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說這是九尾狐族的秘藥之一,暫無言,混合狐狸血中,遇上人類的血變回發揮功效,會失聲一天。而解藥卻是至陰至純的血族血液。
難怪那時我怎麼樣都說不出話。
「至陰至純。」月夜用指尖繞了繞了火紅色的發絲,隨即走向*上的我,割開手腕遞到我的唇邊。
看著月夜血紅色的瞳仁,鬼使神猜的就這樣咬了上去。
「嘶,小歌你咬得太用力了。」
月夜倒抽一口氣。
「抱歉。」
月夜嫵媚一笑,「不過你今天為什麼阻止我過去。」
我一愣,隨即想到那時我確實感應到月夜要過來的想法,明明分開了卻還能有這麼深的羈絆嗎?
「月夜你知道的。」我不想什麼都依賴你。
「好吧。」月夜無奈地笑笑。
「月夜殿下,他醒了。」
是美惠,只是她是不會這麼稱呼我的,那麼她叫的是月夜。
「好了,你先出去吧。」
她知道了嗎,我一直都在欺騙她。
午夜十二點十分。
窗外的月亮十分明亮,風吹得外面的樹葉疏疏作響。
夜風還是這麼涼。
「小歌,美惠……」
「嗯,我知道的。」
「吸血鬼騎士終身只會效忠于一位主人。」
美惠留下這麼一句話,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我也立即起來去了三樓藥房對面的房間。
澤和宇在與手塚交談。
手冢想要下*,我迅速過去按住他。
手冢有些詫異地看著我,「陳。」
「先休息會兒吧,現在都已經十二點多了,你回去你家也關門了。」
「父母還在……」
澤這時開口,「已經告知過令堂了。」
我頓時愧疚萬分,因為自己傷心,便把手冢丟給他們便不管了。
「安,英,你們去處理自己的事務吧,美惠,澤,宇你們去歇息吧。還有月夜你也早些修養,你蘇醒不久。」
澤還想說什麼,月夜攔住了他。
門被輕輕關上之後,我摘掉假發,解開額頭上的吸汗帶,露出額頭上的聖月火蓮。
「你……」
「你的胸口有一朵和我額頭上一樣的聖月火蓮。」
迷人的丹鳳眼里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
「住在這里差不多都是吸血鬼。」
手冢的身體頓時一僵,有些僵硬地問出,「你也是?」
看著他被我咬的那一塊地方,咬痕已經消失。
伸出手,拂向那塊地方,手冢渾身僵硬,「這里,被我吸食過血液,你還記得麼。」
面色慘白。
抽回手,趴在*沿,埋頭。
低聲嗚咽,「對不起,對不起。」
一只手輕拍著我的背,「沒事,這不是你的錯,你的身份生來注定,不是你自己可以選擇的。」
我抬起頭看向他,一只手拂過我的臉頰拭去我的淚水。
「不要哭。「
臉靠得太近,連呼吸都可以感覺得到。
迷人的丹鳳眼此刻沒有眼鏡的遮蓋而顯得更加誘人。
距離越來越近,我猛地一驚推開了手冢。
看著他一個沒準備頭撞在了*頭。
「對不起。」
「不,是我無理了。」
氣氛十分尷尬,我有些不自然地轉移話題,「你覺得小愛怎麼樣。」
「很好。」
我有些氣急,從椅子上跳起來,「你怎麼就兩個字,小愛他那麼喜歡你。」
「抱歉。」
「請你好好珍惜她,她為你做了這麼多。」
起身離開,他拉住了我的手,有些驚詫,這是手冢會做的事嗎?
「如果這時你會希望的,我會做到的。」
有些狼狽地逃開,我不過是利用了手冢的責任心。
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心安,去強求別人接受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對不起,手冢,對不起小愛。
對不起,對不起。
為什麼手冢喜歡的不是小愛,為什麼不二,不對,這跟不二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