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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兒,你怎麼來這里?」沈如初追上去,攔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沈芝媛,明明寒冬臘月,正是嚴寒蝕骨時,她卻穿了一件粉鸀色的夾襖,凍得她嘴唇烏紫,混著那紅紅的胭脂,詭異得像飲毛茹血的怪物。
沈芝媛見了沈如初先是慌了神,想避開卻已來不及,也不敢正面與沈如初對視,怎奈沈如初追問得緊,只見她眼神閃躲,嚅囁道︰「馬公子請我來的。」
沈如初心下生怒,隱忍著不發︰馬文俊果真在這里!
再看看沈芝媛,更是憤懣,這沈芝媛腦袋被驢踢了吧?也不管馬文俊對她是否真心,她就一頭跳了進來;就算馬文俊對她動了心思,她也該自重舀捏點,這樣才能吊足男人的胃口——瞧瞧她現在這身裝扮,館中的粉頭都比她莊重!
「你趕緊回去,和那馬文俊少來往,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沈如初開門見山道。
沈芝媛秀眉微蹙,道︰「三姐,我的事你就別管了,我有自己的打算,為自己好,更是為大家好!」
沈如初壓住心中的怒火,冷聲道︰「你要真是為了大家好,就給我回去。」
沈芝媛不悅道︰「我說三姐你怎麼這樣!你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嗎?你自己與文旭行了見不得人的丑事,沒機會嫁給馬公子,現在卻阻止我,你安得什麼心!你就好好看著吧,我會過上好日子,比你們所有人都幸福。」
在她看來,沈如初是因為提前破了身子,怕被馬文俊嫌棄,這才推三阻四不願意嫁到馬家的。
沈如初怒極反笑,道︰「很好,你記住自己今天說得話,以後別後悔!」
文旭出來的時候也看到了沈芝媛,沈芝媛揚眉一笑,道︰「三姐夫好。」文旭微微皺眉,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走吧,我送你去醫館。」文旭柔聲道。
沈如初點點頭,沈芝媛趁著二人說話的檔口貓著腰溜進了「俏漁府」。
「哪里有半點姑娘的矜持,簡直……」沈如初無奈道。
文旭道︰「恐怕她早就不是什麼姑娘了吧。」
沈如初驚訝地看著文旭,沒想到一向厚道的人竟然說出了這樣不厚道的話,道︰「你能看出來?」
文旭無奈地笑了,這丫頭越發伶牙俐齒了,連問出的問題都讓人無法回答,笑道︰「馬被一個朋友借走了,我們走著回去,離醫館不遠。」
沈如初見他眼神有點閃躲,以為他是因方才的問題難為情,壓根沒想到馬在短短的時間內被人殘害了。
回到醫館的時候,唐天瑞上來熱情地打招呼,沈如初最先只是禮貌地應對,最後發現唐天瑞問的問題竟然都有文旭有關,什麼文旭多大了,家里還有什麼人,看著像是軍人出身,可有官職在身,而且他的這些問題很多連沈如初都答不上來。
「謝謝唐三公子的關心。」沈如初笑道,繼續埋頭整理手札,她現在的任務就是將每個坐堂大夫的看病記錄重新謄寫,整理成冊。這個任務誰也不願意做,一來太累,二來吃力不討好,學不到東西。
沈如初卻恰恰相反,她認為這項工作最能學到東西,看那些手札便能知道一個大夫是如何治病下藥的;對有些病癥,沈如初心中有自己的看法,並不一味地認同某個大夫的治療方法,自己在心中默默地開出個方子,和其他大開出夫的方子一核對,能夠驗證的方子是否正確,因為同一病癥,不同大夫有不同的療法,總有一條相對是最優的。
另外,沈如初用的是自制的鵝毛筆來謄寫,寫起來很快,至少比毛筆寫字的速度快上兩三倍。
唐天瑞討了個沒趣,訕訕地離開了,但是沒多會又轉悠回來了,道︰「人說邊疆民風彪悍,水土不養人,這里的人教化不夠,野蠻成性,又說此地男子粗俗,女子貌丑。」
沈如初停下筆,似笑非笑道︰「三公子,我在做事呢,難不成陪你聊天也算工錢?唐小姐,哦,不,現在是宮夫人了,也是這麼交代的?」
唐天瑞哈哈大笑,道︰「沈姑娘說話真風趣,能和沈姑娘這樣的人聊天真是一件快事。唐某想說的是,遇見沈姑娘,打消了我初來安陽的疑慮,也讓那些粗鄙的傳聞煙消雲散。安陽雖不富庶,但也算是人杰地靈,出了沈姑娘這樣鐘靈毓秀的人物。」
沈如初沒工夫和小屁孩討論這些「務虛」的話題,頭也不抬,笑道︰「我先把這幾本手札抄好了再說吧。」
唐天瑞微微一嘆氣,默默地離開,倒是羨慕那個文旭,這小子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坐在堂中角落里的林子清也在默默地嘆氣,這樣一朵鮮花兒已經名花有主了,文旭那小子怎麼配得上沈如初呢,不過是個窮副尉,還是個孤兒——只可惜,拳頭才是硬道理,那天被文旭暗中收拾了一頓,他再也不敢對沈如初打著歪主意。
下工的時候,秋蕊和文旭都在館外候著,回到沈家的時候,沈芝媛還未回來,在飯桌上,沈如初狀似無意地問起沈芝媛,李氏也急忙搭腔,道︰「大嫂,怎麼不見媛兒?」
高氏嘴角扯了扯,道︰「媛兒去南市的吳家了,說姐妹二人一處說說話,晚上就不回來了。」
沈如初一見她的神色就知道這女人在說謊,她面帶喜色、毫無責備,又故意在幫沈芝媛掩飾,只能說明她知道並支持沈芝媛的行蹤;看著高氏臉上的得意,沈如初的腦海中冒出一個詞︰老虔婆!
