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世界里,我產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孤獨感。*******$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yoooooooo!」突如其來的,完全沒有任何不請自來的愧疚的少女,直接推開了房間的大門,將門上仿佛用深深的怨念書寫著「極樂與狗不得入內」的字條置若罔聞,就好似那上面並沒有提及她的一般。「我可听說你入手了很有趣的游戲喲∼快點快點!拿出來讓我們有福同享∼」
本來被不止一把鎖牢牢鎖上的房門「嘎吱」「咯 」幾聲,仿佛沒有受到阻攔地被極樂輕松地推開。只是那破碎扭曲的門鎖仍舊彰顯著其受到得不公正待遇。
入眼一片髒亂的地面和亂糟糟的床鋪與一塵不染整齊擺滿手辦雜志游戲光碟的書架和高端先進的三屏聯合的電腦形成鮮明的對比。而坐在凌亂的房間內,面對著電腦窩在舒適的沙發中衣衫不整的眼鏡少年則是以一種微妙的絕望眼神譴責著極樂的凶殘,眼神又隱隱帶著一絲無奈的認命。緊接著他從桌上抄起筆筒想也沒想就朝極樂扔了過去,一筒看上去就非便宜貨的筆們天女散花一般朝著她撲面而來。
「你在說什麼啊!快給我放手!那個游戲我還沒拆封呢!」習以為常地見到極樂簡單地將所有的筆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全部接下放回筆筒,然後轉身朝他心愛珍惜的手辦架子走了過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少年的心上。
在當作生命一般的東西即將遭受蹂躪的威脅面前,少年當仁不讓地凶悍奔上前,以一種螳臂擋車的氣勢抱住了極樂的腰,開始淚流滿面。
「女王大人求你手下留情啊!奴家我這是用來做收藏版的!求你行行好你要別的什麼都可以但是這些真的不行啊奴家上個星期剛從霓虹搞到的新貨奴家自己都沒有玩過是打算做收藏品的限定版啊!」少年瘋狂地搖著頭,將眼淚鼻涕都抹在了極樂後腰上。極樂也沒生氣,反而是狠狠揉了一把少年的雞窩頭,笑容滿面地拿著一盒未拆封的新出galgame做了一個掰折的動作。馬上讓少年原本報復性地撓她肚子的手老老實實放下但仍舊抱著她防止她走向更遠的地方去糟蹋東西,然後抬起腦袋眼神可憐兮兮地傳達出「我很乖」這一信息。
「哇哦∼臣臣你幾天不見越來越狗腿了,我當初就說這個自稱超級適合你的嘛。嗯!我要的游戲,快點給我!」極樂就像拎小雞一樣把顧櫟臣提著衣領丟到床上去,輕車熟駕地照老地方翻出了碟片與贈品,然後手腳勤快地給他收拾起房間。「謝謝啦,你先睡一覺唄
不是沒看見顧櫟臣這家伙又為了編什麼破代碼然後熬夜好幾天,熬得眼中血絲密布,明明一個帥小伙愣是成干尸。黑色的眼圈比國寶還國寶,估計美圖秀秀都去不了。而且這家伙一起勁兒連飯都忘記吃,個人衛生完全不講。也只有她這麼善良的青梅竹馬才會如此溫柔賢惠地幫她收拾,完全不心虛的極樂才不會想起是她讓顧櫟臣給她破解敵對家族的軍火資料庫的。
「哼,知道就好顧櫟臣爬在床上鼻子翹得老高,眼神復雜地盯著忙碌的極樂。然後自暴自棄地把自己埋在柔軟舒適的被窩里。片刻,綿長的呼吸聲從層層被子下傳來。
極樂听到,嘴角帶笑,給顧櫟臣掖好被子露出頭部。動作十分麻利地將剩下的東西整理清潔,再去廚房做了點牛肉粥攤涼。
估模著顧櫟臣一時半會是起不來的,留下一張囑咐他按時吃飯的紙條,拿上之前找到的光碟離開了房子。
臉上原本掛著的溫柔笑意,一瞬間在關門的那一刻消失融解。空白一片。
極樂吸吸鼻子,低下頭面無表情地離開,連走動的步伐都分外凌厲。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顧櫟臣老是說她雙重人格表里不一,不過她自己也承認顧櫟臣是不同的。
對于極樂來說,顧櫟臣是光。唯一的光,一個開啟她作為正常女孩子心思的樞紐。用一句很矯情的話來說,顧櫟臣的出現給極樂黑白分明的世界帶來了色彩。
雖說像她這樣生活在暗世界的人,早就有了追逐光明是愚蠢可笑的覺悟,但是仍舊無法抗拒地被吸引。她既喜愛迷戀這種沐浴在無微不至的光輝下的感覺,又恐懼著迷失在他體貼的包容。以至于她對顧櫟臣一直懷著復雜的情緒,不願百依百順,又舍不得讓他難過。
極樂不是個好人,也不是個好姑娘。作為黑幫繼承人的她,不知道多小的時候就學會了笑眯眯地殺人不眨眼。尤其是在她繼承了祖上傳下來的極意堂——她不能輕易拋棄的責任和負擔。
縱使是黑暗與污垢也必須一力承擔,與其榮辱與共。哪怕手染血腥,單純不再,也要為其榮耀戰斗。
極意堂,不僅僅只是幾代人的心血,更是無數人的家——歸屬。哪怕它就僅僅只是個黑幫而已,世人懷著無數偏見的黑社會而已。但是,它又以無比寬廣的胸懷容納了無數由于各種原因不得不走上黑暗一路的人們。
對于極樂來說,她自己本身的情緒一點也不重要,只要,只要她在意的人安平喜樂就足夠了。
所以才更加不能放縱自己的**肆意。首領要更加以身作則才對。
極樂把臉繃得更嚴肅,昂首闊步自帶著一股子雍容氣勢走進了極意堂的大門。
在外人來看,這就是一棟傳統建築式的武館。誰想到這是一個令人頭疼的黑幫聚集地呢?
