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開了文太的手,我斌不是沒有看見他的難過,只是我不得不刻意去忽視。
我知道他那時候緊張是因為怕人發現我不是人類,而是吸血鬼。
「夠了,為何逼我到如此地步,我不想將你們牽扯進來的啊。」我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香子听到此話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為什麼,明明我們是朋友,回到日本為何不想讓我知道。」
墨玉般的眸子流轉著憂傷。
空氣中彌漫這憂傷的氣息。
‘小歌,他們大概是真心的關心你,不想讓你一人承當。’
‘可是我不配啊,一開始我可是帶著目的接近他們的。’
「香子,我,對不起。」
「還是不能告訴我是嗎?」香子苦笑了幾下。
「等我完成我的事情後,我會將事情告訴你們。」我閉上紫色的眸子凝息了會兒,睜開眸子。
當然不可能是所有的事情,有些事,我需要將他們埋在心底。
「還有,你們不要逼問精市了,他所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多多少。」
「噗哩,小歌手上拿的是矢車菊吧。」
「哦,對了,剛剛一直拿在手上忘了給你了,精市。」
「噗哩,是紫色的。」
「紫色的怎麼了。」
突然想起那個花店的老板給了我這束矢車菊時曖昧的笑容,總有不祥的預感。
我本來是想買藍色的,可是老板說只剩下紫色了。
柳幽幽地開口,「你不知道紫色矢車菊的花語麼。」
「紫色就紫色吧,只要是矢車菊就行了。」
因為實在想不到送什麼花給精市,唯有他的誕生花可以送了。
柳生推了推眼鏡問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今天,今天是白瑟情人節,而且紫色矢車菊的花語是,暗戀而不敢告白。
我這是在做什麼啊。
「小歌你該不會是……」香子怔怔地問道。
我迅速打斷了她的話,「不是。」
「小歌,什麼不是啊。」這是單純的文太。
為什麼感覺臉有些發燙,吸血鬼的體溫怎麼可能變高。
莫非……
不可能,我怎麼可以吃女敕草。
我抬頭看向幸村,發現他也在看我。
我心一驚有些心虛地別過頭。
「呵呵,那個啊,因為花店老板跟我說藍色的已經沒有了,還有我還有事,先走了。」
逃也似的跑開。
停下來喘了幾口氣,欲離開。
被人從身後抱住。
「別走,好不容易才可以遇到你。」仁王低啞的聲音徘徊在我的耳際。
我掰開了他的手,往前跨了一步然後轉身看向他。
「雅治你……」看見他憂傷的表情我竟一時說不出話。
「小歌,你很喜歡幸村。」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看到他跟家難過的表情後,我補上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種,只是對朋友的喜歡而已。」
「呵呵,是嗎,那你還在情人節送幸村那樣的花。」
「那你要我怎麼解釋,我,唔。」我想推開他,奈何他緊緊抱住了我。
他的嘴唇從我的唇上移開,將頭枕在我的肩上,「我喜歡你,小歌,明明知道你喜歡部長,可是還是喜歡你啊。」
「雅治……」
「你知道嗎,小歌,自從那天看到你在哪個小花園跳了一支舞後,我就喜歡上了你,明明我是那麼不齒一見鐘情的,可是偏偏我自己卻是……」
「我……」
「你知道嗎,小歌,搭檔他是因為你才進網球的,因為他喜歡你,我本想放棄了,可是那天你約我們去游樂園玩,那天的意外之吻,讓我真的沒辦法放棄啊,就算是部長……」
「我不喜歡精市。」我推開他認真的看著他的眸子。
「本來我們都已經相信你不是小歌了,因為你跟以前的樣子真的很不一樣,可是那天看見幸村偷偷轉回去之後,我們就相信了,除了喜歡,我不明白究竟為什麼幸村能那麼可能肯定你就是小歌。」
要我怎麼說,難道要告訴他是血之羈絆,然後精市才那麼肯定的,這樣不就等于告訴他我是吸血鬼嗎?
「對不起。」
「我知道你不會告我的,我真的好嫉妒幸村啊,我怎麼可以嫉妒……」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伸手抱住了他,溫柔地拍著他的背,「對不起,對不起。」
「小歌,噗哩,我不是小孩子哦。」恢復了一如既往的笑容,「還有,我不會放棄,就算要跟比呂士爭,我也不會放棄。」
「雅治,你會後悔的。」我的第二重詛咒可是永遠無法專一啊。
「不會,因為我愛你啊
我怔怔地忘記了反應,因為這句話是用中文的,他們為了我去學了中文嗎?
中文可是這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啊。
「我送你回去吧,現在這麼晚了。」
雅治,其實我可以瞬移回去的,但是我又不能說出來,只好點點頭,「好。」
今天練習瞬移的機會浪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