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一家高級酒店再說吧!」希的臉色還是那麼的慘白,透著一股死氣,聲音帶著顫抖。
眾位女子都是愛干淨的人,如果不是必要的話,基本上都不喜歡在野外露營。找一家酒店,將這七天的時間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七名女子在這已經有些臨近傍晚的大街上構成了一副靚麗的景色。
成熟穩重的白領麗人
活潑青春的純真少女
冷靜嚴肅的思想之花
英颯爽的?鏘玫瑰
矯健靈動的靖國英雌
嫵媚動人的血腥瑪麗
可愛萌人的嬌小蘿莉
這里的女子是如此的具有著別樣的風采,足以讓任何一個雄性為之動心,即使她們從來不曾與那些男人有過任何的交流,即使只是語言上的交流也不曾有過。
再次拒絕了第三十四為自稱是星探的男人的邀請,這七位女子走入了一家希爾頓大酒店,作為一個全球連鎖的酒店,希爾頓酒店具有足夠的服務態度,至少原本的那些跟屁蟲一樣的星探就這樣的被擋在了外面。
訂購了一套總統套房,這七名女子才終于卸了一口氣,雖然對于如何解決伽椰子的詛咒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但是街道上那些貪婪的男人的目光也是極為令人討厭的。
「泰提斯,接下來的事就拜托你了,現在我需要安靜的修養一下,至少在一天之內還是無法行動的。」希慘白著臉對著泰提斯說道,聲音帶著苦澀,青筋暴露在白皙的皮膚上。
看了看眼前的被伽椰子所詛咒的希,泰提斯此時也了解了希的情況,現在的她急需要治療,即使剛才在凌旭的幫助下,勉強的壓制住了來自伽椰子的詛咒,但是如果想要完全的去除的話,還是需要相當的精力的。
希走入了房間中,在床上盤腿坐著,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將自己的所有的感官都調集起來,來感知著身體的異狀,眼下這般的情形毫無疑問,是來自伽椰子的攻擊,深冷而又帶著地獄的恐怖,無法用**來阻止的攻擊,直接在對象的腦部進行攻擊,這是完全不同于她曾經經歷過的恐怖片中的那些怪物可以相比的。
此時的希已經完全的沉迷在了那由原力所構成的小宇宙,淡藍色的光輝在熊熊的燃燒著,就如同一個太陽一般,不斷的朝著四周發散著屬于自己的光輝,而在這個小宇宙的邊緣是深邃的陰影,無數的能量被吸收進入光球後又被發散出去,此時卻又是已經變成了帶著藍色光輝的小光點,。慢慢的消失在四周的**上。
(這就是小宇宙嗎?和一般的太陽系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嗎!)
不過,那些此時都已經沒有了必要,至少此刻的她需要的是可以驅散伽椰子的詛咒的力量。原力還是被驅動起來,一寸寸的了解這來自身體的信息,每一寸血管,每一個骨骼,每一道肌肉縴維,如同知識網一樣,將身體的所有的一切都搜索一下。
無論是任何的角落,都在這密如蛛網的原力探索中,被暴露出來。
原本本應該如同大河一般,恣意的流動的血液,此時卻是顯得有些凝滯,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凍住了一樣,阻塞住的通道導致血液無法暢通的流動。
淡藍色的光輝在這一瞬間放出了足以融化所有的一切的溫暖,而那原本被阻擋住的血液也重新歡快的流動了起來,在這滿是青春活躍的氣息的血液的溫暖中,肌體逐漸的恢復了生機,原本如同死人般的慘白此時也恢復了血色。煥發著青春的魅力。
不過,即使如此,希也沒有醒來,直覺中告訴自己,在自己的身體里面還隱藏著一些更為獨特的存在,那是足以摧毀自己的東西。
而且也可以感到,那個東西似乎並不存在于自己的身體的四肢中,而且就連髒器也沒有它的存在,那麼唯一可能存在的也就只有那神秘的腦部而已了。
作為支配人類所有的活動的大腦,毫無疑問是極其重要的,人類的任何活動,進食、排泄、睡覺、看書、思考等等一系列的活動都與其相關,而大腦的任何的損傷都會造成嚴重的後果,輕者失去一些基本的功能,重者直接導致腦死亡。
已經深入了腦中了,原本的不可知的世界就這樣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心海中,那就像是一個完全的星之海洋,在那些斑斑的星光中無數的渀佛一道道銀白匹練般的絲線將彼此緊緊地連接著,帶著銀白的輝光。
但是即使是在這一片銀白的光輝中也有著與眾不同的存在,那是一團已經變得漆黑的物質,完全的與那淡藍色的背景相悖,就如同一副美麗的畫卷上突然多了一個漆黑的墨點一樣的惡心。
希有些奇怪,對于這個東西她是從來不曾有過記憶的,就像是一個突然莫名的闖進來的外來客,帶著惡意!
