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井,加藤,在做什麼,我沒有允許過你們比賽吧。」洛芙娜從場外進來。
「啊,副教練。」
「還有你居然跟一年級的已退出網球社為賭注進行比賽,這是身為學長該做的事嗎?」
說完這句話後洛芙娜走向我,「助教看到這樣的事不住阻止嗎?」
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喂,女人,你以為你是誰。」倒是不二娜雅幫我站出來說話。
我抬起頭看向她,「他們的比賽必須比,荒井需要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
「哦?」
「荒井把你手上的重力扣拿下來吧,你現在還沒到那個程度,還有你腿上的重力扣不是一百克吧。」
「是二百五十克。」
「你現在知道自己該戴什麼樣的重力扣沒有。」
「是。」
「摘掉重力扣去跑二十圈,跑完之後給我換上兩百的。」
「是。」
中午的時候打了個電話問了澤,果然是呢,那天就有傳出來了。
他說那天已經把記者壓下來了,不知怎麼的網上也有,他讓我不用擔心。
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發抖,他們認為我這麼沒有能力嗎?
我知道他們是為了想保護我只是我真的不願就這樣依賴著他們,Seven是我在這個世界最真實的存在,我不想讓人污染了它的存在。
我想靠我自己的力量在娛樂圈,在這個世界生存。
既然月夜已經回來了,那30%的股份和紫天的控股權都應該轉交到她的手上了。
只是美惠,我該怎麼向她解釋。
「陳前輩,陳前輩,外面有人找你。」
我看向球場外面發現我們班上的淺草站在外面等我。
她低著頭,手上拿著一盒壽司。
我問了問味道,全部都是里脊壽司,雖然也有很多人送我壽司,但是沒有全部都是里脊的,她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的。
應該沒人知道吧,難道是因為回贈都只挑里脊的關系。
班上的女生經常都會送便當給我,出于禮貌我都接下了,然後回贈了里脊壽司,因為我自己喜歡,習慣性地買了這個。
「陳,陳……」
「嗯,抱歉,淺草,有什麼事嗎?」我好像問廢話了。
「那個這是我親手做的壽司,請你收下。」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淺草平時都只把便當放在我的抽屜里,怎麼會,算了,她一片心意不用管了。
「嗯,謝謝。」
「那個,那個……」
「還有什麼事嗎?」
「陳,今天訓練結束後能不能到音樂教室,我有事跟你說。」臉變得通紅。
如遭雷劈。
我僵硬地轉過頭,發現一眾人都看著我。
「怎麼了,陳助教,人家姑娘都跑到這里來了,你難道還要負了人家的心不成。」
我面色有些白,尼古拉洛芙娜,你不跟我作對會死啊。
「小歌還是去解決一下吧。」不二走過來說道。
也是了。
「哦,好。」
過了不久不二娜雅從外面走了進來。
「娜雅你去哪了。」
「去洗手間而已,哥哥。」
她什麼時候出去的,我怎麼不知道。
吃著便當里的壽司總覺得異常,比平常好了幾倍,淺草的手藝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
訓練結束後,我依約去了音樂教室。
鋼琴聲從音樂教室傳出來。
心髒砰砰地跳,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告白但是,被女生告白還是第一次,除去那只不男不女的狐狸。
然後推開門。
只見一名茶發的少年端坐在鋼琴凳上彈著鋼琴。
猶如被蠱惑一般,順著樂聲走了過去。
閉上眼,享受這一曲子。
「你來了?」
我來了,什麼意思。
「你怎麼在這,還有小愛呢。」
「嚴回家了,還有不是你叫我來的?」
心髒猛地一跳,不好,我去拉門,果然門開之後已見不到走廊,徒留一片漆黑,伸手輕輕一踫,蕩起一片漩渦。
是結界。
手扶著把手問道,「手冢,我何時叫你來的?」
「早上六點,晨跑的時候踫到了你。」
手冢的回答頓時肯定了我的猜想。
我早上因為昨天的事起遲了並沒有去晨跑,那麼手冢踫到的是誰。
洛芙娜雖是純血種吸血鬼,但是還不可能假扮成我,手冢還看不出來。
血族擅長瞬間移動和操控記憶,但那時卻不會變裝幻化。
等等,幻化,那麼說的話,九尾狐族倒是擅長這個。
但是不二娜雅,最近對我還很不錯,怎麼可能。
「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門外的情景手冢難掩詫異。
我關上門看向手冢,發現他的身上稀稀疏疏的落著斑駁樹影,影子周圍帶著紅光。
向窗外望去,那一彎月亮竟是紅色的。
現在不是滿月,月亮怎麼回事紅色,而且現在才五點多,月亮怎麼會出現。必然是那個操控結界的人做出來的。
視線轉回手冢,此刻竟看得見手冢皮膚下的血管。
新鮮的血液流動著,血液流動的聲音撞擊著我的耳膜。
「陳,你的眼楮。」手冢看著我紅色的瞳孔。
「手冢,你現在離我越遠越好。」
「陳,我既然在這兒,怎麼可以對你不管不顧,真是太大意了。」
不知為何咽喉萬分干燥。
明明今天喝了血的。
使勁地抓著喉嚨,脖子已經鮮血淋灕。
突然一只手阻止我的自虐行為。
「住手。」
我的手再抖,這才發現手冢的手在發抖。
畢竟只有15歲,看到這樣的畫面怎能不恐懼。
濃郁的血香味傳來,拼著最後一絲意識想把他推開,奈何他抓緊了我的手。
最後一絲意識消失了。
待我醒來手冢已經因失血過多而暈厥過去。
他胸口聖月火蓮發著淡淡的紅光。
「呵」我苦笑了一下,第十位聖騎士又是在我失控吸食血液時找到了。
劃開手指,將手指抵到手冢嘴中,奈何他已經暈死過去,血液都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我咬了咬牙,隨即說道,「對不起了,小愛。」
將血液含到嘴里,用嘴渡給他。
這時門被打開了,門口站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