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琰你要干什麼!」
「你!」
深邃的眸光冷冷的,夾雜著灼熱,緊緊地鎖住她。
而此刻的薄景菡,幾乎被他那麼簡單的一個字,給震的石化了。
如果她腦補的沒錯,這上下兩句一起,就變成了——要**!
精致無雙的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櫻桃紅的潤潤的唇瓣微微張著,輕輕地顫了幾下,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多變的神情,沒有逃過陸琰的眼楮。
眸光微閃,他唇抿成一條冷飲的弧度,微微掀起︰「小妮兒,兒子靠不住,我們就造個女兒吧!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她一定會幫我,拖你的後腿!」
話音落,俊臉直接貼了過來。
連抗辯的機會都沒給她,就擒住了她刁鑽的小嘴兒,作死的折騰著她。
好似懲罰,帶著點兒怒意與血腥味……
這男人,果然是個不能惹的禽獸!
還是個肺活量格外好的禽獸!!!
「唔……」
只有出氣兒沒進氣的薄景菡,在他身下奮力的掙扎著。
拳頭緊握,朝著他的肩膀就是一陣猛捶。
可他那身板兒,和她此刻因為氧氣稀薄兒漸變無力的拳頭相比,簡直就是鋼筋鐵骨打造的,砸的她手都疼了,他還和沒事人兒一樣,好像剛剛那些拳都是在給他撓癢癢!
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已經剝落了她浴袍的半個袖子。
滾燙的掌心溫度,緊貼著她的肩頭,慢慢滑下。
而那火熱的怪獸正賁張的緊繃著。
即便隔著衣服,及她身上僅有的浴巾,她似乎也能感覺得到它的堅挺……
靠!
瘋了!
又羞又急,有無能為力的薄景菡,完全被陸琰偽裝完好的神色給騙了,以為他真獸性大發的要給自己辦了,這掙扎就更厲害了。
腦子一熱,甚至伸舌頭勾住他的,引過來就要咬!
結果,卻要到了自己的舌頭。
疼的她差點直接飆淚。
「唔唔……」
貓兒似的哀鳴,一聲接著一聲。
可陸琰就是不放過她,還在蹂躪著她的唇,而那在她身上游曳的手掌,已經徐徐而下,隔著她伸手那層單薄的浴巾,描繪她玲瓏有致的腰側曲線,在慢慢地輕撫著劃過她幼女敕的大腿,撩撥的掀開浴巾的邊角。
火熱至極!
「陸……陸琰,我錯了!饒了我好不好?」
總算有了喘口氣兒的機會,薄景菡連氣兒都沒顧上喘勻,張口就服軟了。
興許這不符合她的原則,但這種時候,還跟他對著干的,才是傻子!
眉眼微斂。
陸琰停下動作,垂眸凝視著身下的小妮兒——
浴袍半褪,香肩半luo。
因為之前的掙扎,浴巾早就松了,現在只半遮半掩的藏著那豐盈的雪白。
腫脹的紅唇,微微掀起。
桀驁的眉眼,迷離無措。
格外招惹!
而隨著她呼吸的漸漸急促,那對和他捉迷藏的小兔兒,在眼前一起一伏的,刺眼,撩人!
此刻,雄性生物最原始的征服欲,在他的身體深處燃燒著,灼熱了他的思緒,就一個想法。
——給她長點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