剛接觸到的一瞬間,就已經感受到了那種憎惡,怨恨般的惡意,如同最濃厚的惡心的膿液一樣,帶著骯髒般的腐臭以及死亡的氣息,一如希在接觸到伽椰子時候所感受到的那樣,帶著一如既往的詛咒。
(原來,這就是伽椰子判定攻擊對象的依據嗎?)
希此時也已經了解到了眼前的東西的實質。這是伽椰子在每一個進入過那個屋子所留下來的印記,而她也正是依靠這個東西來將所有的目標給摧毀。
既然已經明白了,那麼唯一的選擇就是將這個東西給驅逐出去,又或者是徹底的毀滅。
希很清楚眼前的東西的強大,如果貿然的觸及到它,它可能會四處的逃竄,又或者是直接在這里進行異化,將這里的一切都給摧毀,這不符合希的期望。
但是至少在不觸及到它之前,還是可以困住它的。
與眼前的黑色的物質所連接的閃爍著光輝的半透明的絲線已經有許多已經變成了黑色,而這種黑色此時此刻還在不斷的蔓延著,以絲線為依托,侵入到每一個光點中,然後再繼續侵入下一批的光點,就像是一個不斷的污染著周圍的一切的污染源。
雖然目前還不大,但是如果到時候一旦發作,那麼就有可能會直接導致目標對象的昏迷,乃至于神經錯亂。
要想將其徹底的毀滅需要策略。
仔細的辨別著黑色物質的擴大的時間乃至于範圍,大約的估算出它所可能波及到的空間,那麼接下來的也就是將所有的與這個黑色物質所連接的光線給切斷,這是一項極為精密的事,那需要完全的精力才可能做到,此時此刻的希已經無法感知到身體外的任何的事情的發生,唯有投入到這持續的戰斗中。
黑色的物質已經有些異動了,很顯然它已經開始感覺到危險,不斷的跳動著的試圖從那已經變得空無一物的地方逃月兌,到時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通道可言,因為所有的光線此時都已經被切斷了。
淡藍色的原力此時已經在黑色的物質周圍聚攏著起來,凝聚著閃電般的破壞性的攻擊,那是足以將這個黑色的物質變為粉末的毀滅,即使這可能會對希自己造成一些影響,但是如果可以將這個禍患給切除的話,那麼這個犧牲也是值得的。
黑色的物質此時早就已經消逝不見了,無路可逃的它,已經尚未壯大的是無法抵御如此龐大的力量的,這個來自伽椰子的遺留此時已經被徹底的毀滅了。
希的身體驀然的一震,渀佛有著什麼東西被清除了一樣,身體早就在剛才的「戰斗」中變得濕潤了,全身不可抑制的流著汗水,將真絲制成的棉被打濕,露出了玲瓏的身軀,直到此時身體還殘留著剛才的痕跡,那是來自腦部的系統遭到攻擊時的應激反應,不斷的抽搐著,就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
「看來需要洗一下澡啊!」有些無奈的看著身上的汗水,希幽幽的說道,帶著一些劫後余生的慶幸,可以看得出來,希的身體被安置的很好,平躺在那絲質的棉被上,身體上的一切的衣物都已經被月兌去了,皮膚上還殘留著通紅的痕跡,那是激烈戰斗時所遺留下。
不過此時的希的旁邊卻是躺著一個女性的嬌體,從那個身段來看,希可以很輕易的辨別出,一直在旁邊的是凌旭的保護,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會呆在自己旁邊的女子。
凌旭的身體此時一頭趴在床上,身體蜷曲著,大約是感到有些不舒服,身體有些不自覺的搖晃著。希只是將眼前的女子抱了起來,輕柔的放到床上,就好像是捧著瓷女圭女圭一樣,唯恐驚擾了她的休息,身體已經徹底的放松了,嘴里嘟囔著,但是卻沒有回復過來,依舊是保持著睡,身體已經被真絲棉被所覆蓋住,此時的她需要休息。