「少主您回來了穿越過裝潢精致典雅的庭院走廊,路上的人們對她恭敬地問好。極樂也一一點頭回禮。
本以為能好好休息一會,輕松閑暇地玩會兒剛從顧櫟臣那兒拿來的游戲碟,據說還是某島國新出奇幻游戲,國內還未曾有漢化版本的。但是被極樂逼迫,自漢化出來的游戲。
極樂眉毛微挑,一時間怒不可遏。在她簡潔整齊的房間內,一個上半身j□j身材健美的男子正背對著她伏在一名看不見臉的女子身上盡極挑逗,婉轉的嚶嚀不住地從那女子口中傳出。
若是平時極樂根本就不在乎這種事情,可是他們卻是在她的床上做這不知廉恥的事情!
「江困困,你在干什麼?!皮癢了是不是極樂把手指掰得啪啪作響,將身材比她還高大威武的男人輕松地揪著耳朵拎了起來,再輕輕松松地單手把那不知所謂的女人從床上丟了出門。
怒極的極樂沒有看到男子眼中一瞬間的精光,只是完全無視了他裝可憐的求饒聲以及不厭其煩地一次又一次被極樂扯下來還不斷地企圖賴在她身上裝樹懶。
「姐∼你就原諒我一回嘛。姐你都去找奇怪的男人玩樂,為什麼我不可以,我也想讓姐姐開心啊在極樂最終妥協于江困困鍥而不舍的糾纏,江困困自顧自地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雙臂牢牢圈住自家姐姐的脖頸。坦蕩地j□j著胸膛緊貼極樂的後背,導致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卻被困困以為是她要掙月兌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她。
極樂本就縴細小巧的身軀,此刻更像是窩在了困困肌肉分明的強健體魄中,十分溫馨。雖然就某位當事人來看,是怎麼都不適應的。而另一位則是存心如此,萬分享受來著。
「姐姐是我一個人就夠了,不要再去找別人了啦。不管姐姐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一定會達成姐姐的意願
困困俊俏的臉上浮現出無辜的表情,漂亮的桃花眸波光瀲灩流露出微微委屈的色彩,貝齒輕咬性感薄唇。一派純稚少年的模樣,若是忽視掉他惡趣味地在說話的同時朝著自家阿姐的耳廓哈氣。
「江困困你還是小孩子不懂事嗎!?那不是什麼奇怪的男人,我是去找顧櫟臣了。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會這麼不對頭,明明都是三年的交情了。而且,困困你也稍微成熟一點吧,不要總是無時無刻地散發你的男性荷爾蒙,我是你姐不是你的獵物。並不是做這種事情就代表了你的成長的早就習慣了弟弟老是時不時說出驚人之語,甚至做些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極樂習以為常地對弟弟說教。
至于他听沒听進去,極樂也不想管,都這麼大了還需要她多說什麼呢?
「你也多去堂里學習學習吧,我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幫襯著你的。爸當初意屬把極意堂交與你繼承,就算現在我幫你管理著,以後還是要給你的。然後我就自由了
極樂轉身雙手抵著困困的壯碩的胸膛,想把他推開。卻沒想,困困順勢躺下,還能伸手抱住極樂的腰肢。現在本是坐在困困大腿上的極樂一時不察,便被拉扯至趴在困困的胸膛,由于這個姿勢,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在了一起。偏偏始作俑者還得意洋洋地故作曖昧。
「我才不要放姐姐離開呢。極意堂的事情我又管不好,還得仰仗姐姐你的照顧,所以不要想著可以拋棄我喲,親愛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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