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對面的太後,莫梓涵心緒復雜。=$百度搜索,
被月兌里擄到皇宮已經快三個月了,她臀部的傷也早就好得沒影了,但卻一直留在這個紫芯別院里。
是因為腳上被上了枷鎖,所以逃不出去嗎?
莫梓涵捫心自問,但答案卻不用言說。=$
若不是心底深處有些莫名的留戀,這麼點小小的枷鎖又哪里能困住她?
可是在留戀什麼,她卻說不清楚。
留戀月兌里?可那個死男人早就妻妾成群,她怎麼可能會答應跟他在一起?
可若是不想跟他在一起,那她如今心甘情願像個米蟲一樣縮在這里,又算什麼?
現在,人家母親雖然沒有明說,但也算是下了逐客令,她難道還有臉再在這里呆著?
掃帚星?
臥槽!
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禍水。=$
不過,那張戰略地圖是她給南宮瑾的,而南宮瑾也的確是打著讓北越歸還和碩公主的旗號,說她是掃帚星,真的不為過。=$
月兌里那個傻子,把她送還給南陽不就好了?為何一定要迎戰?他這樣做,不怕被按上一個昏君的名號嗎?
又是暴君,又是昏君……他是想亡國嗎?
「你也知道玉禪子之前曾說你會引起戰爭與災難,皇上雖不信那些鬼神之說,但北越的大臣卻相當敬畏。=$
加上如今玉禪子一語成,大臣們對此事更是深信不疑。皇上如今為了一個女人領兵御駕親征算是犯了眾怒,那些大臣雖明里不敢言說,但卻已心生不滿……」
「太後娘娘,您不用再說了,我這就啟程。=$」
莫梓涵的話,讓太後一陣欣慰。親昵地拉著她的手道︰
「涵兒,哀家很喜歡你,也看得出來你和月兌里彼此有情。若你真能勸阻你皇兄退兵,哀家一定讓皇上用北越最好的禮儀迎娶你。」
莫梓涵無意義地笑笑。
「我這就收拾一下,連夜出宮。」
「對了,這個給你。」太後遞過冰之刃道︰「月兌里臨走前,曾專門叮囑過我,一定不能把這匕首交給你,讓你離開。
但哀家不但是他的母後,也是這北越國的太後,不願看到這本不應該出現的戰爭。」
看莫梓涵收好匕首,太後又道︰「听月兌里說,黑玉在你那里,你可知這黑玉的來歷?」
「不知。」
「這是關乎哀家身世的玉佩。
哀家是被人遺棄在大街上的,後來是一位妓院的老鴇撿到了哀家。那時哀家身上只有這個玉佩和一封父母不久後便會來尋找的信。
如今幾十年過去了,哀家也不抱希望能再找到家人,所以曾跟月兌里說,要是能找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就把這玉佩送給她。」
「太後娘娘,我想您誤會了。這塊玉佩是我從皇上那里搶來的,並不是他主動給我的。」
莫梓涵的話引來太後一陣和藹的輕笑。
「傻瓜!難道你還看不清月兌里的心嗎?若不是他有意將玉佩送給你,憑你,又怎能將這玉佩搶了去?」
她有這麼差勁嗎?好像之前月兌里一直都是她的手下敗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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