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里武功高強,又精明無比,是個治國奇才。=$
只是他太念情。=$
這對于他是好事,但也是致命的弱點。
本想跟他說一些莫梓涵曾經提醒他要防備羅羽溪的話,但見月兌里對羅羽溪如此信任,敖登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怕自己說多了,反而會顯得自己小氣量,畢竟羅羽溪曾是他的皇後,不管有沒有感情。=$
「皇兄,不管皇後是否出于好意,但玉禪子的話您千萬不能相信。什麼掃帚星?什麼三魂七魄丟了兩魂三魄?純粹胡說!」
「我也知道他是胡說,但他卻有辦法將涵兒救醒。這讓我不得不信。」
听了月兌里的話,敖登冷笑。=$
月兌里皺眉。「你這是什麼表情?」
敖登微笑。「皇兄,你信不信,我也能讓涵兒醒過來?」
敖登的話讓月兌里眼神一亮。
「如何可以讓他醒來?」
「皇兄,看來你對涵兒真的很關心啊!」敖登不答,反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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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登暗笑道︰「我听冷風和易無塵說過,涵兒會一種異能,叫做催眠。對于意志力不太堅強的人來說,她甚至可以同時對多人催眠。」
不錯,這死女人之前也對他催眠過,而且當時他差點兒著了她的道。=$
敖登繼續說道︰「但是這種催眠相當耗費精神力。特別是在涵兒身體狀況不佳的時候,若同時對多人催眠,會讓她精神力透支。」
「你的意思……」月兌里看向床-上仍舊睡得無比香甜,一點兒也不像得了病的莫梓涵,說道︰
「那五個女人之所以來了又立刻走了,並不是因為她們良心而是她們當時被涵兒催眠了。但是催眠之後,她精神力透支,所以如今真的是在睡覺?」
「應該如此!我曾听涵兒說過,她最厲害的一次體力透支後,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
看著月兌里不再說話,敖登繼續說道︰「平常涵兒有能力自保,皇兄不必擔心,可現在是她最危險的時候,皇兄一定要替她把好門,千萬不要讓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鑽了空子。」
月兌里再度沉默,良久後才回到︰「知道了。」
「涵兒會催眠的事希望皇兄能為她保守秘密。」
看著敖登離去的身影,月兌里心中堵得慌。至于為什麼會這樣,他現在暫時還清理不出頭緒。
只是潛意識里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與自己想象中不一樣……——
一股淡淡的菜香彌漫在空氣中,讓莫梓涵的肚子狠狠地叫了幾下。
一旁批閱奏折的月兌里抬起頭看了看仍舊睡得香甜的人,唇角不自覺拉高。見對方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便又開始埋頭苦干。
好困好困……眼皮也好重……
實在是不想醒來的莫梓涵,在聞到那讓人難以抗拒的香味時,非常心不甘情不願的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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