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進門來的人無疑是蘇巧。
在等待的時候我恍悟道︰艾淑喬的地下秘密基地,可能是由一座末日地堡改建來的。
眾所周知,越有錢的人越怕死,在2012年的時候,許多有錢人擔心世界末日,于是就斥資修建了防核、防生化、防太陽耀斑的堅固地堡,用來當做末日浩劫之後自己的犧身之所。因為冬山市是三線城市,地價便宜,城市周邊的郊外,更是存在對于土豪們來說相當于白菜價的大片地皮,非常適合用來建設末日地堡,所以听我老爸說,當年還真有幾個人在冬山市郊區制造了末日地堡,還打算賣給外國人,可惜世界末日最終沒有來,他們建造的末日地堡也成了擺設。
于是其中一座被艾淑喬收購,當做她在冬山市的秘密基地嗎?因為當年末日地堡修建的時候就很隱秘,生怕在浩劫之後被幸存者圍攻,所以就像曹操墓一樣,在地表上被雜草覆蓋,除非知道秘密入口,否則根本進入無門。
在末日地堡的013房間里,身處于類似書房的環境下,我看到了被鐮倉押解進門的蘇巧。
鐮倉把蘇巧推進來之後,立即轉身離開,厚重的大門在他身後緊緊關上。
我難以想象這兩個月來,蘇巧在末日地堡里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被推了個踉蹌的蘇巧,靠久經訓練的平衡性把自己的身體穩住了,但是她並沒有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顯得很是迷茫。
一個純黑色眼罩戴在蘇橋頭上,外加兩個入耳式耳塞,讓蘇巧既看不見也听不見,陷入了封閉的黑暗沉默世界。
在眼罩和耳塞之外,蘇巧穿著一件高叉旗袍,身上沒有更多的東西了。
她赤著腳,不知剛才走在金屬地板上會有多冷,此時此刻,走到書房的柔軟地毯上面,讓她的眉間略微舒展。
旗袍剪裁得體,樣式有點像越南的女性傳統服裝,不過那是白色,而這件旗袍卻是跟眼罩一樣的黑色。
黑色中蘊含著白色線條,在蘇橋的胸前盤旋而過,帶出幾分體操服的配色感覺,也讓穿戴者更加有女人味。
「蘇巧?」我試著呼喚她的名字,但是被戴上耳塞的她沒有反應。
「蘇巧!」我提高了音量,使得那個穿旗袍的17歲女孩渾身一震。
她下意識地向後退去,但只是讓自己撞上了厚重的金屬門。
蘇巧的這個動作讓她的旗袍前襟飄了起來,我從側面看到,分叉高度已經到腰際的旗袍下面,露出了一條黑色比基尼系帶內褲,當真是一拽即開的那種,十足誘惑。
我不僅有點虛火上升,書房里的暖色調照明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終……終于到這一天了嗎?」蘇巧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以接受命運的語調低聲問道,「坐在那里的就是我未來的主人嗎?瑪麗安小姐有沒有在旁邊?求求您了,我什麼都會听您的,別讓瑪麗安小姐再用皮鞭打我了……」
看來戴著耳塞的蘇巧,根本听不清我具體說了什麼,只能模糊判斷出屋子里有男人的聲音。
她口中的「瑪麗安小姐」,想必就是在艾淑喬的命令下,這兩個月來一直逼迫蘇巧練習柔術的訓導員,蘇巧一旦有所反抗或者訓練結果不佳,就會遭到那個女人的虐待。
此時此刻,她大概是把我當成了那個喜歡柔術女孩的黑手黨教父,以為自己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終于要被當做禮物交給對方了。♀
瑪麗安小姐恐怕是一個相當殘忍的訓導員,蘇巧誤以為今天就是自己向黑手黨教父獻身的日子,語調中除了驚慌、緊張、恐懼之外,居然還含有一絲絲欣慰,因為這代表瑪麗安帶給她的苦難從此結束了。
各種矛盾的感情交織在一起,讓蘇橋的臉色愈加蒼白,在此同時,艾淑喬的聲音突然在書房里響了起來︰
「葉麟,就像你看到的一樣,蘇巧已經被柔術訓練師瑪麗安調`教得……放棄了一切夢想,只要每天能少受點苦,讓她做什麼都可以了。」
我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發現在書架上方15厘米處,安置著一個帶揚聲器的攝像頭,身在美國的艾淑喬,應該就是通過這個在進行遠程監視。
「對了,你要不要見識一下她的訓練成果?」艾淑喬饒有興味地建議道,「劈叉和朝天蹬已經不在話下了,下腰三道彎和塌腰頂也可以做出來,甚至可以挑戰難度最高的‘三折’,那可是人體腰部柔韌度的極限,蘇巧做那個動作的時候甚至可以被放進一個抽屜里面……」
