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臣,薄君臣……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不想听見這名字!
可這家伙為什麼偏偏就作對似的,總出現呢?
蠱毒還是魔咒啊!
薄景菡心中狂躁,恨不得直接掐著眼前這小二傻子的脖子,對著她怒吼兩聲——老娘不稀罕他了,你還特麼提個毛線啊!他惹的風流債,你來找老娘干嘛啊,老娘又不能對你負責!
但她是淑女,不能說粗話,不能說。
不過這感覺,卻猶如一萬只羊駝在心中的大草原里奔跑。
化作兩字——臥槽!
不落痕跡的深吸口氣,薄景菡驟然轉身,甩開披肩。
目光落在被她抓出團褶子的披肩上,輕佻的挑著眼尾,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岑小姐,‘以色侍人,能安幾好’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好,就算是比色,就你這色度……」
**的念頭浮蕩在心頭,薄景菡微勾嘴角,笑的嫵媚而又輕浮。
朝她逼近,驟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用指尖勾畫著對稱削尖的線條。
然後擒著她的下巴,左邊晃一下,右邊晃一下的審視著。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模模她的眼皮,你捏她的鼻尖。
一路向下,直接襲胸。
「啊——你在干什麼!」
這又模又掐有看的,活像篩選牲口似的動作,嚇得小花旦嬌呼連連,慌了神。
薄景菡卻渾然不在意,肆意的把玩幾下,長臂一揮,朝她俏挺挺的臀上狠狠地拍了下。
嫵媚的眉梢緊跟著一挑。
輕浮的痞態,蕩漾眉間。
這下,小花旦被嚇得是花容失色,高聲大叫︰「你個流氓,死**!」
「哈,岑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在幫你檢驗一下,你這整容做的怎麼樣。不得不說,刀口不是很好看,臉頰也沒削好。胸前,**,還有鼻梁都墊的不是很完美。你在哪兒做的?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我讀書的時候認識的整容醫生?不用跟我客氣,反正又不是免費,整好了還能幫她宣傳宣傳。對了,忘了說,她在韓國。整容啊……還是哪兒的技術最好!」
氣結。
岑靜淞的笑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忽冷忽熱的被薄景菡給噎的說不出話來。
但她是個額養尊處優後的驕傲女人,被她這話一刺激,本來的怒火就少了起來。
可思考一番,就有冷靜下來。
不怒反笑的斜睨著薄景菡問道︰「這麼了解,你也整過?」
「是呀!你不知道嗎,女孩子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這張臉恐怕是王母娘娘哪兒整的,整完直接踹下來,長著長著就長成這模樣了。」
論嘴皮子的功夫,薄景菡是爐火純青的殺人不見血。
天生麗質四個字,愣是被她說出了神話來!
前後一對比,這樣的挖苦,就算是再鎮定的人也得受不了。
這不,小花旦當即就怒了。
瞪著薄景菡,咬牙切齒的攥著拳頭。
一雙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她,輕蔑的冷聲道︰「你再囂張,也就是個暖床的料。君臣喝醉的時候,叫的不是你的名字,他一直在叫夏夏,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