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凰抬頭一看,這個人居然是他們正在談論的兩人中的楊雲,而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這個少年是誰,火凰不知道,但是木言臉上的表情,讓他輕易就猜出了這個少年的身份。若是他沒猜錯的話,這個少年就是木之塔的明清河。
「楊雲,又是你,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
楊雲瞟了一眼火凰,冷冷的道︰「陰魂不散?火凰,我去哪兒,好像你還資格過問吧。」你算那根蔥,也配這麼問我,哼,果然,和風雪燃在一起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楊雲小姐,火凰好像沒說錯吧,你的確是陰魂不散。」風雪燃輕飄飄的丟出一句話,氣的楊雲七竅生煙。
「風雪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記得以前,你可是見了我的面,連頭也不敢抬得。怎麼了,看自己有這麼多人在,膽氣壯了。」楊雲冷嘲熱諷道。
「以前如何,我現在不想提。楊雲,不要惹我,惹怒我的代價你付不起。」
「風雪燃,不要將話說得太滿了,這里是滄瀾城,是滄瀾學院,可不是銀豐城。」
「不管是在那里,想要教訓教訓你,也是很容易的。」
「教訓我?風雪燃,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就憑你?哼,不要以為曾經勝過我,現在也能勝過我。你,算老幾?」
「楊雲,不要忘了我說的話。」
「忘什麼?風雪燃,就你這幅懦弱的樣子,讓我倒盡胃口。」
楊雲的表情很不屑,不屑到似乎看風雪燃一眼,就是對她的侮辱,銀心站在一邊,眼神幽暗。
楊雲,你若是在說一句,我就讓你知道,這世上,不是誰都可以這麼說風雪燃的。風雪燃是我的人,你楊雲實在是不配和他相提並論。
「是嗎?」銀心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是我看到你的樣子,現在連飯都吃不進了。昨天吃的東西,現在也在胃里翻滾,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銀心你不舒服?怎麼了?要不要我給你看看?」風雪燃一臉關切的看著銀心,語氣溫柔的可以掐出水來。
「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還有讓這個惡心的女人在我面前消失,就會沒事的。」銀心一臉虛弱,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看得旁邊的人,心里心疼不已。
特別是風清雲,在听到楊雲的名字時,她就皺緊了眉頭。
她沒想到會在這里听到這個名字,每一想到這個名字的主人,她就好像殺人,就是這個女人,傷害了自己一直寶貝著的弟弟雪燃,還有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妹妹雅兒。當時,雅兒那麼小,她怎麼忍心傷害?還有現在,她和雪燃已經結束了,再來糾纏有意義嗎?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還能再回來?當時,雪燃放過了她,她不知感恩就算了,現在又來冷嘲熱諷,是什麼意思?真當我風家好欺負嗎?
「真的嗎?銀心。」
「嗯。」
風雪燃看著楊雲,語氣很認真地說道︰「楊雲小姐,可以請你滾遠點兒嗎?銀心因為你的出現,很不舒服。」
「風雪燃……」
「雪燃公子怎麼這麼說呢?好歹曾經你和雲兒也是未……」
「清河公子。」風雪燃冷著聲音打斷明清河的話,「在滄瀾學院,我叫你一聲清河公子,相必你不會介意的吧。」
「當然不會,其實,我覺得你直接叫我明清河好些,或者是清河也可以。」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很熟,叫清河不合適。直接叫你名字,這太不禮貌了,要知道,我一向是很守禮儀的。」
「呵呵呵……其實名字就只是個代號,叫什麼也無所謂,雪燃不必介意的。」明清河笑得很誠懇,但是風雪燃在他的笑意里面,卻只感到刺骨的寒冷。
「隨便吧,其實,我是想要跟你說,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了,希望清河公子也不要再提了,這並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明清河看了滿臉怒火的楊雲一眼,笑笑說道︰「對不起,是清河莽撞了,雪燃說的這些,我記下了,以後定不再犯。」
對明清河的彬彬有禮,風雪燃很不感冒,可是,明清河的一言一行可說完美,讓他挑不出一個刺來,只弄的自己渾身不舒服。
「明清河,你怎麼回事,就是說了怎樣。他風雪燃被我退婚的事,那麼多人知道,現在也不差這幾個。」
楊雲,已經過去了的事,你還拿出來說,要不要臉?難道你忘記了,當時是誰贏過了你?雪燃放過了你一次,居然還不能讓你醒悟?風清雲怒火中燒,她沒想到,當初雪燃的一片苦心,居然沒半點兒效果,這楊雲,還是老樣子,一點兒都沒變。
「楊雲,當時退婚的事,實情到底如何,你心里有數,何必在這里這麼咄咄*人?」
「實情?風清雲,難道當時,不是我先開口提出的退婚?」
「是你提出的又怎樣?後來……」
「既然你承認了,那麼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楊雲滿臉的不屑,高傲的說道。
「退婚?」金星臉色很難看,這女人居然曾經和雪燃哥哥有婚約?就她這樣丑的樣子,怎麼配得上雪燃哥哥?與雪燃哥哥的婚事,我求都求不來的,他居然不要?
