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登,不管你信或不信,其實從開始到現在,我從未有過要殺你的念頭。=$
月兌里的話讓敖登一愣。=$
月兌里問他信不信?他信。只要是月兌里說的,他都信。他甚至相信月兌里一而再,再而三想要殺他,一定有別的什麼原因。
「昨日攻入皇城,我讓千澤他們看住你,是怕你想不開做傻事。=$後來我到王帳,只是想跟你解釋這件事,並且請你不要離開我。可卻因為那死女人,想說的話始終沒有機會說。」
想到昨夜發生的事,敖登一陣臉紅。
昨夜回到鳳芸樓後,他一再追問莫梓涵,到底是怎樣逃出來的。莫梓涵被他糾纏得無奈,最後只能隱晦地告訴他,昨天勞動了她的五姑娘,才讓外面的人不會想到要進去打擾他們。
回到臥室後,他想了許久誰是五姑娘,他只知道凌玥姑娘和月舞姑娘。=$
後來想了半天,終于弄懂了莫梓涵的意思。
嚇了一大跳的同時,也不禁唏噓。
還好他和莫梓涵不是仇人。否則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可憐了他的皇兄,如此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栽在一個小姑娘的手里,還被她給……
皇兄這樣,算不算是被強-奸了?
敖登想到了一個和月兌里完全一樣的問題。=$後來他肯定了這個答案。
敖登很不好意思地干咳了兩聲,一時間尷尬得連手往哪兒放都不知道了。=$
月兌里示意讓敖登坐下,繼續說道︰「我們兩兄弟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很好。如今雖然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你知道我母妃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可她卻因為你母後慘死于鳳芸樓,你讓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但很多事情我認為我們應該分開來看。如今你的母後,我的母妃都死了,齊格不知去向,整個北越只剩下你我二人。我希望你能留下幫我,和我一起共同坐守這北越的江山。
當然,我也不能勉強你。若你實在不願,要走,我絕不攔你。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你要去哪里,至少讓我在那里為你蓋起一個莊園,讓你可以住得舒適。否則……我會擔心。」
月兌里的話讓敖登流下淚來。
他沒有想到,在他母後如此對待月兌里和他母妃的情況下,他竟還能如此不計前嫌地這樣為他……
母後,若是你在天有靈,一定能看到吧!皇兄,從來都不是你說的那樣!他一直都是真心對我好的!
「那今日,你為何要燒鳳芸樓?」
說道鳳芸樓三個字的時候,敖登突然有些了然。
若之前只是一場誤會,想必今日之事就更是一場誤會了吧?!
見敖登流淚了,月兌里走到敖登身邊,緩緩蹲下,真的就像一個照顧弟弟的大哥哥一樣,從衣袖中拿出手絹,伸手為敖登拭淚。
可手絹兒都拿出來了,月兌里才這是剛才他從莫梓涵身上搜刮來的。
有些後悔自己的大意,竟將這張手絹兒拿了出來。可是都已然拿出來了,若再收回,好像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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