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洹說著,轉眸看向蕭真拓,道︰「岳父大人,若是昨晚真有男人闖進了四妹的房間,那守夜的奴才,定是知曉才對,我們應當盤問盤問守夜的奴才,看闖進四妹房間里的男人,到底是誰
蕭真拓心里也很不相信闖進蕭雪茹房間里的男人,就是月溪洹,他看了月溪洹一眼,無聲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話。
月溪洹唇角劃過一道看不見的冷笑,看向跪著的丫鬟婆子們,質問道︰「你們昨晚上,是誰守的夜?」
「昨晚,昨晚是奴婢,奴婢守的夜,」一個婆子和一個丫鬟,前前後後的應了一聲。
月溪洹斜了蕭雪茹一眼,看她神情鎮定,似乎一點都不怕自己盤問,他暗地里笑了笑,道︰「那你們且說說,昨晚上,你們可有看到有男人闖進四小姐的房間?」
丫鬟和婆子戰戰兢兢的伏跪在地上,身子微微有些顫抖著,異口同聲的道︰「有,有看到
蕭雪茹看著丫鬟婆子,眼里隱過一絲莫名的笑,她早就知會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她們,都會幫著自己說話,不會出賣自己的!
月溪洹手里兩道暗芒涌起,霎時向丫鬟和婆子身上竄去,他微微暗了暗臉色,又問道︰「那你們,可看清了闖進四小姐房里的男人是誰?!」
頓了一下,「你們可得老實說,不能有半句隱瞞或是假話,要是隱瞞或是說假,那後果……可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
丫鬟和婆子在地上猛烈的顫了幾下,突然那丫鬟抬起頭來,望著月溪洹道︰「是大公子,闖進四小姐房間里的,是大公子。我昨晚半夜里,看到大公子悄悄的進了四小姐的屋子,然後和四小姐,在屋子里行那等子事。大公子……」
「胡說!真是胡說!闖進四妹房間里的,怎麼會是我!」丫鬟還沒說完,蕭斯揚便一臉怒氣和不可置信的打斷了她,他憎惡的看了一眼丫鬟,看向蕭真拓道︰「爹,這丫鬟明顯的在胡說八道,我和四妹是親兄妹,我怎麼會,闖進自己親妹妹的房間里,對她行那等子事,這明顯的是胡說,胡說!」
蕭真拓眉心緊緊的擰了起來,他看了看蕭斯揚,正欲說話,跪著的丫鬟,又道︰「不,奴婢沒有胡說,沒有胡說。闖進四小姐房間里的,確是大公子。這事韓媽媽也看到了的,您們可以問問韓媽媽
韓媽媽驀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蕭真拓,忙地微垂著頭道︰「是,小玫沒有說謊,闖進四小姐房間里的,就是大公子。大公子闖進四小姐的房間,其實不只一次了,之前也有闖進過的。之前闖進四小姐房間時,被楊媽媽和小寧也看見過,楊媽媽和小寧也可以作證
被點到名的楊媽媽和小寧,皆是哆嗦了子,聲音顫顫抖抖的,道︰「是,奴婢們可以作證,奴婢們,看到過大公子闖進四小姐的房間
蕭斯揚看著指證自己的丫鬟婆子們,手上的青筋隱隱乍現,怒道︰「胡說八道,真是胡說八道!你們這些狗奴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胡說八道!」
蕭斯揚說著,上前就給了一個丫鬟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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