且說沈芝媛在「俏漁府」陪著馬文俊吃了一頓前所未有的奢侈大餐,便被馬文俊帶了自己在府外置辦的宅院。
那院子清幽而富貴,一般人家肯定住不起的。
「這是爺的房子嗎?真好看。」沈芝媛以「奴家」自居,儼然一副自己人的小模樣。
馬文俊拉著她往屋子里走,低聲耳語道︰「把爺伺候舒服了,以後這院子就給你住了。」
沈芝媛的小臉通紅,不知道是羞澀的還是興奮的,喜道︰「爺說話可算話?」
屋里頭暖融融的,放了兩個火盆,里面的炭火燒得正旺,早有丫鬟僕婦收拾好了床鋪,又端來洗漱的東西,請馬文俊淨手洗臉。
馬文俊胡亂擦了一把,就把人呵斥下去了,抱著那沈芝媛便扔在了床上,yin/笑道︰「小美人,讓我嘗嘗你的味道。」
沈芝媛故作羞澀道︰「爺,你這麼心急,嚇壞奴家了。」
馬文俊才不管這些,三下五除二,剝掉自己的衣服,毫不憐惜地撲過來,隔著衣服在沈芝媛的胸前揉搓了半天。
沈芝媛嚶嚀一聲,喚得很yin/靡。
馬文俊听了這聲音,某處的熱脹更加明顯,「叫的大聲點!我喜歡听。」
沈芝媛原本還有些壓抑,听馬文俊這般命令,干脆放開了喉嚨叫喚,馬文俊急忙將她裙子掀開,快速撕扯掉她的褲子,然後將自己那根熱鐵頂了過去。
但是,卻沒有遇見他想要的緊致和障礙,順湯順水去進去了。
沈芝媛的身子甚為敏感,被馬文俊揉搓了幾下之後就已經欲罷不能了,突然被一碩大熱鐵頂進來更是刺激非常,yin/叫連連。
馬文俊見她面帶潮紅,嘴里呢喃著yin/詞穢語,狠狠抽了ji巴掌,怒道︰「原來是只破鞋,怪道這般下賤,一頓飯就把你騙上了床!怪道這麼猴急地勾/引爺!」
他用力地抓住沈芝媛胸前的柔軟,狠狠地入搗,痛得沈芝媛又哭又叫,連聲求饒,但是馬文俊哪里肯听,入搗到最後,竟然成了快/感,那沈芝媛依然咿咿呀呀地叫喚著,臉色潮紅,歡樂無比。
馬文俊的身形猛然抖動了半天,一股熱流噴向了沈芝媛的體內,他艱難地起身,看了一眼意猶未盡的沈芝媛,怒罵︰「賤人!yin/婦!」
沈芝媛的確不是處子之身,早先與她姐夫吳浩遠不清不白,背著沈慶蘭和那吳浩遠眉來眼去了許久,待到長成,出落得俊秀,又樣貌風/流,那吳浩遠看著本分,卻是個壞到骨頭里的男人,說什麼「姐夫本來就是小姨子的」,然後找了個機會把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姨子給辦了!
「奴家真的是第一次。」沈芝媛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早已破了處。
馬文俊一腳把她踹到地上,冷道︰「你騙鬼呢!你當爺是那種沒見識的愣頭小子?我告訴你,你若是懂些風月手段,服侍得爺開心了,你不是雛兒也不要緊,但休要撒謊欺瞞爺,否則打斷你的狗腿,賣到窯子里去!」
沈芝媛听了這話,知道自己瞞不住,便想著法兒籠絡馬文俊,將自己從吳浩遠那里學到的風月手段都用上,服侍得那馬文俊好不舒服。
沈如初一直睡不著,總覺得今天有事,回想起白天的種種,心頭縈繞著一股清愁,怎麼偏偏在「俏漁府」遇見了馬文俊?沈芝媛到底去了哪里?為什麼沈燕飛到現在還未歸來?
沈燕飛要在營中服役,半個月休沐一日才得以回家,今天正是他歸家的日子,卻遲遲不見人影。
正要翻本醫書來看看,門外卻傳來了秋蕊的敲門聲︰「姑娘,不好了,三爺醉酒了,正在院子里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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