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似要噴出火來,「既然你還知道本王是你的師父,師父的話你是不是應該听從?你听好了,本王不會允許你離開,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
「雪國和雲溪國的戰爭不可能會打起來,再過幾天,本王就會帶著你回京城。」
她又氣又急,口不擇言道,「卑鄙,小人,你當初是怎麼說的,我真是腦子出了問題才會相信你這種小人的話。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不是瞧不上我嗎?現在逼著我留在你身邊,不就是想用我去對付重華嗎?」
「我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重華他根本就不喜歡我,更不可能為了我以身犯險。」
「你是這麼想的?」
容楚的聲音由低變高,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明明是怒極,最後卻是笑出了聲,冷笑道,「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便是這樣吧。」
「你就是本王的一顆棋子,在你這顆棋子還沒有完全發揮出用處前,本王便不會放你走。」
「來人。」
他將她用力推到在床上,起身,抓起皺巴巴的袍子穿在身上,頭發散亂的披著,幾步走到門口。
帳篷的簾子被人掀開,雲蕪和雲暇走了進來,兩人偷偷的打量了幾眼,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一個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口,兩人臉上都有著怒氣,一副恨不得將對方碎尸萬段的表情。
這是……什麼情況?
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見容楚心情不好,兩人說話都小心翼翼著。
「殿下。」
容楚頭也不回,冷冷道,「從此刻起,你們兩人就貼身守在她身邊,必須寸步不離的跟著。」
說完,頓了頓,又添上一句,「哪怕是她要去如廁,也得跟緊了,人要是丟了,本王絕不輕饒!」
怎麼會這樣?
雲蕪和雲暇都滿月復的疑問。
殿下讓他們寸步不離的跟著慕言希,就是怕她會跑掉吧?
昨晚……他們不是已經……
慕言希是在殿下已經寵幸過她之後,還想要離開?
所以,殿下才會如此的生氣?——
容楚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從未如此的生氣過。
那個該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到底想要什麼?
嫁給他容楚為妻,哪里委屈她了?
他能給予她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能給予她別人都給予不了的尊貴身份。
他這樣一個才貌雙全,文武雙全的夫君,她難道還能找到第二個?
她知不知道這天下間的女人有多少是想要得到他的真心的?
他不計較她的身份,不計較她曾經喜歡過別的男人,甚至是為了她不惜做好了和父皇母妃抗爭的準備。
可她呢。
將他的一片真心視為糞土。
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喜歡。
最可惡的是……她竟然以為他要留下她是為了利用她。
愚蠢無知的女人!!
若是要利用她,又怎麼會等到現在?
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他就一肚子的火。
「殿下,有一封從雪國送過來的密函。」一侍衛上前,看了看他的臉色,垂頭,恭敬且小心翼翼的將信函呈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