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的意思很令人值得琢磨.」看著林一峰,那守衛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長劍緩緩的拔出。
「不,我並沒有什麼針對的意思,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林一峰听見守衛的話,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那麼你的意思?」看著林一峰,那些守衛在哈瑪的示意下,緩緩的停住了腳步。
「那就是我們完全可以忽視你們的存在,只要我們想,我們隨時可以突破你們引以為豪的驃騎軍隊。」看著守衛,林一峰開口說道。
「憑借那些莫名的魔法?」哈瑪看著甘道夫譏諷的說道。
「不僅僅是魔法,而是絕對的力量。」右手緩緩朝著哈瑪身軀,林一峰體內的能量運動,身上散發出可怕的氣勢,就如同是噴薄的火山一樣,在這種氣勢下,甚至力量還沒有波羅莫他們強大的哈瑪等人,根本無法動彈半分,這是身體的反應,而不是他們的意志決定的。
整個人手,腳,身體的每一處,仿佛都被釘子釘住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半分。
「現在或許你應該重新考慮我說的話了。」看著哈瑪,林一峰開口說道。
「你們或許真是了不得的人物,但是你們依然無法帶著武器進入其中。」哈瑪臉色嚴肅,他看著林一峰沉聲說道。
「令人感到愚昧也感到敬佩的決定,不過對于我來說不是什麼多好的小溪,蘇珊交給你了。」林一峰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開口說道。
听見林一峰的話,蘇珊微微點了點頭,右手輕輕的移動,頓時藍色的原力將眾人桎梏在原地,使他們沒有辦法移動半分。
「你們做了什麼!?」感受到這原力的束縛,哈瑪驚恐的說道。
「不用害怕,只需要過一段時間,你就能夠恢復行動了。」林一峰開口說道,隨即走到前面示意甘道夫他們跟上自己。
看見朝著前方走的林一峰和蘇珊,甘道夫他們不由得對視一眼,不過還是追了上去。
「你不應該這樣做的。」甘道夫開口說道。
「反正我們也沒有仰仗過驃騎國的力量,而且如果那個驃騎王,希優頓真如伊歐墨所說的那樣睿智,而是被巧言用特殊的力量控制的話,我想恢復正常的他也一定會明白我們的做法的」林一峰停下腳步,看著甘道夫還有伊歐墨開口說道。
「但是不得不說這真是不禮貌的行為。」伊歐墨看著林一峰開口說道,對于林一峰之前的態度,也讓作為驃騎國元帥的伊歐墨甘道夫不悅。
「禮貌不等于無禮,由心而說,其實我並不認為能夠從驃騎國得到什麼幫助我們的力量,我們之所以來只不過是甘道夫他們的希望而已,我們最初的目標而是剛鐸,因為那是我們的隊友,朋友的國度,來解救驃騎國只不過是因為我們不想讓索倫的邪惡力量侵害更多的無辜,當然如果驃騎國不願意領情,我們大可以一走了之。」看著伊歐墨林一峰開口說道。
「抱歉,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伊歐墨開口道歉說道,此時此刻驃騎國還要林一峰他們的力量來抵御邪惡的入侵,伊歐墨自然清楚。
「好了,都停止這一些無聊的爭論吧,事實上我更加好奇希優頓與巧言的情況,要知道我與巧言也是認識很久的了,但願事實真的不是伊歐墨你說的一樣,而是另有隱情。」甘道夫抬起自己的手杖,阻止了林一峰和伊歐墨的爭辯,輕聲開口說道。
听見甘道夫的話,林一峰和伊歐墨也是停止了爭辯,通過了一條長長的大道,眾人進入了大殿之中,四周都是陰影和幽暗的燈光,巨大的柱子支撐起了屋頂,從窗戶里面也投入了微微的亮光,地板上則是刻畫著許多的奇怪圖案,而柱子上也同樣刻畫著圖案,在窗戶透過的光芒之下閃閃發出金色的光芒,牆壁上掛著許多的壁畫,有一些畫因為年代久遠的關系而變得暗淡,但是卻在正中間有一幅畫仿佛沒有經過時代的躍遷,依舊閃閃發著耀眼的光芒。
一個年輕人騎著一匹白馬,吹動著一只號角,金色的頭發隨風飛舞,白馬的頭顱昂起,在它的膝蓋處有綠色和藍色的水花濺射。
「注意,那是少年時期的伊歐,正是他以這樣的姿態,從北方策馬而來,加入凱勒布蘭特平原的戰爭,並且因此剛鐸因為感謝他們的援手將一個省份的土地劃分給了他們,讓他們成為一個讀力自主的聯邦,這就是洛汗國的建國歷史。」伊歐墨看著那幅畫,微微鞠躬,轉身對著眾人說道。
隨後眾人繼續朝著前方走去,穿越過大殿,則是一個高台,而在高台則是一個寶座,寶座上坐著一個老人,他蒼老的面容,幾乎讓人以為他是一個矮人,黯淡無光的目光,充滿了死寂灰白的頭發和胡子,而在他的頭上戴著一頂皇冠。
在這老人的身後是一個女子,而在他的腳下的階梯上的座位則坐著一個同樣形容枯槁,擁有蒼白面容,並且眯眯眼的男人。
「伊歐墨,你為何回來了,你已經被放逐了。」沉默,雙方都沒有答話,看著跪拜在地上的伊歐墨,希優頓身下的巧言開口用低啞的聲音說道了。
「關于伊歐墨的事情,或許該等到我們的問題結束之後再說,還有看來希優頓你並不歡迎我。」看著希優頓,甘道夫開口說道。
希優頓緩緩地站起身,全身重量幾乎都倚在一柄全身黑色、白色骨柄的木杖上。
眾人注意到,雖然他現在身形佝僂,但他年輕時必定是龍行虎步,渾身充滿了帝王之氣。
「你好!或許你還期望我會歡迎你。不過,說實話,甘道夫先生,我對你實在吝于給予歡迎。你一直都是惡兆的先驅,麻煩就像是烏鴉一樣緊跟著你,速度往往比我們推測得快多了。我不需要騙你,當無主的影疾回來的時候,我很高興可以再看到它,但更高興它的騎士失蹤了。可惜現實往往讓人空歡喜一場。你又出現了!就像以往一樣,你勢必會帶來更糟糕的消息。巫師甘道夫,為什麼我要歡迎你呢?告訴我吧!」說完希優頓他又慢慢地坐回座位上。
(沒有了蘇神的烏拉圭果然戰斗力大減,凌晨的墨西哥也是塊硬骨頭,不知道荷蘭會不會也爆冷輸給墨西哥,不過個人感覺可能姓不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