蓮蓬頭下的身軀,帶著女性的嬌柔,又有著成熟的女性的特征,潔白的皮膚就如同最上乘的玉一般的細膩光滑,閃爍著白皙誘人的光華,即使如此,在這個嬌弱的身軀里也依舊隱藏著足以匹敵任何的敵人的力量,哪怕這是一個女人。
已經恢復過來的希看到大廳中還有著光亮,而且還有著各種的聲音傳來,很顯然,那是來自其他的輪回者們的討論。
希將身上的衣服穿好,立刻就來到了這個正在不斷的爭辯著的場所,在這個大廳中很顯然剛剛發生了一起爭吵。爭吵的是泰提斯瓦倫丁和張麗芳,她們倆似乎對于一些事情保持著不同的看法,而冷倩則是在一旁不斷的敲打著鍵盤,而她身邊正坐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至于王欽雪則是在一邊打著魔法少女大亂斗這款立體虛擬游戲。
當希走進大廳時,除了冷倩抬頭看了一下希外,其他的別人都沒有在意這里多了一個人,該爭論的爭論,該打游戲的打游戲,完全沒有注意到希的到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希看著泰提斯和張麗芳,她們兩個臉色都顯出一種不同尋常的紅潤,已經變得紊亂的呼吸,彼此敵視著的兩人很顯然已經沒有了理智的存在。
「只是有些不同的意見而已,對了,這兩天內,你都經歷了什麼?」冷倩還是那麼的淡然,依舊是天塌下來,我也只會在旁邊看著的態度,只是在看到希時,卻是有些激動。
「兩天?看來我好像是錯過了一些事情啊!」希微微的笑了笑說到。
「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你的樣子好像對于那個伽椰子已經不太擔心啊!」冷倩饒有興趣的看著希,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輝。
「你還沒有說她們倆究竟是怎麼回事?」希感到冷倩的眼光似乎有些銳利,那就好像是看到了值得研究的東西一樣。
「不過是關于是否插手這件事情的爭論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有,我感到你的身體似乎和我們有些不同,能不能說一下你的情況?」冷倩依舊是死死地盯著希,無論希如何的想要拒絕都無法擺月兌她那好奇的目光。
「只不過是將伽椰子所以留下來的精神印記給消除了而已,你該不會是對這個感興趣吧!」希只好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冷倩,免得她總是盯著自己。
「精神印記?這麼說來,伽椰子應該已經不會在找到你了吧!」冷倩卻是如此的說著,而這句話也讓原本在爭吵著的兩人看向了希,即使在一邊打游戲的王欽雪也看了過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所使用的那個名為奈葉的角色被一個有著金色雙馬尾的菲特壓著打。
「你就這麼的肯定?」希雖然有些預感,但是听到冷倩如此的說道,心里雖然有些高興,但是很快的就被一陣失落所覆蓋。
「不錯,在你昏迷的時候,我一直在使用儀器監視著你的身體情況,看樣子,你已經完全回復過來了吧!」冷倩毫不理會周圍的已經變得詭異的氣氛,緩緩地將自己的判斷說出來。「其實,你也不必驚訝,要知道紅後也曾經跟你一樣,曾經在電路板上面有著一個極為特殊的電子程序,當然這個特殊的程序很快的就被系統給刪除了,你的情況應該和紅後一樣。」
「那你有沒有將這個精神印記給去除?」希有些期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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