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有一點說不通啊,自己都能猜到巫妖王的意圖,系統沒理由不明白,羅蘭古城的先知一直努力月兌離系統,最終還是身亡沒有成功,到了巫妖王身上,系統就會放他離開?這待遇差得可不是丁點啊。
況且自己根本不認識什麼巫妖王,他一路算計自己只是為了引起系統的注意,算計自己是附帶的,篡改副本震怒系統才是真?可既然擁有這通天能力,為什麼不直接找上自己,還要先把蝶舞牽扯進來呢。
陳念祖的腦袋像是要裂開般,刺痛一陣陣襲來。
原先的猜測是巫妖王想看清楚自己的所有王牌技能,從這點出發去推測,也就是說自己其實並不是附帶的,而是巫妖王知道他自己篡改了副本,系統一定會震怒,把他恢復成**身,然後巫妖王在這個「**身」的基礎上,來與我為敵,所以要提前觀察好我的技能?
陳念祖腦海中像是有一個大概的推測圖,但又是糾纏在一起根本理不清。
一個不曾見過的敵人,玄鐵劍劍主?
陳念祖愕然,巫妖王會是玄鐵劍劍主?
就算巫妖王現在恢復了**身,變成了一個玩家,可玄鐵劍任務形成是在大半年前了,難道巫妖王作為一個NPC,也有能力獲得玄鐵劍任務?
不對!巫妖王曾經是人類的王子,這個「人類的王子」可以有很多種定義,比如某個小國家的王位繼承人,在游戲初期就已經進入,巫妖王其實是先在獲得了玄鐵劍任務後,才最終投入系統,變成一個NPC,然後得知了更多的隱秘,篡改副本,最終讓自己變回一個玩家?
來回改變身份,把系統也玩弄于鼓掌之間?
「嘶。」陳念祖倒吸一口冷氣,如果所有猜測都是真實的,那這個巫妖王的智商和魄力可真算是當世第一人啊。
接到玄鐵劍任務,但覺得自己現實中的背景和實力不夠強大,為了將來九劍爭霸天下時能夠站在最高峰,所以打起了系統的主意,主動投身游戲,變成了一個由真人扮演的NPC,收攏了一大批的游戲小弟,就是那個所謂的巫妖王陣營,迷霧術士、噬魂祭祀都在其中。
依靠這些本就存在于游戲中的超級**OSS,巫妖王瞬間成為爭霸天下的最有利人選,哪怕恢復到玩家身份,巫妖王還是有能力掌控他們,來為自己的王路鋪開一條大道。
陳念祖直接無語了,這份手段,絕對是千古未見啊!
那麼所發生的一切,也算是有了前後因果關系。
至于這些推測最後能否成立,等蝶舞醒來後問一問就知,如果蝶舞真是因為一個任務進到副本,那麼所有推測全部推倒,如果蝶舞是被巫妖王設計來到副本,那麼推測可以大概成立。
巫妖王是劍主之一,而戰艦上的男人是一個迷失在時空的強者,或者就是系統本人?
如果戰艦上的男人就是系統,那麼「等我,我會真正降臨」這句話,代表著游戲會出現一個巨大的轉折點?
陳念祖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因為一個副本牽扯出兩個**的男人,其中一個似乎還是與自己不死不休的劍主。
既然戰艦上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系統,那麼能不能救回蝶舞,紙上的內容和裝著藍色液體的小瓶子就是關鍵物品。
「我還處在一個虛幻的階段,所以無法改變更多,現在賜予你解開噬魂的方法。」
看到這里,陳念祖又隱約知道了一些隱秘,但是現在把蝶舞救回來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陳念祖一口氣看完了紙張上的所有內容。
「瓶子里裝得是聚魂水,只要為你朋友服下,你朋友就會離開失魂的狀態,重新回到玩家的身份。」
「呼。」陳念祖松了一口氣,很簡單,只要把聚魂水為蝶舞服下,蝶舞就能清醒。
巫妖王算計了系統,也算計了自己,所以戰艦上的男人哪怕迷失在時空中,也要強行回來,送上一件瑪雅神裝,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去抗衡已經擁有強大資本和無限可能的巫妖王?
戰艦上的男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別說沒見過面的巫妖王,單是他手下那個血量有一千萬的噬魂祭祀,就能把自己虐得死去活來了。
陳念祖無恥地想︰要送就送全套的瑪雅神裝嘛,給一件搞得我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怎麼去找剩余的神裝,我欲求不滿了,就會不出力的,把我當槍使,也要給足甜頭才行啊。
只是戰艦和男人已經離開,陳念祖也沒了無恥索求的機會。
陳念祖小心翼翼捏著瓶子走到蝶舞身旁,發現蝶舞依然昏迷著,那麼怎麼為蝶舞服下聚魂水又成了問題。
撬開蝶舞的小嘴灌下去?且不說這麼粗魯的動作會不會有損自己的形象,要是還漏了一些藥水,沒能全部發揮藥效,把蝶舞整成了痴呆,那自己罪過可就大了。
聚魂水就這麼多,一滴都不能浪費。
陳念祖有些為難了,能夠一滴不浪費地全部為蝶舞服下的方法不是沒有,只是這個方法比較曖昧而已。
陳念祖首先想到的就是念念,作為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念念的分量無疑是最重的,第二個想到的就是處在昏迷狀態的蝶舞。
可要是在服藥過程中,蝶舞醒了過來,按照蝶舞對自己的感覺,會不會趁人之危把我給**了……亦或是做出極端反擊,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蝶舞啊,我是迫于無奈,所以你千萬不要亂想,更不能趁機把我給就地正法掉,我可是個有節**的青年。
至于咬斷我的舌頭,你總沒有這麼暴力吧?
