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窮不屑地嗤了一聲,「你背叛聖神和聖女大人,不思悔改也就罷了,還想把我也拉來墊背嗎?」
好術也不爭辯,看了他一眼,自顧自地說道︰「你沒有去告發我,而是在這里等我,就是想先听听我的說法吧?如果我不給你一個解釋,你恐怕也不會放我過去。那好,我就把我和余姚的事情告訴你
語氣略頓,又接著說下去,「你進入聖壇一年多了,應該听懷書他們提起過余姚被廢止的原因吧?其實我就是那個與她私會的男人
「什麼?你?」談窮不敢相信地張大了眼楮,「怎麼可能?」
他初入聖壇時候,什麼都不懂,又什麼都好奇,總是闖禍,全靠好術從旁指點相助,才將聖徒使的位子坐牢了。在他心中,好術既是兄長,又是嚴師。今天晚上撞見的事情已經讓他震驚非常了,冷不丁又听到這麼大一個秘密,更是難以接受。
好術明白他的心情,只是時間有限,無暇去安撫他,繼續說道︰「我很早之前就開始喜歡余姚了,可惜還沒跟她表明心跡,她就被選作了聖女。我知道聖女終身不能嫁人,可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她,便去做了聖徒使
談窮聞言憤怒地皺了眉頭,「你的意思是,你去做聖徒使,不是為了侍奉聖神和聖女大人,而是為了……」
「你不要誤會好術截住他的話頭,「我對聖神和聖女大人並無不敬,也沒打算借聖徒使的身份之便做什麼齷齪的事情,我只想守在她身邊,偶爾能看她一眼就知足了
談窮並沒有因為他的這個說法而釋懷,「那私會又是怎麼回事?」
「其實也算不得私會,那時候余姚並不知道我對她的心意好術眼神有些恍惚,似在回憶,「兩年之前,我被余姚派出去做事,無意之間得到了有人要害她的消息,便急急忙忙趕回了聖壇。等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人事不省,險些被人侮辱……」
時至今日,想起自己心愛的女子衣衫不整,被一個形容猥瑣的男人抱在懷中的情景,他依然心緒難平。深深地閉了一下眼楮,才將那怒火壓了下去,「我一怒之下殺了那個人,還來不及善後,玉珂便帶了一群人闖入了聖壇。余姚怕累及于我,用元神斗轉之法將我和那人的尸體一並送出了聖壇。
我處理了尸體再返回聖壇的時候,她已經被定了罪,免去了聖女之職。而玉珂因為能通過生門,便取代她做了聖女……」
談窮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地問道︰「既然有這樣的隱情,你和她……我是說余姚聖女,為什麼不跟大家解釋清楚呢?」
好術苦笑,「如何解釋?雖然他們沒有看清我的容貌,卻親眼看到她送走了一個男人,加上她那時的樣子,即便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她是一個寧願自己受苦,也不想連累別人的人,又豈會把我說出去?」
「可是……」談窮猶自不敢相信那聖神無比的聖壇之中會發生這麼惡劣的事情,「聖壇里面不是有兩位很厲害的神使嗎?怎麼會讓余姚聖女平白遭了別人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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