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愣愣地看著他,竟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手冢萬年的冰山臉此刻皸裂了。
「啊,手冢你怎麼會在這里!」菊丸沒大腦地吐出了這麼一句。
笨啊,在廁所里還能干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清冷的聲音中難掩震驚。
總算恢復了。
「啊,他們進去了。」
「抱歉手冢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
走到鏡子前面,把銀色的發絲盤好,再將假發帶上。
「小歌,怎麼辦,怎麼辦,外面的人。」菊丸不安地看著我。
「你和手冢先出去,我之後再出去,」我朝手冢看了一眼,只見他點了點頭。
貼著牆,外面沒有聲音了我便走了出去。
還好沒有別人,要不然還真是糟糕。
總覺得手腕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果然手鏈不見了。
安不會在意這些身外之物,只是我把它弄丟了,不知道他會如何作想,必然是會傷到他了吧。
我又折回去,可是廁所里貌似有人。
這個廁所是網球社邊上的,這個時間怎麼還有人。
終于出來了,「誒,副教練你怎麼不進去?」
額,我怎麼進去啊,我又不是男的。
「里面還有人麼?」一說完我才覺得自己的話奇怪,你上不上廁所跟里面有沒有人有什麼關系。
「好像還有人。」
我鎮定地點了點頭,走到邊上撥通菊丸的手機。
「喂,英二你回來一下。」
「怎麼了,難道那些女的……」
「不是我的手鏈掉了。」
平時一直都藏在護腕里的今天有些熱便把護腕摘掉了不曾想還真的弄丟了。
「陳副教。」
「手冢叫我名字就好了。」
說了這麼多次就是改不過來。
「小歌,你的手鏈是什麼時候掉的。」菊丸的樣子貌似比我著急。
我搖了搖頭,「你們幫我進廁所里面找一下。」
「你怎麼不去。」
我頓時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這只笨貓。」
「副,陳桑,這個是不是你的手鏈。」手冢遞出一條鏈子。
我扶額,哎,叫個名字就這麼難麼。
不過剛剛他說什麼,手鏈。
一看他手上的鏈子,我頓時欣喜地捧住他的手。
「哇,是的,是的,謝謝。」
「小,小歌。」菊丸顫聲叫了我一下。
我抬頭一看,萬年不變的冰山部長,臉上有一絲紅暈。
「啊,抱歉,抱歉。」我悻悻地抽回手。
手冢清冷的面孔上出現了皸裂。
「哇,小歌,我還是第一次見手冢變臉呢。」菊丸君興奮不已。
雖然手冢不死精市那麼月復黑,但是英二你也要慘了。
說起精市,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今天怎麼回事?」
手冢的問話讓我回過神來。
「如你所見,有些原因我不能暴露,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嗯。」
「還有這個謝謝你了,作為謝禮,明天你的午餐包在我身上了。」
「咦小歌,你要給手冢做好吃的,我也要,我也要。」
我勾起唇,眯起眼,「你還想吃。」
菊丸看我這副表情,立刻害怕地搖了搖頭。
「呵。」
手冢的笑聲讓我和菊丸詫異地張大了嘴巴。
「手冢笑起來很好看呢。」
手冢听了立馬扳起臉孔,「不要告訴別人。」
「呵呵。」
清冷的鳳眸里劃過一絲驚艷的目光。
「小歌你笑起來也很好看,當然是在你不整人的情況下。」
我有些哭笑不得,英二你也太誠實了點。
「好了回教室吧。」
今天總算平靜了。
也不知明天會起多少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