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著眼楮,公冶蝶蝶看著發愣的蘇晨,被他捂的難受,她輕輕的咬了一下蘇晨的手心,
「嗯。」
蘇晨感受到手上的異樣,不由下意識的把手松了開來,但想起公冶蝶蝶最開始的尖叫,他不由緊張的朝她那誘人的櫻桃小嘴看去,卻發現她知識輕啟未合的呼吸著,
松了口氣,蘇晨深怕公冶蝶蝶會再叫下去,那時候叫來了外人,那自己耍流氓的罪名是洗不掉了,
呃,不過話說,自己這都不止耍流氓了吧,蘇晨情不自禁的朝公冶蝶蝶的看去,可惜那不薄的被褥並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他只能可惜的嘆氣,
「蘇老師」
公冶蝶蝶沉默的很久,終于是紅著小臉,澀澀的朝蘇晨開口問候到,蘇晨听到她的話,連忙應聲,
「嗯,公冶同學。」
怎麼說都把別人給看光了,公冶蝶蝶這個反應讓蘇晨很忐忑,小姑娘不哭不鬧這是折磨人啊,
公冶蝶蝶含羞帶嬌的看了蘇晨一眼,然後縮起了自己的身子,靠在牆角,開始說起讓蘇晨愈來愈心驚的話,
「蘇老師,我不怨你看到人家的身體,因為對于我來說,沒有你的話我早就不存在了,當然,我也不是單純的因為感恩就作踐自己身子的女孩子,在自己被人重傷的時候,人家腦子里就只有你的身影,結果你後來」
不是吧,蘇晨猛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他被公冶蝶蝶的話弄的心里莫名沉重,有些煩躁的用手指輕叩著病床,發出輕輕的聲響,
「公冶同學,我先去外面等等,你先收拾好了再叫我吧。」
害怕公冶蝶蝶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蘇晨果斷的選擇逃避,猛的站起身來,打斷她的話後,快速的逃出了病房,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公冶蝶蝶沒有出聲,只是那樣子呆呆的看著,很久很久沒有動靜像是一個木偶一樣,
呼,蘇晨吐了口氣,站在護欄上,透過不知名材質的玻璃看著外面的動靜,那是醫院的後花園,很多老年患者都在那里休息閑樂,
蘇晨看了許久,閉上眼楮,沉浸到自己的內心,最近很多的事情讓他有些勞累,這樣沉浸一下能夠減輕一些心中的執念,讓自己達到舒心的境界,
「蘇老師,蘇老師。」
不知什麼時候,蘇晨發現飄渺的遠方,傳來一聲聲熟悉的聲音,讓他心在有些茫然,
「蘇老師你醒醒啊,我們走吧。」
公冶蝶蝶看著蘇晨盯著前方,面部表情,眼楮也沒有焦距,還以為他是在出神,公冶蝶蝶輕輕的推了推他,
「啊,公冶同學,你怎麼出來了。」
蘇晨猛的清醒過來,發現公冶蝶蝶一手提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皮箱,在看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蘇晨好奇的詢問道,
「蘇老師,你在這里發呆幾個小時了都,人家見你沒動靜,還不自己來了啊。」
對于蘇晨的反應,公冶蝶蝶表示很無奈,一邊指責他的真能發呆出神,一邊就要去提腳邊的皮箱,
不過先一步的一直大手抓在了皮箱的提帶上面,公冶蝶蝶抬起頭,卻是蘇晨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把皮箱拿了起來,
公冶蝶蝶站在後面,看著一手提著皮箱毫不費力的蘇晨,臉上閃過一絲小幸福,便快速的跟上了蘇晨的腳步,在後面歡快的走著,
沒有再耽誤時間,蘇晨很快的和公冶蝶蝶辦好了出院手續,最後蘇晨一手拿包,公冶蝶蝶則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後,兩人朝聖安東尼醫院門外走去,
很快的就有了出租車,蘇晨和公冶蝶蝶坐了上去,開車後公冶蝶蝶就抱著蘇晨的一條手臂,依靠在他身上,
蘇晨只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埋入了那富有彈性的溫暖之處,明明知道自己不能這樣的他,可在面對這種誘人的享受時,根本就挪不開,
「公冶同學,這不好吧。」
很難想想,蘇晨竟然會說出這麼好笑的笑話,公冶蝶蝶看了他一眼,重新依著他說道︰「蘇老師,我沒看到你有討厭的樣子啊。」
說著還緊了緊蘇晨的手臂,讓他能夠更加清楚的感受自己胸間的美妙,雖然羞澀,但公冶蝶蝶覺得自己做這些都沒有錯,至少在前面這位司機大叔看來,就很正常,
蘇晨錯愕的看向公冶蝶蝶,這丫頭真是太厲害了,竟然還敢se誘我,真的是讓少爺我不敢嗎,
無奈的看這前方,蘇晨看著前面司機大叔的猥瑣笑容,不由惡寒的想到,這大叔這麼老不會都還沒有找到老婆吧,真是莫大的悲哀啊,
車子行駛的很快,蘇晨和公冶蝶蝶很快就回到了酒店大門,帶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蘇晨以為自己的事情終于結束了,能夠輕松下來休息一下,卻沒想到公冶蝶蝶猛的把門關了起來,特別用安全磁卡鎖了起來,
蘇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搶她手上的磁卡,可是公冶蝶蝶也明白蘇晨會這麼做,眼疾手快的把磁卡放在了自己胸前的**里,
連忙止住身子,蘇晨看著公冶蝶蝶欲哭無淚,這小姑娘再玩火啊再玩火,你要是把我逼急了,看我不做出禽獸事情來,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蘇晨也淡定了下來,找了個沙發坐下,然後自己倒了些紅酒,開始慢慢的品嘗起來,
對于蘇晨的反應,公冶蝶蝶很是意外,按說這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自己之前對他的誘惑也不少啊,他怎麼還能這麼淡定的品紅酒,莫非,他只是裝的,
公冶蝶蝶雖然在外面的形象一直多是嬌柔的那種,但她內心的剛強可是比男人還要強的,她不能接受自己的魅力不能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動心,
輕哼了一聲,公冶蝶蝶恨恨的瞪了坐在沙發上瀟灑自在的蘇晨,轉身朝浴室走去,她不相信,等下自己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蘇晨還能這麼淡定,
就在公冶蝶蝶轉身走進浴室的時候,原本還很淡定的蘇晨立馬就跳了起來,先是在跑到門上模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方法逃出去,
心里不由大急,他可是能夠想象的到公冶蝶蝶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要是沒有辦法逃走,那自己注定又會背負一場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