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風又派了人請她過去。
她剛打算出門,房門就被人給推開了。
白緋月沉著一張俊美的過分的臉,表情臭臭的站在門口,像是來討債的。
「你……怎麼了?」
感覺出了他情緒不高,慕言希關心道。
白緋月冷哼一聲,咬牙,陰陽怪氣道,「有了新人忘舊人,慕姑娘現在結交了一個有錢有勢的朋友,早就將我忘得一干二淨了吧。」
「白公子,我……」
「听說你這位新交的朋友對你很好呢,每天派人接送,每日派人送飯,真是關懷呵護,體貼入微啊。怪不得慕姑娘你最近看起來紅光滿面,身材飛揚,想必是這位新朋友每日的飯做的格外的滋補吧。」
這話乍一听,有幾分拈酸吃醋的味道。
白緋月最近沒有主動來找過她,她也自然不會主動去找他。
「白公子,以後你還是改口叫我一聲奚大夫比較好。」老是慕姑娘慕姑娘的叫她,讓人不小心听了去怎麼辦?
「哼,那小子對你這般好,莫非是你已經將自己的真實性別告訴了她?讓他對你有了非分之想?」他的慕姐姐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了,以至于讓他情敵不少。
一個重華,一個容楚,一個墨夜城不夠,如今又來了一個南懷風。
才見過兩次就對慕姐姐那般好,不是看上了姐姐的姿色還能是什麼原因?
「他並不知道我真實性別,我跟南公子是朋友關系,白公子不要隨便亂說。」
白緋月不依不饒道,「就算是你不說,難道他就不能看出來嗎?我看他一定是猜出了你是女兒身,天天厚著臉皮討好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看他沒安什麼好心思。」
說完,便拉起慕言希的手捧在胸前道,「慕姑娘,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只身一人去見那姓南的實在是太危險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忽然獸性大發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必須陪著你一起去,必須得保證你的安全。」
慕言希嘴角抽了抽,將被他捧在掌心的手抽了出來,「白公子,他會不會獸性大發我不知道。但你這動不動就握人手的習慣得改改了。」
「我跟他們都不一樣。」
白緋月理直氣壯道,「我就算是拉了慕姑娘的手,也沒什麼齷齪的想法。對我,慕姑娘你一千個一萬個放心。但別的男人可不行,這世間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我這般君子的。」
她簡直是苦笑不得。
只覺得這白緋月的行為舉止都跟孩童一般。
明明做了一些輕浮的舉動,眼中卻又透著孩童般的純真善良,讓人無法將他跟輕浮孟浪的公子哥兒聯系在一起。
「我看南公子也是個君子,對我從未有過分的舉動。」
兩人見面一直隔著一道簾子,南懷風可是連她一根頭發也沒觸到過。
「是真君子還是偽君子,我一看便知。慕姑娘,你不是要過去嗎?就讓我陪著你一起吧,正好,我也想跟咱們這位財大氣粗的鄰居認識認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