陳念祖安慰自己︰我就是個見義勇為的青年,哪怕眼前躺著的是個糟老頭,我也是會這麼做的。
想到糟老頭干癟的嘴巴,陳念祖一陣惡寒,再不猶豫,打開瓶口的塞子,一仰頭把藍色的聚魂水全部含到嘴里,隨後快速湊到蝶舞面前,伸手小心掰開蝶舞的小嘴。
陳念祖雖然像是個就義的勇士,但此刻無比接近蝶舞的小嘴時,還是忍不住搔動,畢竟蝶舞是和念念同個級別的女神,如此近距離還能保持內心平靜,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溫軟的感覺傳來,還帶著一絲清香,陳念祖盡最大的努力穩住顫抖的嘴唇,溫柔地包住蝶舞的小嘴。
舌頭緩緩伸出,把含在嘴里的藥水送了過去。
下一秒,陳念祖渾身巨顫,因為自己的舌頭貼在了一片更要柔暖的物體上。
作為一個熱血男兒,這樣最直接的接觸絕對能夠激起無數荷爾蒙。
為了讓藥水能夠順著喉嚨淌入,陳念祖心一橫,舌頭開始在蝶舞口中左右移動。
「嗯。」這個聲音的響起駭得陳念祖就想往後倒去。
蝶舞醒了!
只是正當陳念祖想把腦袋往上抬的時候,發現一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脖子,隨後野蠻地下壓。
陳念祖想要從蝶舞口中月兌離出來的意圖被斷,因為蝶舞的兩只手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可以更近距離品嘗到她的清香和……
有些瘋狂的回應!
陳念祖腦中轟響一聲,整個人徹底懵了。
蝶舞的小嘴在回應自己,正瘋狂地纏住自己的舌頭!
正當陳念祖要陷入這個溫柔鄉時,念念的小臉在腦中閃過。
陳念祖豁然睜開眼楮,見到了一張羞澀的臉,大大的眼楮正勇敢地盯著自己,長長的睫毛在顫動。
陳念祖的舌頭緩緩從蝶舞口中退出,尷尬地說道︰「那個……你中了一種噬魂狀態,需要把藥水送入你嘴里。」
「嗯。」蝶舞滿臉通紅,松開緊緊抱住陳念祖脖子的手。
陳念祖終于月兌離了令人痴迷的溫柔鄉,站直後強撐著笑道︰「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吧?」
蝶舞坐了起來,哪怕滿臉羞澀,卻依然勇敢地看著陳念祖,反倒看得陳念祖有些心虛。
「我現在感覺很好。」見到陳念祖忽閃的眼神,蝶舞臉上浮現失望,勉強笑道︰「謝謝你來救我。」
「你是我朋友……」在這個尷尬的氣氛下,饒是陳念祖擁有城牆厚的臉皮也吃不消︰「你試試能不能正常下線?」
「嗯。」蝶舞也知道現在兩人處在一個微妙的氣氛下,于是選擇了下線來逃避。
蝶舞的身影漸漸模糊,徹底消失在游戲中,過了幾分鐘,蝶舞的身影重新浮現。
「可以正常下線了。」蝶舞以為靠著下線就能逃避和拋開尷尬,但沒想到重新上線後,依舊是那種壓抑的氣氛。
「咳。」陳念祖忙活了起來,終于在平台的最角落找見一個按鈕,摁下去後,平台上出現一個漩渦門,看來這就是離開此處的出口了。
「跟著我。」等到蝶舞走到身旁,陳念祖做出一個令蝶舞非常意外的舉動。
陳念祖牽起蝶舞的手,走向漩渦門,「跟我回去吧,不要再為難自己了,逃避不是辦法。」
「我也不會放你走。」陳念祖扭頭對著蝶舞正色說道︰「念念是我的女人,我現在不能給你做出什麼保證,但是……」
陳念祖舌忝舌忝嘴唇,而見到這動作的蝶舞連忙低下了腦袋。
「念念有事,我會拼了這條命,你出事,我也會舍去這條命,不論刀山火海。」
陳念祖握緊蝶舞的手,邁入漩渦門。
「謝謝你。我不會再離開,如果沒有結果,只要能安靜地看著你,我也願意。」蝶舞仰頭,看著陳念祖稜角分明的側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