蘇巧帶著耳塞是听不清我們具體在說什麼的,她只是感到屋內又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頓時以為是自己最懼怕的訓練師瑪麗安又跟進來了,驚慌失措之下,竟然憑著記憶,朝沙發上的我撞了過來。
「先生,請您收下我吧!他們說您能听懂一點中文的……我可以天天為您表演您喜歡的柔術,請帶我走吧!不要再把我留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了!」
我下意識地去伸手攙扶蘇巧,哪想到她跟我身體接觸後,立即撲通一聲在我面前跪倒,的雙膝壓在書房的紅地毯上面,顫聲向我哀求。
一縷發絲從她的額間垂下來,跟她的烏黑長辮子一起,隨著她的哀求而輕輕搖動著,她修長的雙手抓在我的褲子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帶給她安全感似的。
我眉頭一皺,伸手就去拔蘇巧的耳塞,然而卻被艾淑喬阻止了︰
「勸你不要那麼嘗試,蘇巧的耳塞內含記憶金屬,如果不是用特別的工具摘下來,會讓內耳大出血的。」
我惱恨地放棄了,可想而知,眼罩也一樣含有防止拆解的機關,否則的話,蘇巧的雙手又未受束縛,她完全可以自己動手恢復視覺和听覺的。
對于這個跪在我面前,完全無法跟她交流的蘇巧,一時間我不知如何是好了,雖然看上去她的身體未受到實質性傷害,但還是受了不少苦,而且精神狀態也非常糟糕,至少她模索我褲腰帶的動作,就不是普通女孩會做出來的……
「不來一發嗎?」艾淑喬隔著太平洋突然向我問道。
「你說什麼?」雖然我听清了,但還是不能置信。
「嗯哼,我是說,你不趁著蘇巧分不清對方是誰的時候,跟她來一發嗎?反正現在的她害怕柔術訓練怕得要死,只要能離開,什麼都肯做的,你就假扮黑手黨教父佔一次便宜好了——像蘇巧這樣可以把身體彎折到極限的女孩,可是你一輩子都未必會再踫上的喲!」
「混蛋!我怎麼能趁人之危……」
「這不是趁人之危,」艾淑喬的語氣嚴肅起來,「這只是欠債還錢而已,引誘你上床是我當初跟她的交易條件,她同意了這一條才能夠在好萊塢劇集里飾演角色的,所以是她欠了咱們母子倆的賬,現在是討還的時候了。」
隨著艾淑喬的教唆,蘇巧的雙手在我腿上更加不老實起來,我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腕,讓她的動作僵住了。
「難道是……不喜歡我嗎?」蘇巧的聲音顫抖起來,隨後她說了幾句不太流利的英文,我當然是完全听不懂,只是反反復復地听到「普利斯」這個代表請求的單詞。
「看到了嗎?」艾淑喬火上澆油道,「蘇巧在這兩個月以來終于學乖了一點,知道任何東西都需要付出代價來換取了,你奪走她的貞操之後我就把她放走,她不會記恨你的,她甚至不會知道那個人是你——她的女乃女乃也不會知道,她們反而會感謝你也說不定,畢竟是在你出面之後,蘇巧才重獲自由的……」
「你也太惡趣味了吧!」我對書架上的攝像頭大聲喊道,「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啊!為什麼我非得奪走蘇巧的貞操不可?」
「這對我沒什麼直接的好處,」艾淑喬承認,「但是我覺得這很有趣,既小小地懲罰了一下不守約定的蘇巧,又讓我的兒子‘長大成人’了,你成長以後,說不定咱們兩個可以多一點理性的交流。」
听這意思,艾淑喬打算用攝像頭全程參觀啊!書房里連一張床都沒有,她這是想讓我和蘇巧用不同尋常的姿勢,在沙發上翻雲覆雨啊!把兒子的第一次當成現場版**來看,艾淑喬你到底有多蔑視人類道德啊!
「別開玩笑了!」我對艾淑喬吼道,「我現在有病毒性心髒病你不知道嗎?大體力運動只能堅持三分鐘!超過了有性命之憂!你讓我跟蘇巧發生性關系,難道是想害死我嗎?你不想要我給你定期獻血了?」
「誰說要你動了?」艾淑喬反問,「蘇巧可是練雜技出身,體力相當不錯,你舒舒服服地坐著,讓蘇巧給你服務不就行了?七八十歲的老頭子都能做到的事情,難道你做不到?」
我在心里罵了艾淑喬一句,開始思考向蘇巧傳遞信息的方法。
她既看不見又听不見,為今之計,只好在她的皮膚上寫字,看看她能不能感受到了。
听說人的月復部皮膚比較敏感,面積也大,配合我們兩人現在的相對姿勢,我沒有猶豫幾秒,就順著旗袍的分叉處,伸手模進蘇巧的衣服底下,試圖在她的月復部先寫個「葉」字。
從艾淑喬監視的角度,她還以為我是開竅了,正在上下其手,所以暫時安靜了下來,饒有興味地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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