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沒見,你卻話都不想跟我說!」
「我……」
月兌里剛想解釋,莫梓涵又繼續控訴道︰
「還有,以前不管是我喝藥還是你喝藥,我們都是互相用嘴唇喂的。└┘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特別是你啊,以前這麼喜歡耍無賴,總是見縫扎針地讓我用嘴喂你喝藥。└┘
可是現在呢?我們兩年後重逢,這是多讓人激動的時刻,可你總是單方面不顧我的感受結束一個吻,而且剛才我索要那個吻的時候你都非常敷衍。└┘
現在我要喝藥,若是以前,你肯定早就湊上來了,哪里會像現在這樣,就像個陌生人,拿著勺子喂我喝!」
她是真的對他很不滿,但也不至于氣得要哭。└┘
她為什麼哭,就連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是因為兩年的分離終于換來了今日的重逢。
或許是因為兩年來日思夜想的煎熬今日終于不在。
或許是因為兩年來創業的艱辛終于獲得成功。└┘
或許是因為九死一生後終究還能再見面。
也或許就是單純是因為他沒有用嘴巴喂她吃藥!
反正她就是委屈,就是想哭。因為窩在他懷里哭,還能將眼淚擦在他錦袍上的感覺真的是該死的好。└┘
看著這個曾經在認知和印象里強悍無比的女人,這個即便在他面前會展露出小女兒嬌態,但實則內心卻非常強大的女人,如今竟然這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他,還認認真真在他懷里用他衣衫擦著眼淚的人,剛才緊張至極的心情突然煙消雲散,但取而代之的卻是被搞得哭笑不得。
「你這個傻瓜!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怎麼可能不愛你?天知道,這兩年我幾乎將這片大陸的每一寸土地全都瓖上自己的腳印,就為了找你。
我剛才不問你,那是因為在你昏迷的三日里,我已經完完整整听冷風和易無塵講述了你們這兩年來做的事。鑒于你是為了我想讓自己變得強大,以及看在你為了我的事受傷的份上,我才不打算計較你離開我兩年,北越國整整兩年皇後不在皇宮的罪過。」
而不用嘴給她喂藥,那就更是無從說起了。
只有天知道她現在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
三日前,他將她救出。回了珈藍後,是他為她包扎的傷口。她身上的傷雖然都不致命,但卻到處都是。
當他解開她的衣衫,剝開一層層的裹胸……
還好當時幫他打下手的丫鬟出去拿干淨衣服去了,否則讓她的丫鬟看到自己,堂堂北國的國君,竟然在看到自己妻子的身體時當場噴鼻血,那可真是糗大了。
他的涵兒,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青澀的,含苞待放的花朵,而是一枝正在怒放的薔薇。
兩年前,他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抵抗力,更別說現在了。她就是原封不動擺在他面前,他也會有強烈的沖動。
就說剛才,不是他不願意繼續吻她,而是若繼續這樣吻下去,他怕他會把持不住自己。如今她還有傷在身,絕對不適宜房事,所以他只能離她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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