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炙**,總有說不完的法子。
又哪是僅僅經過一次人事的人能抵抗,還沒丟盔棄甲,純粹是靠一股最後的驕傲還在支撐,咬的下唇都破了皮見了血,拒絕的動作就更加干脆。
然這具脆弱的好像不堪一擊的身體,陰炙到最後關頭清醒,自嘲的捏了自己一把,她也是個會在意的人啊!
再論殘影,顫抖對其,或許已經是極致,強烈的快感沖擊令他睜大了眼,瘦的皮包骨的手將被子緊緊抓著,青筋畢露,沒想過可以逃過,隱忍的承受姿態,成功的再次勾起了陰炙浴火。
不顧及的咬住那唇瓣,狠狠摩擦,侵犯,待人迷蒙著眼楮欲拒還迎,才把手束縛,狠狠咬上一口退離,「妖精。」
殘影已經是動情的身子,听到這里猶如從天潑下的冷水,所有熱情消退,身子死魚一樣一動不動。
這人別扭的病,倒是比誰都還嚴重。
陰炙嘆口氣,把人用被子層層包起來擁在懷里,簡單的在額頭上親一下,「睡。」說著自己先閉眼,呼吸在刻意之下很快就變得均勻起來。
殘影瞪著房梁,他看不見什麼,只是把眼楮睜得很大,脖子上傳來一股熱流,莫名的安心,眼前也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