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聖雪的可是讓西門雲海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兒。
「可是什麼?」
「可是那藥是穆雲琪給我的……」
「該死!」听了聖雪的話,西門雲海哪里還顧得上身體的極度不適,幾乎瘋了一樣朝湖邊跑去。
「雲海,我去追說完聖雪施展輕功,跑到了西門雲海前面。
可是到了湖邊,她卻傻眼了。
為了以防萬一,她早已出錢把湖邊所有的船只趕走,可是她卻不會游泳……
就在她焦急地矗立在湖邊之時,只听一旁「 」的一個水花濺起,聖雪眼楮都瞪大了。
西門雲海,這麼多年從不敢沾生冷的東西,可是他卻不要命地跳進了湖中。
「雲海!」
聖雪著急地大叫,可是西門雲海的潛水和水下速度當年在國際刑警隊里,若他居第二,便沒人敢居第一。
所以只是眨眼功夫,西門雲海便已像條魚一般,朝湖心的大船射去,哪里還听得到聖雪在岸上的呼喚?
聖雪心都涼了。西門雲海不能沾酒,不能沾冷水,這兩樣對一般人來說再平常不過的東西,對于他,那可絕對能造成致命的打擊。
聖雪揮刀自刎的心都有了,四下看了看,確定絕對無法找到船只之後,只能施展輕功來到距離湖邊最近的一個酒家。
不由分說運足內力,便將酒家的木門打得粉碎。
從地上拾起十多個木板,再抱著返回湖邊。提起一口氣,運氣輕功,朝湖心的船只飛去。
眼看快要落到水中的時候便拋下一塊木板,作為落腳之用。就這樣以最快的速度朝湖心沖去。
雖然她已經把速度提升到極致,可是西門雲海的速度比她更快,她才飛到一半的時候,便已看到一身白衣的人上了船。
西門雲海喝了酒以後便感覺到心髒因為酒精的作用,血脈極度膨脹。
原本立刻用藥物加以控制,便不會有大礙,可是剛才在發病的時候不但沒有及時吃藥,還用了內力,所以整個心髒就像要炸裂開了一般難受。
剛剛跳下湖中,冰涼的湖水雖然帶著刺骨的痛,可是卻讓心髒一下冷卻了下來,原本極度膨脹的血脈也因為湖水的冰涼而瞬間收縮。
趁著身體感覺好了一點,西門雲海卯足了勁兒朝湖心的船游去。
為了提升自己的速度,竟是憋著一口氣,一鼓作氣地游到了船下。
可是就在他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原本已經舒緩下來的心髒出現了極度的不適。
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極度的膨脹外伴急速的收縮,剛開始感覺還好,可是就在他抓住船舷的那一刻,心髒突然劇烈地痙攣起來。
「啊——」
感受到從口鼻處不斷涌出的溫熱,西門雲海死死地捂住心髒,忍受不住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大叫。
大量的鮮血從口鼻中噴涌而出,灑在白色衣衫上,瞬間便被已經濕透的衣衫暈染開來,只是瞬間,便已染紅了大片。
可是另一只手卻死死地拉住船舷的一根木頭絲毫沒有放松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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