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扮豬吃老虎!竟然在我面前裝模做樣!」維斯憤恨地大喊道。
「我可不是豬,你也不見得是一只老虎女孩反駁道,嘴角里的笑深深地打擊著維斯的氣焰。
吃了一虧的維斯不敢大意,他沒有再動怒,這次他認真起來了,右手捂住自己胸前的傷口。那傷口在他的安撫下開始快速地愈合,不消半分鐘就已經完全修復好。
看來大戰即將一觸即發!
我和彬進入了十三樓,那里給我們的第一感覺是十分的安靜。其次是,這里不存在任何的活人。在走了幾步之後,我們才又發現,這里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這是一個戰場,是一個專門為了讓人迷路而設計的場地。
曲折的道路,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盡頭,岔路之中又有岔路,高低不平的地面,縱橫交錯的溝壑形成了天然的戰壕。
種種的一切都告訴我們,這里不是十三樓。我們還有理由相信,這里怕也不是原來的世界。
從爬樓梯開始的種種不合理現象把我們之前所有的疑惑給掃除了。我們要不是被那個惡魔女孩玩弄著,就是被這個世界上可怕的黑色力量所對付著。
「原!看,地上有槍!天啊!竟然有這麼多槍放在地上,還有手雷!」彬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他所說的那里的確有很多林林種種的東西放在那里。但是要去那里還有些難度,需要游過一條看上去很淺的河。那條河寬五十米,對于會水性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問題。
但不得不說的是,這對于彬和我這兩個旱鴨子來說,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彬看著我,我看著他,大家都明白了,對方都不會游泳。
「怎麼辦!」彬問道。
「還用問嗎?」我無奈地說道。
我們身後的聲響越來越近了,大約在三四個拐彎處遠的地方有人朝我們這個方向趕過來。
警察的abc三隊來到這個所謂的十三樓的時候,也是感到驚訝,他們根本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地方。三隊作風謹慎的隊長都知道,在這個情況下是不宜追擊的。所以他們停下來聯絡指揮部。但是他們此時才發現,通信設備好像收到了干擾,根本取得不了與外界的聯系。
無法聯系到指揮部的他們也只能選擇沿原路返回,但是從走火通道的入口看出去才發現,那些剛剛還走在上面的樓梯竟然都統統融化掉落下去了!要下的話,怕是只有跳下去這一種選擇。無疑,這是一個自尋死路的辦法。
「按規矩,a隊頭目全權負責指揮bc兩隊頭目同時說道。
a隊頭目點頭,說道︰「好。現在就按照規定由我來指揮他思索了一下,說道︰「眼前的敵人十分的詭異,不排除我們會有被全滅可能
a隊頭目這樣一說,所有的人臉色都凝重起來。
「但我們並不是完全沒有勝算,只要把這兩個惡魔給繩之以法,還是能給死去的弟兄一個交代!」a隊隊頭目開始安排道︰「我認為應該分頭行動進行搜索,以前是每三人一小隊,現在鑒于敵人的能力,以每六人一隊分頭搜索。發現目標,不要妄動,只用通訊設備相告,並告知其他的小隊自己的位置,等我到場了才開始收網工作。明白?」
所有的人都點頭。
就這樣abc三隊,總共90人,開始分頭行動。
a隊頭目很快就發現,眼前的這90個人分頭行動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計劃,這個地方實在太大了,一開始便有三條岔道,而後沒走多少時間又分作了六條,很快,小隊便被分完,再後來只能選擇性進入其中一條岔道。
而且a隊頭目還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些路就像是迷宮的一部分,往回走的時候也難保不會走錯!重新匯合在一起,現在听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對講機的信號覆蓋範圍也因為地形的問題被削減了。慢慢的,他能夠聯系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河邊。
我和彬在後有追兵情況下也只能整個人闊出去了,一起噗通一聲跳進了河里。在河里,水深莫約是一米六,我踮起腳尖剛好鼻孔在水平面上。看樣子,也只能這樣在水中顫巍巍地走過去。
過了一兩分鐘。
「看!是他們!」我們的身後傳來了聲響。
此時的我們才顧不上身後的究竟是人還是怪物,聚精會神地朝對岸走去。
「射擊!」有人喊道。
「不!應該先通知指揮官!」
「開什麼玩笑!我們和指揮官早就失去聯系了!」
突突!突突突……
子彈從槍口火蛇處發射出,落在了水里,激起了兩三米高的浪花。子彈沒有擊中我的頭部,而是射到了我身後一片的水域上,鑽進水中的它們速度起了驟然的變化,由飛快的速度變成了快速,再進而變成了緩慢的速度,落到我的背部時候,那速度大概就只能讓我感覺到有些東西輕輕地觸踫到我的背上,與其說是攻擊,更不如說是按摩。
「不!他們要逃掉了!」
「我們馬上進行追擊!」身後的人又說道。
「我們應該先會合其他的人再去追擊!」有人反駁道。
看來他們的團隊要開始意見不一了,他們爭吵是我們最樂意發生的事情,因為這樣正好給了我們逃跑的時間。
「我們去追擊,你們不願意去的話,隨便身後的一個聲音說道。
小隊的隊員分作了兩隊,一隊兩人,他們決定追擊,另一隊四人,他們決定留守等待其他人會合。
事情由此至終都沒有像a隊隊長所說的那樣順利,槍聲的傳播很快,所有的人在幾秒過後都听到了槍響,紛紛往槍聲發出的地方趕去。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一個問題,在兜兜轉轉的迷宮中行走,他們很快就被弄糊涂了,就連原本已經確認的聲音傳來的方向也失去了。迷宮好像把他們都隔離看來,大家都只能越走越遠,短時間內根本沒有會合的可能。或許,應該說,永遠再也沒有會合的機會了。
a隊頭目也面臨著這個問題,而且這個奇怪的地方光線越來越暗淡了,大概,快到晚上了罷。沒有帶任何的食物,這周圍也不見得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被厚重高大的磚石聳立形成的迷宮所圍困,好像已經沒有回去的希望了。
他感到了絕望,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絕望。
河邊,我和彬已經過了河,這邊岸上,果然放著些武器,一時間,這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身處于游戲的世界,熟悉的射擊類游戲。現在我們要做的,或許就只是把眼前的敵人給消滅掉吧。
彬從中撿到了避彈衣和微型沖鋒槍,幾個手雷。而我則撿了一挺重機槍,這重機槍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沉重,就像輕若無物,然後像彬一樣穿上避彈衣,拿了幾個手雷。我們裝備完畢便再次進入這邊的迷宮。
我們沒有走遠,因為剛剛在過河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只有兩個人追上來,而且敵明我暗,佔據優勢,在中途來個伏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一條長長的過道成了我們首要的選擇。我在筆直過道的一個拐彎處,而彬則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守著,他掩護我,吸引敵人的火力,而我則負責偷襲一擊。
也許,這是一場激動人心的戰斗。可能我們會失去生命。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這也是一場值得回味的熱血游戲,人生的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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