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瑤月問道︰「你捂眼楮干什麼?」
宮彩彩磕磕巴巴地回答︰「媽媽說,好孩子不能、不能看這種東西……」
「你不是說自己沒看見嗎?」
「對,我、我沒看見!像葉麟同學把小芹同學壓在身下這種事,我完全都沒看見!」
「蛇……蛇在哪里啊?」看到宮彩彩過來了,小芹伸手在地上模索,想找回剛才失掉的赤練蛇。
還想著對宮彩彩處以「毒蛇咬胸」之刑嗎!你使用赤練蛇當武器的優勢是︰赤練蛇很難找到你自己身上的,「柔軟」的攻擊目標吧!
平胸妹專用武器赤練蛇,經濟環保,物美價廉,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必備之物,欲購從速啊!
我和小芹的牛仔褲拉鏈還是勾在一起,我煩惱地換了個施力方向,再動了一下,希望能讓這兩片金屬松月兌。
結果宮彩彩從指縫中看見我趴在小芹身上蠕動,而小芹滿紅耳熱地了一聲,宮彩彩更害怕了。
熊瑤月把宮彩彩的愛瘋4在手里拋來拋去,「彩彩,這對狗男女的事情,你看見就看見了,但是別說出去啊!」
「喔……」宮彩彩茫然地點了點頭。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熊瑤月把手機拋還給宮彩彩,「葉麟和小芹不是在這兒野戰,你沒看他們沒月兌褲子嗎?」
宮彩彩像是做了天大的壞事一樣,將捂臉的手放下一半,朝我們這邊望了一眼。
「只不過是葉麟獸性大發,把掉隊的小芹按在地上干蹭而已……」
熊瑤月你這是什麼說明啊!為什麼小芹掉隊我就要把她按在地上干蹭啊!我到底是有多饑渴啊!
果然宮彩彩被你這句話嚇壞了吧!因為她走得慢,所以屬于最容易掉隊的那伙人,她害怕自己也被我按在地上干蹭啊!
「彩彩,」熊瑤月稍微嚴肅起來,「葉麟和小芹正在交往的事,你給我保密啊!」
「誒?」宮彩彩月兌口而出道,「和葉麟交往的不是班……」
話到一半趕緊住了口,不知為何,特別具有偷窺到別人**能力的宮彩彩,曾經看見過我和班長嘴唇親到一起,雖然之後也看到了我和小芹接吻,但是先入為主,總覺得我和班長是一對,而我和小芹在一起,是花心劈腿,背叛了班長。
「你發什麼愣?听見了沒有?」熊瑤月繼續說,「因為葉麟和小芹的家人反對的很厲害,所以不能讓別人知道……」
「喂,你再這麼呆呆的不答話,我掀你裙子了啊!」
宮彩彩下意識地伸手去護住自己的膝蓋,渾然忘記了今天自己穿的是七分褲,不是裙子。
可能為了警告宮彩彩不要說漏嘴,熊瑤月嚇唬她道︰
「葉麟是什麼人你也知道,你要是隨便亂說,尤其是說給大喇叭的話……」
「對不起!」宮彩彩再次向我們道歉,並且以一種要哭出來的聲調哀求說︰
「請原諒我!不要殺我滅口埋在這樣的荒山里!我最怕鬼了,夜里會很害怕的!」
喂喂,你被埋在荒山的話,自己早就變成鬼了吧!難道你變成鬼以後也會被其他的鬼欺負嗎?
倒也說不定,因為曹公公正好要在這當山神,萬一他捉住你進行什麼糟糕的神鬼play,倒也挺讓人同情的。
在熊瑤月逼宮彩彩保證絕不說出去,發出「一旦泄露,下次考試就不及格」這樣的毒誓以後,才把失魂落魄的宮彩彩放走了。
宮彩彩背著雙肩包,急匆匆地去追趕大部隊,大概在心里發誓,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再次掉隊,否則會被我按在地上「干蹭」吧?
圍觀人數雖然少了一個,但是我和小芹還是沒能分開。
「該死的拉鏈……這個角度,就算用手也很難看清啊!」
小芹非但不幫忙,還摟住我的脖子搗亂,讓我十分郁悶。
「拉鏈真的勾住了嗎?」熊瑤月從路旁揪了一片草葉,叼在嘴里,蹲下以低視角觀察我和小芹的結合處。
「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沒法分開呀!」
「我哪知道!」熊瑤月扣了扣臉頰上的創可貼,「難以自拔唄!」
這麼黃的成語你也用,真沒節操!如果我真的是因為拔不出來而和小芹陷在這,還會允許你從旁圍觀嗎!
「要不要我幫你們倆解開啊?」熊瑤月很熱心地提出。
誒?可以嗎?雖然讓熊瑤月伸手到我們倆的**部位中間,有點不合適,但是此時此地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再耽誤時間的話,班長說不定會派其他人過來查看,那目擊者就更多了!
