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民看著梁言鳴離開的背影心思不停地回轉著,他知道梁言鳴今天過來不可能是為了投靠,甚至說示好都算不上,最多只能說是有事相求吧。♀
任周立民在怎麼想象也不可能想到第一個過來匯報工作的居然是財政局的梁言鳴,這讓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哈哈……歡迎周縣長周立民來到大慶酒家就看到梁言鳴遠遠的迎了上來。
「呵呵……怎麼好意思勞駕梁局長親自迎接呢?我自己進去就好了周立民伸手和梁言鳴握在一起。
「哪里哪里,周縣長能賞臉是我的榮幸梁言鳴說道。
「梁局長相邀,我哪里敢不來啊,這要是扣我三個月的工資,我找誰說理去啊?」周立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周縣長,里邊請梁言鳴做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周立民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坐在包廂的下手位置,而這個年輕人周立民之前也見過,他就是那位彭大少了。♀
看到這個年輕人周立民終于知道了梁言鳴請自己過來的目的是什麼了,原來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年輕人啊。
周立民幾個人坐好之後服務員就開始上菜,很顯然這事之前已經吩咐好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巧。
梁言鳴憑著彭成久記下的車牌號確定了那個年輕人就是周立民之後才有了今天的飯局,在得知是周立民的時候梁言鳴感覺非常的郁悶。
縣里誰都知道周立民這個常務副在縣里沒有什麼地位,但是這麼年輕的常務副拿出去也已經夠嚇人了,誰知道這個家伙背後有什麼背景呢?
雖然說現在這個小縣長在縣里沒有什麼地位,但是誰知道今後會怎麼樣呢,萬一幾年之後成了強勢的縣長呢?
無奈之下梁言鳴只好為了自己的外甥,只好到那位周縣長那里走走了,梁言鳴也知道這個時候過去很有可能會被人打上周縣長的標簽,但是那又怎麼樣呢,為了外甥值了。
「這第一杯酒呢我代我這不懂事的外甥向您道歉,我干了,您隨意!」梁言鳴端起酒杯說道。
「梁局長這話說的我就不愛听了,這所謂不知者不怪嘛,你要是搞的這麼嚴肅倒是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了啊周立民說著端起酒杯喝下去半杯,這道並不是周立民不給面子,而是為了一個不叫事的事情不值得這麼隆重。
梁言鳴混跡官場這麼長時間自然明白周立民是什麼意思,再加上周立民已經把話說明白了,所以梁言鳴知道周立民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或者說周立民壓根就不屑于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
「周縣長,實話跟您說吧,我這都五十多歲了,也沒有孩子,小久呢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說平時有些胡作非為,但是這孩子本質上並不壞,平時喜歡出去花天酒地,但是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即便是勾搭女生也純粹是為了好玩,請那些女生吃頓飯也就讓他們回去了,從來到沒有發生過什麼實質性的行為,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梁言鳴說道。
周立民知道梁言鳴說這個主要是為了給他的這個外甥開月兌,但是也從另一方面反映出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本質上不壞,這一點周立民也能看得出來,否則也不會把這個家伙給放了。
「梁局長也不用太過擔心,誰沒有一個年輕的時候呢,只要長大了多經歷一些事情就會成熟起來的周立民笑呵呵的說道。
听了周立民這話彭成久心里都想罵娘,你丫的這話說的好像自己有多大似的,我看你也不就是比我大兩三歲嗎,怎麼說話像是七老八十的似的。
不過礙于自己的姨父在這里坐著呢所以彭成久也就不敢說什麼,否則的話姨父還不收拾死他啊。
「周縣長說的不錯,這段時間我就尋思著給他找個事做,否則還不知道惹出什麼事來呢,您看給他找個什麼事情做比較好呢?」梁言鳴說道。
周立民知道這個梁言鳴這是在向自己賣好,這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你看這個家伙放在你那里磨練一段時間怎麼樣,以後這個小子都有你來處置了。
這雖然是好話,但是周立民可不敢就這麼接了,雖然接了之後梁言鳴就可以真正的綁在自己的戰車上,但是身邊跟著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家伙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自己捅個天大的簍子出來呢。
「梁局長,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略微沉吟一下說道。
「有什麼話周縣長請明示梁言鳴說道。
「其實呢,要說鍛煉人還是部隊最鍛煉人了,我看不如讓小久到部隊上鍛煉幾年,到時候即便是當幾年的大頭兵也是會學到一身本事,至少也比現在這個胡作非為的強啊周立民說道。
「到部隊上鍛煉倒是一個好主意,只不過如果從咱們縣人武部這邊走的話肯定會受到照顧,到時候最多也就是分到武警部隊上,雖然說武警部隊也很鍛煉人,可是我還是希望能夠讓他去野戰部隊,但是這野戰軍可不是咱們能說的上話的梁言鳴說道。
「這個倒也不是很難,要說別的地方我還真的沒有辦法,不過在部隊上還有父輩的幾個戰友,不知道梁局長打算讓他去那個兵種呢?」周立民說道。
周立民這話可不是吹牛皮,有老爺子在的話想要到哪里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在整個京城軍區還都要給老爺子幾分面子的。
另一方面周立民準備給這個梁局長制造一個神秘的色彩,讓這個家伙不知道自己的虛實,但是又知道自己背後有一個強大的背景,也方便以後的工作。
「我想當炮兵!」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彭成久開口說道。
「我從小就喜歡大炮,我要當炮兵已經知道改變不了去當兵的命運的彭成久已經打定主意了,至少兵種也要可以自己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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