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渾身透露著古老氣息的長箱,此時它正靜靜地躺在夜寂的手掌心里,如同仙界神物,神秘的花紋令人不得不驚嘆它的精致。*****$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熾熱的看著手里的長箱,夜寂喉嚨微微滾動,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自從三年前,夜寂在空間靈戒里發現這個神秘的長箱後,便無時無刻不在猜測里面的物品是何等的寶物,他也曾無數次想打開這個長箱,但都一一忍住了。
好奇心如同洪水,夜寂每天都在忍受著開啟長箱的**。
他知道,這個長箱是夜族歷代守護的聖物,也只有夜族代代相傳的聖物,才資格躺在族長靈戒中。
夜族的聖物,是一個何等的天大秘密啊,為了它,夜族甚至不惜慘遭滅亡。至到最後一刻,也寧死不屈的守護著它。
而現在,忍受了三年的**折磨,夜寂終于可以探索里面物品了。
咽了一口吐沫,夜寂雙手伸向脖子,慢慢的取下來胸膛上掛著的月牙晶石。
當夜寂的左手擦過月牙晶石的那一刻,卻是忽然亮起了一抹極其微弱的詭異光芒,不過這道光芒黯淡無色得很,因此絲毫沒有引起夜寂的察覺……
記得父親說過,這是打開長箱的唯一鑰匙,世間只有一件。如果強行打開,只有箱毀人亡的下場。
右手輕輕接觸開關,夜寂的心里更是緊張,三年來,夜寂曾幾度想打開箱子,但都忍住了,現在的心情怎麼能平靜下來?
月牙晶石緩緩的插進了凹處的小孔,輕輕的轉動,便听到了細微的摩擦聲。
「 嚓!……」
夜寂聞聲而起,把手指伸進了嘴里,用力一咬,一滴鮮紅的液體順著指尖,慢慢的滴在了小孔上,過了一會兒,小孔上的封印慢慢支離破碎。
「嗡!……」
隨著時間的流逝,里面的東西漸漸現出了原形,而長箱的封印,也就此破解了。
伸過腦袋,夜寂便是迫不及待的望里頭看了看,片刻之後,他的小臉先是一怔,旋即就跨了下來,鐵青得可怕,一會兒青一會兒黑一會兒白的,頗為好笑。
「我草,靠!這是什麼破東西啊?」望著長箱里面的「聖物」!夜寂越想越氣,終于忍不住罵了一聲,眼楮睜得大大的,烏黑的眼球似乎要暴體而出了。
只見漆黑的箱子里,直挺挺的躺著一把劍,同樣是漆黑,只是那劍身破得不成樣子,到處是缺口,似乎隨手一折就會斷似的。
難道這就是夜族最神話的存在?
嘴角一抽,夜寂很是不解,為什麼這麼一把扔到大街都沒人要的殘劍,會躺在夜族的族長靈戒里,竟然不惜用全族人的性命來交換,難道是父親吃錯了什麼藥?
無奈的搖搖頭,夜寂伸手就要去拿這把殘劍,不管如何,這把劍從族長靈戒中找出來的,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他總不能把它給扔了吧?
手掌剛剛接觸殘劍,一種脈搏震動的感覺,從手心順應響起,如同活物。
感受到手中的跳動,夜寂先是一怔,旋即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失聲驚愕道:「難道這把殘劍真的是一個寶貝?」
想了想,再看了看,夜寂很堅決的搖了搖頭。說實話,他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這把劍會是寶貝。
夜寂抓了抓腦袋,沉思許久,他在思索著這把殘劍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神秘之處。可是,他想了很久,還是一無頭緒,最後不得不因為滿頭星星而被迫放棄思考了。
夜寂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懶得想了,反正以後終會知道
正當夜寂想把殘劍放回空間靈戒的時候,突兀的,一種靈魂的壓迫從心里傳來,使夜寂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番。
「轟!」
就在夜寂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壓迫感驚駭得失去思考能力和行動能力時,他又是駭然地發現,另一股龐大劇烈的信息感,猛地自腦海里爆發出來。
嚇!?
這是,靈……靈器認主?!
這種情況,讓得本就有些呆滯的夜寂,瞬間傻了眼,嘴唇微張,臉龐嚇得發白,如同大白天看到鬼一般。
天啊,我的媽呀!別玩我……這……這可是靈器認主啊!
體內突如其來的的異常狀況,使得夜寂本能地一咬牙尖,瘋狂運轉起體內的靈元氣,想借此來抵制這種靈魂的壓迫。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剛剛一運氣,就愕然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月兌離了他的控制。
「草!………」
處于麻木狀態的夜寂,無奈的暗罵了一句,失去行動能力後,也只好任由那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在他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身體不能動,但並不代表意識不能動,楞了一會兒,夜寂趕緊將意識順著經脈流動,開始探查體內,而體內的情景,卻是再一次令他目瞪口呆。
只見丹田之內,一把近乎報廢的殘劍,正瘋狂的吸取著夜寂體內的靈元氣,原本破損的殘劍,因為把夜寂靈元氣佔為己有後,卻是發出暗淡的光芒。
殘劍把丹田里的靈元氣吸收完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其他地方。
腦子、胸膛、心髒、手臂、大腿?脖子……殘劍每到一處,那里靈元氣便立馬處于枯竭的狀態。
「女乃女乃的……」
夜寂仰面朝天的成「大」字形躺在床上,欲哭無淚的罵道:「你這把死不要臉的破爛損劍,居然把本少爺當成了難得的晚餐?草!」
靈元氣的枯竭已經使夜寂動彈不得,渾身疲憊。但是他體內的殘劍卻還是一副餓壞的樣子,到處燒殺搶掠。
吞啊,吃啊,吸啊,挖啊……直到殘劍把夜寂體內挖地三尺,打劫得他肝腸寸斷後,這才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然後便在夜寂驚愕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來到夜寂的丹田之上。一溜煙的鑽了進去。
頓時,夜寂渾身一抖,殘劍就消失了身影。而他體內的丹田也在此刻恢復了正常,靈元氣也慢慢的運轉了起來,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恢復著。
感覺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但仔細一看,丹田之內愕然的多了一把連螞蟻都殺不死的殘劍。
所有的壓迫完全消散後,身體的行使指揮權,再一次回到夜寂的手中。
無力的抬起了蒼白的手臂,夜寂看著手腕里無緣無故多了一把殘劍的紋身,小臉頓時就皺成了個苦瓜臉,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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