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飯,白小憐躺在暖暖的被窩里睡覺,被子暖融融的,是師傅弄的老虎皮,雪白溫暖,白小憐一躺進去就不想出來。
她縮了縮小肩膀,猶豫半晌,最終鼓起勇氣將神識探進玉簡,玉簡已經大變樣,沒有了文字。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里面居然有一個胖女圭女圭,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胖女圭女圭。
她縮了縮小肩膀,猶豫半晌,最終鼓起勇氣將神識探進玉簡,玉簡已經大變樣,沒有了文字。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里面居然有一個胖女圭女圭,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胖女圭女圭。
「你是誰?」白小憐故意女乃聲女乃氣地給她傳音。
那女圭女圭一副受不了她的小表情,似乎十分嫌棄白小憐,然後鼓著臉做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冷哼一聲,用稚女敕的嗓音道︰「我是書靈,據本書靈觀察,你的條件十分符合雙修**的修煉條件,所以前來助你!」
白小憐面上不顯,心里頭卻暗暗吃驚,書靈不同于器靈,器靈通常是因著長期使用或者品階高,和主人心里相通產生的靈體。而書靈則不同,它沒有器靈接觸外界事物的便利條件,只靠功法本身,若要生出書靈,非得要驚世功法才行!
她那不靠譜的娘親可算是作對了一件事,給她一本好功法。
白小憐這些日子裝小孩裝上了隱,仍舊呆萌呆萌的,小模樣懵懂,傻乎乎地問︰「書靈是什麼?」
那胖女圭女圭書靈雖然十分嫌棄白小憐,但是看得出來,它還是比較喜歡她的,雖然口氣不好,但還是一五一十地解釋了一遍什麼是書靈。
「你為什麼和我長的一樣?」她又問。
一听她這樣問,胖女圭女圭瞬間炸毛,與她相似的眸子滿是憤恨、委屈以及深深的悲哀。連同外人白小憐都感受到了她深切地哀傷與絕望,忍不住嘴角輕抽,長得跟她一樣就這麼讓人難過嗎?
過了好半晌,才听到胖女圭女圭郁悶道︰「你以為我想變成你這副小蘿卜樣嗎,還不是倒霉地第一次化形就看到了你,你知道我有多慘嗎,你還有機會長大,變得美美的,我卻要永遠這個樣子了……」說著說著,胖女圭女圭好不傷心起來,墨黑的大眼漾出水汽,然後聚集滴落,順著瑩白的臉蛋滑下,明明是和她相似的眉眼,卻有著另外一種風情,不過五歲的胖模樣,居然令人感到驚心的魅惑。
白小憐滿眼地不可以思議,怔怔地看著她,心里暗道,還好這家伙長不大,不然可真是只絕世妖精了。就這般小小年紀,哭起來就如此情態動人,簡直是比她上輩子見到的祁雲第一美人還要嫵媚嬌憐!
胖女圭女圭哭了一會,動作優雅地抹了抹眼淚,抽噎道︰「你去睡覺吧,本書靈今個心情不好,就不教你什麼了,待明早再說!」
白小憐睜開眼借著月光瞅了眼角落的漏刻,發現已經是三更天了,忙不迭地點頭,合上雙眼,只一會就睡熟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見她不識抬舉,徑自呼呼睡得香,原本還等著她關心自己一番的胖女圭女圭氣得直咬牙,心中憤恨不平,真是個沒心沒肺的胖丫頭(書靈大人,您是說你自己嗎?)她可是幾十萬年都難遇的書靈啊,一般人見到都恨不得頂禮膜拜,她居然一點都不在意,真是氣死她書靈大人了!
極度需要別人崇敬目光,來擺月兌矮胖痛苦,滿足虛榮心的某書靈氣得一晚上沒睡。
——
日子悠悠如水,轉眼間,白小憐就12歲啦!不過痛苦的是,她完全沒有少女抽條,依然是矮胖一只,遠看是個球,近看、那就是個球,一米2的身高,居然重達200斤!
超級大胖紙!
不過唯一慶幸的是修為卻是蹭蹭地長,也不知是她功法特殊,還是她體質特殊,她可以逆天地將自然中的五行靈氣抽離出來,順利進入丹田,甚至比單靈根還快,如今的她已經是煉氣大圓滿了,只差臨門一腳就築基啦!
白衣師傅曾好奇地湊近她觀察,然後……幸福地捏捏她的胖臉頰。
白小憐無數次地懷疑這個家伙戀童,如今終于證實了!自打去年老者坐化之後,白衣師傅就將她帶到他的房中,同坐同臥,甚至還喂她吃一種長不大且橫向發展的秘藥。
不要問她為何知道自己被喂了秘藥,有那個想盡辦法欲將她打造成絕世妖女的書靈大人在,怎麼可能讓她橫向發展這麼久。
那家伙已經無數次催促她逃跑了,這讓白小憐十分地鄙視它,不是號稱無所不能天下第一的書靈大人嗎,怎麼一個小小的秘藥就沒轍了!
