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頭咬得很緊,手里的骨刀都揮成了影,愣是把紅衣祭祀的主要目標放在了自己身上。小狼王的菊花一直處在不保狀態,為求完整,寧願舍去一條命,攻擊起來也是很瘋狂的。
上官小仙不僅等級很高,身上的裝備也很不錯,輸出絕對是隊里的第一位。都說蘿莉身輕、體揉、易推倒,可是放在上官小仙身上是行不通的,想要推倒她,至少先要廢了她的那把巨大戰斧才行。
凝霜劍還算爭氣,一直處在要碎不碎的狀態,刺出的劍芒劍劍入肉。這把極品劍雖好,等級還是低了些,哪怕品級上達到準神器,跟三十級,四級級的普通劍比起來,也是有差距的。解決了這次副本,重新打造一把好劍已經迫在眉睫。
「找死!」紅衣祭祀被小狼王一口咬住,勃然大怒。那里可是媚女專享的地方,被一頭分不清雌雄的野狼給咬了,那還了得!紅衣祭祀側過身,手中的雷錘轟然砸了過去。
「啪!」小狼王躲閃不及,被砸個正著,隨後白光閃過,掛了!被秒了!
「嘶陳念祖倒吸冷氣,雖然跟外圍的石化祭祀都屬秒人的變態,但根本上還是有些不同的。石化祭祀秒人毫不含糊,但是這把雷錘敲上身,恐怕就是三個小狼王合體都不夠一次秒的。
說起來陳念祖的防御還沒有小狼王高,拋去冷卻時間24小時的無敵技能不說,抗揍xing實在太脆。
混到現在連件防御湊合的衣服褲子都沒有,實在是慚愧。
「哈哈哈秒掉咬的小狼王,紅衣祭祀一陣狂笑,轉身抓住小骨頭猛揍。小骨頭身高不佔優勢,經常被怪拎離地面,這也是一個弱點,失去雙腿著地的力量支撐,骨刀攻擊的力度就會減少,一旦不能平衡好仇恨,很容易就會被攻擊職業搶去仇恨,導致boss丟開肉盾跑去攻擊其他人。
這是一個潛在的危險。
見到小狼王被秒,蝶舞先是往眾人身上各自丟個治療柱,隨後站在原地開始召喚小狼王。
戰斗中,是允許重新召喚戰斗寵的,可是這樣做,只會成為boss首要攻擊的目標。蝶舞身為治療職業,本來是沒有多大希望在游戲前期搞到戰斗寵的,但是遇上陳念祖這個視錢財為糞土的主,一頭前途無量的王級戰斗寵就這麼給送了出來。所以蝶舞見到少了一個攻擊手,腦子里可沒想其他,只求重新召喚出來,多個幫手也好。
「不要!」見到這一幕,上官小仙搶先叫了出來。
果然,本就無法平衡好仇恨的小骨頭,經過蝶舞的鬧騰,徹底失去了紅衣祭祀的主要仇恨。
紅衣祭祀化作一陣紅影,避開上官小仙和陳念祖的夾擊,從中間竄了過去,手里的雷錘she出無數雷光。
「臥槽陳念祖苦叫一聲,伸手就想去扯紅衣祭祀的衣角,只是這個月兌褲子很快穿褲子也很快的紅衣祭祀跑起來也不慢,早跑出了陳念祖可觸手的範圍。
「閃開!」陳念祖大喝一聲追了上去,見到蝶舞還在倔強地召喚,不由心里大急。
看來是戰前動員過了頭,蝶舞一心只想砍人,都忘記了自己是隊伍中最重要的治療職業,死了治療,接下去可是沒得打的,陳念祖急得眼楮都跟兔子似的。
「嗷嗚!」千鈞一發間,蝶舞和紅衣祭祀中間堪堪可擠進去一人的位置中憑空跳出來一頭閃亮登場的野狼。
蝶舞在紅衣祭祀雷錘降臨的前一秒完成了召喚!
小狼王剛剛登場想要吼幾聲強調自己的存在,不料剛剛抬頭,就見到那把帶著雷閃的錘子。正是這把錘子,在前一分鐘之前秒掉了自己。
「嗚嗚囂張至極的吼叫變成老實的嗚鳴,小狼王心中的委屈簡直是一萬匹草泥馬奔過。
正是小狼王的出現,以身為盾,搶下了蝶舞的一條命。
雷錘狠狠砸下,卻砸中了可惡的咬人的野狼。
經此一拖,陳念祖和上官小仙已然沖至。早在開追前就已經抓住小骨頭的陳念祖把肉盾往紅衣祭祀身上一丟,隨後停頓兩秒,等到小骨頭堪堪穩住仇恨,凝霜劍迫不及待刺了上去。
「退到後方陳念祖是真怕了蝶舞,也不知道這個傻傻的大姑娘是怎麼練到33級的,都是一家子出來的,為什麼上官小仙在打boss方面的情商要高出成年姐姐一大截呢。
蝶舞心有余悸,老老實實退到後面,再也不敢召喚戰斗寵。
小骨頭堪稱硬骨頭,雖然血量在紅衣祭祀的攻擊下岌岌可危,但總能在蝶舞的治療下環生。
看著小骨頭的血管子從滿血掉到底,再滿再掉,陳念祖的小心髒都有些受不了如此落差,紅衣祭祀的每一擊都能輕松把小骨頭的血量敲到底,看來擁有高級防御隱藏技能的小骨頭,等級還是低了點。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等級太低。
上官小仙只負責輸出,不論是否拉來仇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真得徹底吸引了仇恨,也只能怪運氣不好了,因為這樣的隊伍,已經再拿不出第二個攻擊可觀的攻擊手。
強大,要變強大啊。
一直抽風攻擊的陳念祖滿腦子只有這個想法。羞澀的傷害量是最諷刺的教材,身為一個男人,提槍上馬之時不行,這是絕對不容許出現的情況,因為被剝光的女人已經如同一只被褪去粽葉的粽子,只等臨幸,這關口出了什麼狀態,惱羞成怒的報復會來得很快,直接把掛在男人肩膀上擺好準備就緒動作的兩條腿收回來,兩腳丫子踹你下床的。
陳念祖沒有chun床經驗,想要證明自己是個好男兒,只能在游戲里。所以現在可憐的18等級相當刺眼,打出的傷害更是令人恥笑。
「咯咯咯空曠的大廳中響起嫵媚的笑聲。
隊伍中只有一個成年男xing,媚女自然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陳念祖身上,見到陳念祖打在自己姘頭身上的傷害量可憐,忍不住愉悅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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