像是從a區傳來的
「我們就做到這吧
「別再這麼羅嗦了,我不是來學這個的一個穿黃色衣服的老頭雙手抱胸,凶巴巴的對一個看起來就很老實的大叔說︰「我們已經熱身夠了
「是,但是您不做好充分的熱身運動,就會拉傷肌肉,還會傷到自己
「拉傷肌肉?」回應老實大叔的是黃衣服旁邊的一個。應該是一伙的。
黃衣老頭嗤笑︰「喂,喂,別把我和那些弱者相提並論
「沒錯他的同伙哈哈譏笑。
「又是佐佐木和那伙人
「這幫家伙為所欲為
「誰來制止他們
其他場區有人說。
雖然還不太搞清楚狀況。但是大致的主線,還是了解了。總的來說,就是一幫閑著無聊,愛惹是非的家伙。但是,這佐佐木的姓氏,怎麼听著好像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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