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想和班長一塊洗澡來著……」
我拎著兩大袋零食返回的時候,小芹一臉失望地向我抱怨:「但是班長無論如何都不同意,最後只好分開洗了
「哼,明明身材比我好,竟然害羞!我才是克服了極端的羞恥心,冒著被她嘲笑的危險,要跟她一起果裎相見的!」
「你為什麼非得和班長一起洗澡不可呢?」
雖然猜到了幾分,我還是開口問道。
「當然是為了偵查敵情,偵查敵情啊!」
班長不在客廳,貌似是在衛生間里使用吹風機吹干頭發,所以小芹毫不忌諱地提高了說話的音量。
「連敵人的三圍都沒有親自用眼楮確認過的話,怎麼談得上知己知彼呢?不單如此,身體各個部位的顏色,甚至哪些地方敏感,我都想知道啊!」
這是女孩子應該說出來的話嗎?小芹你說這番話的時候,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像是一個對女性感到好奇的青春期少年啊!看你那副痴迷的樣子,就算你馬上做出跟內衣大盜一樣的行徑來我也毫不奇怪啊!
「哼哼哼……不過班長百密一疏,她裹著浴巾來向我借梳子的時候,我趁機揪住浴巾一角,就那麼一拽……」
說到得意之處,小芹聲情並茂地模仿起拽浴巾的動作。
我能想象得出,班長完全無法抵御小芹的怪力,像個陀螺一樣從浴巾里旋轉出來,赤身倒在沙發上的狼狽模樣。
等等,沙發!?難道現在我所坐的沙發,被班長一絲不掛的**接觸過?
在沙發的縫隙里仔細尋找的話,還能模到微微的水跡……難道這就是曾經掛在班長那雪白的**上的水珠嗎?
我咽下一口唾液來濕潤干渴的喉嚨,「你這麼做,班長沒有批評你嗎?」
「有啊!她還反抗來著呢!可是她力氣太小,連我都比不過啊!」
班長才不是力氣太小呢!是你力氣太大了啊!不用在我這個知情者面前強調你的體弱多病屬性了!
「班長讓我別開玩笑,還夾緊雙腿擋住胸部,不希望被我看見**部位。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步,我怎麼會半途而廢?于是我抓住她的兩手腕,往旁邊一分……」
然後班長胸前的風光就被你一覽無余了嗎?你一定是用精確到納米的目光來「偵查敵情」了吧?被你這樣看光光的班長指不定有多害羞呢!
霸王硬上弓的姿勢這麼熟練,你不接著回去當你的小霸王,然後走上調戲良家婦女的犯罪道路,還真是可惜了啊!
興高采烈地向我顯擺完她的流氓行徑之後,小芹像是沒捕到蚊子的蜻蜓一樣嘆了口氣,隨後又突然憤怒起來︰
「班長太可惡了!」
「光是比我大就算了,形狀還敢那麼好看!」
「就好像——」小芹氣急敗壞地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于是用手指了指茶幾上的果盤。
「就好像這些桃子啊!」
我順著小芹的手指看過去,洗過的桃子掛著水珠,弧線美妙,桃尖是粉紅色的,看上去鮮女敕可口,味美多汁的樣子。
別用這種形容好不好啊!呆會我沒法吃這些桃子了啊!至少是沒法心平氣和地吃了啊!
「班長太過分了!明明腰跟我一樣細,居然培育出了這麼邪惡的果實!簡直是惡魔的果實,惡魔果實啊!」
不,不管小芹你有沒有看過《海賊王》,也沒必要用這麼過分的形容吧?而且就算是吃了班長的惡魔果實,也不可能獲得任何超能力,只能以流氓現行犯的身份被逮進拘留所吧!
「哼!你偷笑什麼?一定是在想象班長的桃子吧!我就知道!要是有一天班長對著你露出桃子的話,的葉麟同學肯定會忍不住親上去的!桃子就那麼好嗎!只不過是一種填不飽肚子的水果而已……銅鑼餅比它好多了!」
別老桃子桃子的了!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更加胡思亂想了!而且銅鑼餅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形容自己的胸部嗎?別老用食物來形容女孩子們的胸部好不好!何況會喜歡銅鑼餅的只有機器貓吧!只擁有銅鑼餅的你沒資格當班長的情敵啊!最多只能去當野比康夫的情敵而已啊!
小芹說完就氣鼓鼓地去臥室里安排被褥去了,從衛生間里出來,吹完頭發的班長看見我坐在沙發上,心有余悸地松了一口氣。
「你總算回來了……」
「誒?班長,你的語氣好像很盼望我回來啊?你不是討厭我嗎?」
班長白了我一眼,我卻開始禁不住想象她針織衫下面的桃子,都怪小芹,她的形容讓我少年的心越來越不純潔了。
同樣坐到沙發上,但是故意和我距離一個身位的班長,帶著困惑不解的表情說︰
「其實你不在的時候,小芹對我做了很奇怪的事……」
嗯,我知道是什麼事,被同樣是女孩子的小芹按在沙發上,強迫展示胸部,應該算是很丟臉的怪事吧?
「女孩子之間的玩鬧我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但是小芹嚇到我的不光是她的力氣,還有她的眼神……」
妒火中燒的眼神嗎?因為銅鑼餅比不過桃子,而怒氣滿胸的眼神嗎?
「為什麼有時候感覺小芹看著我的眼神色迷迷的,像是一個男孩子在看我呢?」
廢話!她當男孩子的時間比當女孩子要長多了!而且既然說是要偵查敵情,肯定是以我的角度來換位思考的,眼神色迷迷才正常吧?
「這個,班長,可能是你的錯覺吧?」
雖然很想告訴班長小芹那邪惡的過去,但是一旦說出來,我挨欺負的丟臉歷史就要一塊曝光了。
「不是錯覺,我很肯定那是男孩子的眼神!」
你見過?你在哪里見過那種色迷迷的眼神?難道指的是你弟弟偷看你洗澡的那一次嗎?
「小芹看著我的眼神,簡直比你看著我的時候還色!」
弄了半天參照對象原來是我嗎!我什麼時候色迷迷地看著你了!不要因為曾經從我手里沒收過你的照片,就總覺得我在用的眼光來看著你啊!
盡量心里帶著重重疑問,班長還是去小芹的臥室里幫她忙事情去了,臨走前還警告我不準跟著進來,女孩子的臥室非請勿入,尤其像我這種危險分子不得擅闖。
牛氣什麼啊!其實我早就進去過了!不就是酸酸的,甜甜的,草莓味的這樣的感覺嗎?不單是房間,我連小芹的嘴都進去過了!她還差點因為這個吐了呢!
我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正好看見全國人民都異常幸福的新聞聯播。
盡管我一點都不感興趣,還是能隱約听見小芹和班長在屋子里的對話。
是留在身體里的本能吧?因為一直被小霸王欺負,而這三年來變化最小的就是他的聲音,所以听見小霸王的聲音,我立即會作出全身警戒,或戰或逃的反應來。
這是被獵食者的悲哀嗎?就像是兔子必須時刻豎起耳朵來傾听狐狸的動靜一樣,哪怕是這只兔子有一天變成了施瓦辛格兔,還是剪不掉自己的長耳朵嗎?
兩個女生的對話基本上就是一些毫無營養的閑聊,我覺得無趣,剛想把電視的聲音開得更大,卻听見班長問道︰
「咦?這張照片里面的人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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