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既然大皇子有事找小女子,那……」芯甜輕聲說道,聲音雖輕,但那一聲‘修’卻完完全全的傳進了幾人的雙耳。
宇文霖和冷玄海幾人都是一愣,神色越漸怪異。
「恩,我等你宇文修輕聲說道,隨後看向宇文霖,冷冷的視線一掃,就轉身進了里屋。
宇文霖只感覺身上頓時一寒,好像瞬間掉入冰窟一般,卻又瞬間消散,讓他直接想成了這僅是錯覺。
抬手一招,冷玄海幾人也退了下去,院中僅剩下了芯甜和宇文霖。
宇文霖看了看里屋,不由輕聲說道︰「隔牆有耳,咱們出去談吧
芯甜也是轉頭看了眼里屋,隨後點了點頭。
庭院中,芯甜頭遮白紗,默默跟在宇文霖身後。
「修皇子怎麼來找你了?僅是敘舊?你們的感情還真是深啊!」宇文霖陰陽怪調的說道。
芯甜遮在白紗內的臉鄙夷一笑,聲音卻很柔弱的說道︰「大皇子誤會了,修皇子只是今天偶爾一看,並沒有其他意思
「哦?偶爾一次?你剛剛還不是很親切的叫他‘修’呢嗎?你可知道你這叫法可是死罪!」宇文霖沉聲說道,停下步伐,冷眼看向芯甜。
芯甜一愣,身體顫抖,聲音也很顫抖的說道︰「死……死罪?這是修皇子的命令,我又怎敢不從!」
宇文霖鄙夷的看了眼芯甜,轉過頭去說道︰「罷了,這件事暫且不說,你可知道我找你何事?」
芯甜心中一陣冷笑,暗道︰「冷府周圍有長期看守的你的人,見宇文修來了,你才會馬不停蹄的趕來,生怕宇文修會和冷府聯系上,倘若宇文修沒來,那你必定不會想起我的事情,還找我,真好笑!」
芯甜問道︰「難道是古琴的事情?曾經大皇子說過希望我彈彈古琴
宇文霖點點頭,問道︰「那你學的如何了?」
「可以了芯甜回答。
宇文霖沒想到芯甜會如此肯定的回答,不禁冷笑一聲問道︰「可以了?你可知道我的要求什麼樣?!你就如此自信?」
芯甜點點頭,輕聲說道︰「可以了
「你,呵,沒想到你還挺自負的,不過既然你說可以了,那就別壞了我的事,否則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宇文霖輕笑一聲,冷聲說道。
芯甜靜靜的點了點頭。
宇文霖見此眉頭再次一皺,片刻後只好說道︰「過陣子我會來接你,給你準備身衣服,到時候你給我好好表現就行
芯甜依然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可知道宇文修來冷府,所為何事?」宇文霖冷聲問道,現在竟然連一句修皇子都懶得說,直接改成了宇文修。
芯甜輕聲說道︰「不曾,當修皇子進入小院後,我才知道修皇子來了,其他一概不知
宇文霖想了想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懊惱的說道︰「哎,我也糊涂了,怎麼去問你了!你以後里宇文修遠點,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處境可是他一手造就的!」
「嗯?」芯甜一愣,頓時詫異的看向宇文霖,什麼叫她現在的處境是宇文修一手造就的?
正當芯甜想要問清楚時,宇文霖卻漫不經心的說道︰「回去吧,院中的人們要是見到咱倆如此說話,指不定又有什麼傳聞出現
芯甜卻冷笑一聲,剛剛在院中,宇文霖不是很曖昧的和她說話嗎?那可是被冷玄海真真切切的听進了雙耳的,現在卻又如此躲避,真是好笑的很!
兩人回到小院,宇文修走了出來,看了看芯甜,隨後向著宇文霖說道︰「皇兄可還有事?」
「還想和小弟你說些事情,不過回宮再說吧,你也早點回宮吧,省得父皇惦記宇文霖說道,隨後再次看了眼芯甜,轉身走了出去。
走後沒多久,宇文霖就向跟在身旁的冷玄海說道︰「將他們談論的內容記下來,告訴我,只字不落的告訴我
「是!」冷玄海點了點頭,隨後停了下,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那,芯羽……」
「我會讓她回來的,放心吧宇文霖說道。
冷玄海松了口氣,隨後恭聲說道︰「多謝大皇子,您放心,修皇子的談話,我一定完完整整的向您匯報!」
「那就好宇文霖點了點頭,隨後回頭看了看芯甜的小院,冷笑一身,轉身離開。
小院中,宇文修有些擔憂的問道︰「沒事吧?他找你何事?可有為難于你?」
芯甜搖搖頭,輕聲說道︰「沒事,僅是問問我的古琴彈的如何了芯甜神色一轉說道。
「古琴?你要談古琴?」宇文修頓時一愣,雙眼頓時睜大,眼中有著不敢置信。
芯甜點點頭,佯裝懵懂的說道︰「怎麼了?談古琴不行嗎?」
宇文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是不行,只是得看什麼時候談,給誰彈!」
芯甜沒有說話,宇文修看向芯甜鄭重的說道︰「宇文霖找你,想讓你談古琴,必然是打算讓你在壽宴上演奏,可問題就出在這里,也許你不知道,我父皇的問題,倘若你去演奏古琴,必然會印得父皇暴怒,那你必然會深受重罰!可,宇文霖這是什麼目的?為何要這樣費盡心機的為難于你?」
「倘若是通過你,嫁禍給別人,那僅是古琴的話,也沒有什麼作用啊,到頭來,也只能是你背黑鍋,宇文霖這般作為,是何意?」宇文修不解的說道。
芯甜心中卻是一笑,在她的探查中,籃昭皇的確非常反感古琴,見宇文修竟然這樣直接的毫不掩飾的告訴她她彈奏古琴的危害,心中不由感到一暖,同時也感覺,這個宇文修還真是真心對待她的。
「總之,你不要去了,不管如何都比較危險宇文修說道。
芯甜卻沒有說話,片刻後,輕輕的嗯了聲,並不是回答,卻也像回答。
宇文修以為芯甜是擔心了,不由一笑說道︰「別想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有我呢,咱們……一起去吃飯吧話落,宇文修的臉竟然又罕見的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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