「那……維尼,麻煩你了……」我臉紅著請求道。
熊瑤月大大咧咧地走過來,在我和小芹的身側一蹲,伸手就去捉勾在一起的拉鏈。
「葉麟,你保持住這個姿勢別動啊!」
就算熊瑤月不在意,但是被女孩子的手模到褲襠拉鏈,還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個,維尼,你盡量把手往小芹那邊放梆靠近我這邊,否則……」
「否則你就射我手上是吧?」熊瑤月翻給我一個白眼,「你早泄到這種程度,婚後要怎麼辦啊!有時間去找老軍醫治治……」
這種事情不用你操心啊!我又不是跟你結婚,你管我能不能滿足我的老婆呢!
話雖這樣說,熊瑤月拆解拉鏈的時候,畢竟還是盡量不去踫我,而是偏向小芹那一邊了。
拉鏈勾得很緊,熊瑤月前兩次嘗試都失敗了,在我和小芹的身體縫隙中操作,留給手臂回旋的余地很小,她難免不經意地踫觸到小芹的敏感部位。
「……」
小芹想必感覺也很奇怪。
見小芹因為自己的踫觸而身體緊繃起來,熊瑤月樂呵呵地問︰「小芹,我和葉麟比,誰技術好啊?」
這也要比啊!要是你覺得自己技術好,而我早泄的話,干脆你把小芹娶走好了!
「啊!」
小芹突然悶哼了一聲,大概是因為熊瑤月再次拆解失敗,手背撞在在小芹的兩腿之間了。
「別著急啊,這可跟拆炸彈有一拼呢……」仿佛並非故意的熊瑤月,用舌頭把嘴角的草葉換了個位置,繼續專心致志地干活。
在我身下的小芹顯得臉色更紅了,此時的情況,好像是我幫忙按住她,而讓熊瑤月對她進行性騷擾一樣。
活該呀!善惡到頭終有報啊!還記得你在上課的時候,撥打熊瑤月藏在內褲里的手機,讓熊瑤月死去活來嗎!
熊瑤月沒有借機報復你,只是偶然踫了你隱**幾下,你就知足吧!
方才赤練蛇逃走的草叢里,突然發出來嘩啦嘩啦的聲音。
我心中一驚︰這麼大的動靜絕不是赤練蛇或者赤練蛇它媽媽,而像是人的腳步聲,不會是其他同學吧!他們為什麼要繞路從草叢里過來?
結果仔細一看,卻是兩個頭戴遮陽帽,手拿捕蟲網的灰衣服男人,一個是老頭,一個年紀較輕,像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
應該是,每年夏天都來翠松山捕蝴蝶的昆蟲學家吧!幸會啊!如果不是姿勢不方便,我至少要跟你們問個好,聊一聊你們有沒有捕到我老爸見過的藍閃蝶啊!
走在前頭的老年昆蟲學家,本來是一臉肅穆,在尋找珍稀蝴蝶的蹤跡,結果目光一轉,突然發現了我們一男兩女。
老頭子立即震驚了有沒有!比發現藍閃蝶還要震驚啊!因為我們三人的姿勢從他的角度來看,非常非常奇怪,不能不讓人想歪啊!
誰能想到熊瑤月是在幫我和小芹拆解勾在一起的拉鏈啊!她那架勢,反而像是在促進我和小芹的結合啊!
一臉陽光的熊瑤月,看上去就非常樂于助人,所以即使是男女同學遇上了做`愛方面的困難,也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啊!
「這里才對,下回不要弄錯了入口喔!」
大概在昆蟲學家心里,覺得熊瑤月是在做這種事情吧!天地良心啊!雖然熊瑤月說過要把我當兄弟,我也不會讓她幫我這種忙的……
「現在的年輕人啊,我已經不懂他們在想什麼了……」
老年昆蟲學家干咳了一聲,似乎是提醒我們有點分寸,不要在上山的路徑上公然3p。
「解開了!」專注干活的熊瑤月,並沒有發現兩個昆蟲學家的到來,她興奮地大喊道︰
「葉麟,你現在可以拔出來了!」
不是拔出來而是可以起身了吧!你難道還沒忘記剛才那個「難以自拔」的冷笑話嗎!
青年昆蟲學家似乎比自己的前輩還保守,他听了熊瑤月的喊話,臉上立即出現非常不適的表情,拉了拉老年昆蟲學家,說︰
「主任,我看不下去了,咱們快走,祖國的下一代算是玩完了……」
別隨便否認祖國的前途啊!我們這一代人才沒有那麼廢物,偷吃禁果還拔不出來,要另一個女同學在旁邊「小白兔拔蘿卜」呢!
兩個昆蟲學家搖著頭,嘆著氣,邁步走進另一片草叢,去尋找能讓自己恢復信心的珍稀蝴蝶去了。
我也終于得以從小芹身上起身,活動了一下感到酸麻的四肢。
小芹卻休息了1、2秒才從地上坐起來,拾起自己的草帽戴在頭上,仿佛急于遮擋臉頰上粉紅色的余韻。
是被我壓在身下,被我摩擦造成的,還是跟熊瑤月不經意的幾次踫觸有關?
昆蟲學家擔心我們這一代不能順利成才,倒也不是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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