退婚?退婚……
我*,退婚?不是吧?風雪燃這樣優秀的人,居然還有女子退他的婚?這個叫楊雲的,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她的眼楮瞎了,看不清了?
說實話,木言等人這麼想是沒錯,當然,他們是不知道風雪燃以前是怎樣的人。可以說,從離家後,風雪燃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要是讓他們見了以前的風雪燃,恐怕也不會相信他們是一個人吧。
「楊雲,你似乎忘了,最後,婚事是我退的。」
「要不是被我*的,你會有膽子退婚?」
「楊雲……」
「難道我說錯了嗎?哼,風家要不是有我楊家在,還能有現在的風光?告訴你風雪燃,如果沒有我爹爹,你風家什麼也不是。你以為自己是誰,有什麼資格……」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震驚了正在看熱鬧的所有人。
「楊雲,有些話,不是你能說的。還有,風雪燃如何,風家如何,你沒資格來評價。楊家?哼,楊家很了不起嗎?在我眼里,楊家什麼也不是。」銀心的話很狂傲,听得風清雲心里一片舒爽。
「你敢打我?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
楊雲很憤怒,這個女孩是誰,居然敢打自己?從小到大,都沒人打過自己的。上次是風雪燃,這次又是這個女人,尼瑪,看我好欺負嗎?
「啪」
她剛剛的說完,銀心又在她的臉上甩了一耳光,之前那次在左臉,這次是在右臉,兩邊臉都有一個紅紅的手掌印,看起來對稱極了。
「你……」
「我怎麼了?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若要嫁人,絕對不會嫁給一個連源力都不能修煉的廢物。你楊雲的夫君,要麼沒有,要有就必須是頂天立地的偉丈夫。還有明清河是嗎,你曾經說過,以楊雲的天賦,再加上楊家的勢力,似乎一個風家,一個風雪燃,還不夠看。呵呵呵,這些話,你們們還記得吧。」銀心一陣嬌笑,聲音清脆聖潔,表情媚惑引人。
風清雲很是震驚,這些話自己還是在事後追問雪燃,他才告訴自己的,這個銀心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雪燃說的?他們的關系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
其實,在風雪燃的心里,也在奇怪銀心怎麼會知道這些的,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可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當時在場的幾人,這樣的話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銀心是怎麼知道的?看來,要重新審視銀心的身份了,一直都知道她不簡單,可是看現在這樣子,她的身份可不是簡單而已。唉,要是想要把她抱回家,可不太容易啊。為毛我這麼命苦呢?喜歡上的女孩子,都這麼的……
「我是說過這樣的話怎樣?」
「不怎麼樣,我只是想要說,當時你似乎是輸了和風雪燃的競技。」
「就算是輸了又怎樣?」
「不怎樣啊,啊,我想起來一件事,在你去退婚前,似乎你就和風雪燃打了一場,當時是你輸了,可是後來,你居然又提出了競技的方式,來決定婚約的退與否。不是吧,楊雲,不想退婚就直接說啊,何必搞這樣的戲碼,現在好了吧,婚事已經退了,就是你再怎麼做,也是退了啊。」銀心說的一臉惋惜,要是不知道銀心和風雪燃是戀人,恐怕他們都以為,她是真的會以為他是在替楊雲可惜。
銀心這話說的只是事實,但是听在楊雲的耳里,卻是無比刺耳。而听在其他人的耳朵里,也是怪怪的。至于如何怪法,就不好說了。
「姑娘既然知道的這麼清楚,自然應該知道,當時他們第一次競技的時候,雲兒還不知道他們是一個人啊。」還是明清河最先反應過來,不過,他這句話解釋了,比不解釋還要糟糕。
該死的,居然中計了,這女子是誰?為何處處偏幫風雪燃?她和風雪燃是什麼關系?還有跟在風雪燃身後的這些人,若是我沒看錯的話,一個個都不是善茬,身份非富既貴,可都不是簡單人物啊。這個風雪燃,絕對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了。
「原來,清河公子也這樣想啊。」
「小姐這話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
銀心和明清河對視一眼,笑了,只是他們笑的有些高聲莫測,在場中的人里,大概只有風雪燃他們幾個人知道具體什麼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