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置身在暗黑之中四周響徹著各種扎破耳膜的怪聲他驚魂般的呆矗在原地憑肉眼看不見傳來聲音的位置卻能感覺周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靠近他霎時陰風陣陣聲音變得尖銳起來就好像有某一種詭異的物體在極力掙扎想沖破禁錮要到現實世界來的樣子
暗黑中的小明沒有看見就在他身子的四周一雙雙形同枯樹枝的手一顆顆圓形奇異怪狀的頭顱十分饑餓狀張開大口在一層薄薄酷似蟬翼般膜體下極力鼓動著抓撓著想撕裂近在咫尺的小明……
而鐘馗有了火焰的幫忙鐘奎一路勢如破竹所向披靡旅館里那是一片狼藉在鬼魂都被火焰消滅的同時鬼伎倆也在第一時間消失
鬼伎倆其實也是一種鬼魂使用的障眼法他們利用周遭的環境設置很多肉眼看不見的屏障等這些鬼魅灰飛煙滅之後周遭的環境霎時恢復現狀
渾身猶如掉進冰窟的小明連喊的聲音都嚇得堵住在喉嚨口渾身緊張得簡直跟木頭似的失去了知覺在驚恐之中進退維谷……
一切幻覺消失眼前是現實狀況鐘馗大眼一瞪看見小明大聲喊道︰「小明……」
暗黑褪去它鬼魅的色調光芒四射之中光明來臨一聲親切的呼喊震撼了呆滯在原地不敢動彈的小明觸電般的轉身驚訝的看著師父小明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極力忍住很大氣淡定的說道︰「師父我沒有害怕剛才電話線……」他呆了呆手里捏住的是一截沒有線頭的電話線又怎麼給師父說剛才遇見的詭異事件不能說明白那就不說了
「嗯好好」鐘奎攬住他輕輕的拍打一下他的後背用觸模的方式來安慰他
「師父我剛才喊你听得見你的聲音為什麼看不見你的人」小明果然沒有講出來剛才的事情故意輕描淡寫的提及另外一件令他恐怖的景象
剛才小明踏進暗黑的階梯下面時黑漆漆的一片就像一個蹲伏在暗黑里的巨獸瞬間把他吞沒了在暗黑里他能夠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陰冷氣息也能听見師父的喊聲就是不能看見差點沒有把他嚇得半死可就在幾秒鐘前一切消失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個我也不能隱瞞你你看見的不一定是事實都是那些鬼魁在作怪走去那間會議室給你仔細的講來」
兩師徒劫後余生緊緊的挨著一起走向會議室
推開會議室里面有‘人’
不是‘人’是黑白無常哥倆
鐘奎遲疑要不要讓小明看見他們想法搭配思維他手掌心捏住小明的手有舉步不前的動向
黑白無常哥倆卻似乎洞察到他的心思一臉陰笑干咳兩聲之後幽幽陰冷的口吻道︰「他即已經入行未必還害怕見我們麼」
看著他們倆陰森森的模樣一副陰陽怪氣的神態哪有不怕的只是當著師父的面怎麼也要硬氣三股筋在進入室內的小明渾身一緊打了好幾個冷戰才在師父帶著溫暖的大手握住下稍微感到好一些
「你們找我有事」鐘奎明知故問
「你小子裝、繼續裝」黑白鬼差因為生氣聲音尖銳刺耳一張鬼臉變得更加可怕小明只是那麼偷偷的瞥看一眼決然不敢在看第二眼
「不是裝是……剛才實在是沒有忍住」鐘奎深知不能得罪眼前這倆鎖魂鬼差只能說是無奈的想表達出剛才失控獵殺鬼魂的舉動
「過來先說我們來找你的事情」
小明見師父要到兩個恐怖的鬼差面前心里格外的緊張一緊張就本能的拉住師父眨巴著還沒有完全從恐怖景象中走出來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說道︰「師父咱逃吧」
「傻你知道他們是地獄鎖魂鬼差哪怕你逃到天邊都逃不出他們的鬼爪」言畢扳開小明的手昂首向前挺直了脊梁骨對著黑白無常直走了過去
佇立在門口的小明是斷然不敢在靠近一步他只能呆呆的看著師父走過去心里忐忑不安撲通撲通亂跳均不知道這黑白鬼差究竟要怎麼處罰師父
兩鬼差冷凝一眼小明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交給你一個任務」兩鬼差陰陽怪氣道以鐘奎的角度來觀察他們倆在說話時沒有動嘴依然用的是鬼月復語就因為這樣死氣沉沉的面部看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
在之前兩鬼差說的話小明是可以听見的而此時他只能听得見師父的話听不見兩鬼差的話在他的視角看見的是兩鬼差一直沒有說話就好像師父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似的總之他覺得現場氣氛很怪很詭異說不出口來的那種感覺
听說是要交給他任務鐘奎懸著的心穩穩落下來想;如果是單純的交給自己任務那麼就不會因為剛才過失獵殺幽魂而責罰與他
這樣一想他本能的戒備心就松懈下來
「好你們上次交給我剿滅惡煞的任務已經完成三分之一」
在听見鐘奎的敘述後只是機械的點點頭沒有表示好也沒有表示不好的神態真的是鬼來的簡直冷血這是他心里偷偷暗自詛咒的話
「你在罵我們」
「沒有嗨嗨」鐘奎一時大意顯露出內心的破綻對方是誰你一丁點小心思怎麼可能隱瞞得住自己覺得真他媽的魂淡居然把他們當做是‘人’來對待
「你繼續罵」
「咳咳沒有……」他還在努力控制思維極力不去想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很認真的看著兩鬼差其樣子就像兒時那個听話懂事的小鐘奎以期蒙混過關不能讓兩鬼差對自己起疑心
「我們準備和你練手建立一個靈魂中轉站你覺得怎麼樣」
話題終于進入正題這才是兩鬼差來的真正目的
「有場地嗎「粗眉毛一擰疑問道
「有就在你腳下一切看你的你應該知道怎麼做」黑無常在白無常和鐘看交流時很隨意的飄忽起來一下子就來到鐘奎的身後黑無常鬼祟的舉動被小明看見
不知道是第六感的感觸還是別的原因他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測覺得黑無常要對師父下手了呼之欲出的預感還在喉嚨里醞釀的驚叫一顆心已經七上八下的懸起……
黑無常已經出手他以極快的手法對著鐘奎的頸部一拍還沒有等到鐘奎反應過來一抹尖銳的刺痛至頸部觸電似的通體竄動渾身頓時麻木眼前景物也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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