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一听,原來這個劉文婷並不是反對她的提議,反而是把矛頭指向了教育局,這下徐麗的臉色變得稍微好看了一點。♀(姑娘最愛上的言情八,零,書,屋)
「劉市長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認為現在這個案子還沒有徹底調查清楚,咱們就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武斷了?」王立言說道。
在座的都知道教育局局長段春蘭就是王立言一手提拔起來的,現在王立言自然是要幫著說些話的,不然的話以後還有誰會緊跟你的腳步呢?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現在教育局那里可是一盤散沙,這樣對于工作很是不利,我看還是早一點找人把工作做起來比較好。」劉文婷說道。
「我也認為教育局的工作應該早點抓起來,現在印刷廠剛剛除了問題,如果不把教育局的工作抓起來的話難免會出什麼岔子。」張揚也說道。
「同志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作為分管領導我看還是听听立民同志有什麼看法吧。」徐麗微微一笑說道。
徐麗對于這些人能夠有不同觀點還是很高興的,下邊這些人有分歧是好事,沒有一個領導願意下邊這些人團結的想快石頭似的,那樣的話一把手的威信就有可能受到挑戰了。
「徐市長,關于教育局的問題就我個人而言,我認為應該從快作出處理,目前教育局的各局長都在調查之中,教育局的工作暫時沒有人負責,但是作為政府職能部門又不能不工作,所以我認為是應該指定人暫時主持教育局的工作。」
「但是作為分管領導,必須要從全局出發,像現在教育局這邊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同時印刷廠的改制問題也是刻不容緩的,這又使得咱們不能盲目的進行進行人事變動,綜合這兩方面我也確實是很為難啊。」周立民不緊不慢的說道。
「周市長說的這個也是非常在理,但是現在教育局這邊又不能沒有人主持工作,所以咱們還是要指派一個有經驗的干部過去主持工作,周市長有什麼人選沒有?」徐麗干脆直接把問題引到人事問題上來。
「我來武南市時間還不是很長,對于很多干部還不是很了解,所以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人選可以推薦。♀」周立民說道。
「教育局現在正直多事之秋,再從外邊派一個趕不過去不熟悉教育局的工作很容易出岔子,所以我認為還是有教育局的同志主持一下工作的好。」周立民剛說完王立言就說道。
「王市長說的我很贊同,現在需要的是穩定人心,之前周市長也分管過教育局一段時間,周市長認為教育局內部有沒有什麼可提拔的干部呢?」徐麗說道。
周立民知道這是徐麗在給自己賣好,讓自己把這個教育局拿在手里,但是周立民現在還真的沒有人選,不過即便是在沒有人選今天也必須要說出來一個人選,否則讓別人拿了去那可就不好玩了。
「說實話之前雖然我分管了一段時間的教育口,但是對于教育局的工作還真是不太了解,不過徐市長讓我說那我就說說吧,我個人認為教育局教研室的于靜秋同志不錯,這個同志雖然說現在已經快要五十歲了,但是這個同志再教育方面的工作經驗非常豐富……」周立民從自己的腦子里找了一個記憶比較深的干部說了出來。
「嗯,這個同志我也有點印象,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可以讓他試一試。」徐麗裝模作樣的說道,事實上她連于靜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但是一把手的面子還是要維護的。
一把手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也都沒有什麼意見了,再加上這些人也都想賣周立民一個好,雖然說不至于巴結他,但是這種順水人情還是會送的。
「既然同志們都沒有意見這個事情咱們就先這麼定了,現在教育局的具體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暫時就不做其他的安排了,回頭我跟李書記溝通一下,先把于靜秋同志副科的問題解決了吧,下邊咱們談一談科技局的問題吧,科技局……」接下來有事徐麗的個人秀環節。
接下來周立民就沒有在說話,因為他現在已經拿下了一個教育局了,雖然說只是一個副科級的副局長,但是現在畢竟主持著科技局的工作,等將來這個案子徹底了解了新局長還是要經過自己的,只要自己不同意,應該不會通過,所以教育局這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涉及到科技局副局長的位置周立民就不再說話了,因為現在科技局已經被自己拿在手里了,無論是誰去做這個副局長對自己也都影響不大,更何況這樣還可以賣一個好給徐麗,這也算是投桃報李了吧。
會議結束之後周立民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現在外邊的動靜他就不關心了,因為該做的已經做了,現在也已經到了收尾的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麼打的變動。
現在周立民想的是印刷廠改制的問題,現在教育局控制到了自己的手上,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于靜秋是什麼態度,但是周立民相信經過了這一連串的事情,只要不傻這個時候都應該賣自己一個面子,所以改制的事情問題應該不大。
「周市長,我,我……」快下班的時候吳新來到周立民的辦公室吞吞吐吐的說道。
「有什麼話就說,別在這里吞吞吐吐的,我看了心煩。」周立民板著臉說道。
周立民對于這個小秘書還是很滿意的,雖然工作經驗不是豐富,辦事也不都老練,但是這個小秘書學習能力很強,現在已經越來越成熟了,這也是周立民有意培養他的願意。
「周市長,晚上能請您吃個飯嗎?」吳新說道。
「呵呵……我當什麼事呢,就咱們兩個嗎?」周立民歪著腦袋問道。
「不,不是,還有教育局的于主任。」吳新低著頭說到,好像自己做了什麼錯事。
周立民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斜著眼楮看著吳新,直看的吳新心里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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