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修養的差不多的周立民終于回到了黃土鎮,而周立民的歸來卻是重重的打了某些人的臉。
周立民的歸來並沒有引起太多的反響,而是按照周立民的要求靜靜的回到鎮政府大院,又恢復了正常上下班的狀態。
而周立民本人好像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絲毫沒有影響到周立民的正常工作和生活,只是別人不知道的是周立民現在的沉寂是為了給報復蓄力。
「李鎮長,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坐坐啊?」看到準備出門的李永福的時候周立民笑著說道。
「呵呵……既然周鎮長都邀請了我要是不給面子的話那豈不是太不知道好歹了嗎?」李永福笑著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一會兒下班之後咱們門口集合,不見不散啊周立民也是笑著說道。
「那成,咱們就這麼定了
「爸,現在那個姓周的又回來上班了,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啊?」遠在新惠市的張江清家里張宏一臉憤然的說道。
「涼拌,怎麼辦,你說說你都這麼大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你說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說說你這麼長時間了都干了一些什麼?」張江清冷著臉說道。
「爸,再怎麼說我也是您兒子啊,您不能看著我不管啊張宏緊張的說道。
別看張宏在外邊那麼的風光,但是在他老子面前還是非常恭敬的,甚至說有點害怕,這也許和中.國幾千年的傳承有關系吧,很多人都是不太害怕媽媽,卻非常害怕爸爸,即便是當爸爸的沒有打過你,但是也是很害怕。
「我要是不管你你現在還在辦公室里打雜呢,哪里還想現在去做個黨委書記,你也不看看黃土鎮那是什麼地方,如果是以前的話還沒什麼,但是現在可是有了一個幾千萬的項目了,哪里還輪得到你?」張江清說道。
「是,這個我知道,可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沒有想到那個小鎮長這麼的強勢,而且整個鎮上對于我這個外來戶非常的排斥,現在的工作真的很不好做啊張宏說道。
「你還有臉說?你都多大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小鎮長今年才二十四歲吧?你比人家大了整整七歲,現在還有臉過來說人家強勢?你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了嗎?」張江清說道。
「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辦法總是有的,我來想想辦法,總不能我兒子在那里當一把手,還有一個強勢的副手在那里吧,這樣也不是很好啊張江清說道。
「李鎮長,這第一杯酒我來敬你,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周立民端起酒杯說道。
李永福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因為憑著周立民這話他就已經明白了,群眾事件是他安排的,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經過這件事之後那位可以說已經顏面掃地了,要想在咱們黃土鎮開展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所以以後咱們鎮上的工作相對來說還會輕松一點,至少一言堂的可能性很小周立民吃了一口菜說道。
「周鎮長這話說的,听著意思這是要離別贈言啊?」李永福笑著說道,這話很明顯是在開玩笑了。
「呵呵……你想一下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還有可能在這個位置上繼續做下去嗎?要知道那位可是有背景的啊,搞我這麼一個小小的鎮長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周立民咧開嘴笑了笑說道。
「呃……」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這里倒成了真的了,李永福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過李永福畢竟是在官場中混了大半輩的的老官油子了,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但是想明白了之後李永福也是十分的無奈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咱們黃土鎮的干部團結呢,現在把人家擠兌的根本就沒有一點發揮的余地,人家家里的老頭子們怎麼也要想想辦法嘛周立民笑著說道。
看到周立民淡定的樣子李永福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甚至有了一種這大半輩子貨到狗身上去了的感覺,人家這麼年輕能做出這樣的成績看來根本就不是偶然的啊,至少這份淡定就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周鎮長,如果現在被調走的話這個似乎有點太過不好交代了吧?」李永福不敢相信的說道。
「李鎮長啊,有時候提拔也是變相的貶謫啊周立民意味深長的說道。
李永福想想也是啊,官場之中很多時候都是用明升暗降來對付自己的競爭對手,特別是像現在這種情況,鎮長這個位置,對于人家那些高官來說這個位置確實非常不起眼,隨便調動一下就是提拔了。
「周鎮長,不會這樣吧?」李永福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這些也都是我的推測而已,具體怎麼樣咱們還是要等結果出來,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來來來,嘗嘗這菜,我可跟你說啊,別看這小店不大,這才做的可是一流的,這可比上海大飯店的大廚做的一點都不差啊周立民岔開話題說道。
周立民說的一點都沒錯,就在他和李永福一起吃飯的時候張江清正在和市委組織部長胡乾易坐在一起,探討的問題自然是關于周立民的問題了。
對于張江清這麼大張旗鼓的來對付一個小小的鎮長,胡乾易感到非常不解,當然了不解歸不解張江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再說了一個小小的鎮長隨意調動也無所謂了。
不過作為組織部長胡乾易還是非常謹慎的,特別是關于干部的任命他都會仔細推敲一下,就好像現在,他雖然是答應了張江清對其調動,但是心里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畢竟能讓一個副廳級干部這麼關注的正科級干部,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周立民和李永福吃完飯之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剛剛回到鎮上不想太過引人注意,畢竟剛剛從醫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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