白小憐的冷嘲熱諷,外加眼神中j□j果的鄙視,激的書靈大人狂性**。掏出壓箱底的貨,教了她好幾個秘法,導致白小憐學會之後,眼角眉梢一水的媚惑,以大胖紙的雄壯身軀勾得白衣師傅天天將她放在床上啃,差點就耽誤了修煉。
白小憐真是欲哭無淚啊,尼瑪,再這樣下去,她可能在大姨媽來臨之前就要失、身了!
我的白衣師傅啊,您的審美觀能再不同尋常點嗎?
白小憐站前鏡子前觀察自己,沒胸沒腰沒,完全是個大白饅頭上點幾個點,她試探著給自己拋了幾個媚眼——
嘔!居然把她自己給惡心吐了!
我說白衣師傅啊,您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白小憐忍不下去了,白小憐要爆發,她要逃走!!!
然後有一天,機會終于來了,白衣師傅的發小,據說是英俊偉岸的散常「真菌」來找師傅一同進耄耋深林探險。
耄耋深林,白小憐知道,鼎鼎大名啊,耄耋取意長壽久遠,說白了就是這林子存活很多年了,多的人們都不知道它到底存在多久。
上輩子,白小憐也曾和門中師長探過林子,不過也僅是在外圍轉轉,那時她都是金丹期修為了,隊伍中還有一個元嬰真君,都不敢深入,可以想見耄耋深林的神秘廣大。
林子呢,是鼎鼎大名,可這兩位真菌就不得而知了,白小憐前世腫麼說也活了200來歲,居然沒听說過這兩位真菌。
散常真菌?沒听說。
白衣師傅小雲?更沒听過。
原諒她不知道自家師傅的名號,實在是沒人叫過啊!
散常真菌來了,白衣飄飄仙風道骨。白小憐鄙視之,難道元嬰真君全都流行穿白衣嗎?
老者,師傅,散常真菌,全是白衣,難道是沒有其他顏色了呢?
哼!真是晃眼楮——
手中拿著一把折扇,白鞋縴塵不染,散常真菌在漫天花瓣中緩緩降落。他剛要跟前頭的老友打個招呼,突見一個沾滿灰塵髒兮兮的大胖球急速滾來,他那極愛干淨的老友居然不躲不閃,反而張開雙臂——
這是要抱它入懷???散常真菌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楮……然後,他就看不見老友了,目之所及,盡皆肉球。
嘔——
想起早上嘴饞吃的那塊鹿肉,散常真菌干嘔起來!
……
「你哪弄來這麼一個……嗯……」散常真菌真是找不到詞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腳步蹣跚,端著靈茶走來的……胖東東,這東東是人嗎?
這娘的是饅頭吧!
真是越來越胖了,早上起來居然又胖了10斤,照這樣下去走路都費勁,還談什麼跑路啊!
白小憐氣喘吁吁地端來靈茶,往石桌上啪的一扔,灑了一路,真剩下的一點茶末全濺散常真菌縴塵不染的白衣上了。
看著自己白衣染塵,散常真菌只覺得怒從心底起,壓不住的火氣,扯開嗓子剛要吼,就見老友心肝肉地將胖球攬入懷中,心疼不已地捉起她饅頭手,然後抬頭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怎麼不知道自己接一下,都燙到憐兒了!」
燙——你妹!
散常真菌就這麼一口氣憋住,差點一口水嗆死,有這麼倒打一耙的嗎?
端了個空茶碗,還將靈茶濺到他身上,天啊,她到底是怎麼燙到那雙豬爪子的?
散常真菌真是要抓狂了,呼氣、吸氣、呼氣如是幾次才壓下心頭的火氣。誰料他剛剛平靜下來,眼前的一幕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下線,閃亮了他的人生觀。
他那冷靜自持的老友居然捧起那只豬頭沉醉地親了起來,只見一雙漂亮的薄唇貼上一雙……大香腸,然後神情無限的擁吻起來,尼瑪,居然還伸了舌頭!!!
嗷嗷嗷!眼楮瞎了,眼楮瞎了!
他受不了,散常真菌激動之下,蹭地跳起,不慎打翻茶碗,發出清脆的一聲響,這才驚醒了沉醉的老友。
老友見他雙目瞪大,滿眼驚嚇,特別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尷尬道︰「抱歉,抱歉,我實在情不自禁!」
散常真菌︰(☉0☉)(☉_☉)(☉o☉)(°o°)~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震驚,太匪夷所思,白小憐驚嚇地抓緊衣領,一臉白蓮般驚恐表情︰「師傅,他偷看我!」
散常真菌倒地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