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兒心計 第六十一章 劫持與交鋒

作者 ︰ 夏目椰

她俯身笑著便吻住他唇,只是動作輕柔,淺嘗輒止,手才不老實的不走同樣的路線,下手之重,本是男人身上最敏感部位,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人差點叫出聲,趕緊用手封住嘴巴,弱柳扶風的腰肢一抖再抖。(百度搜索更新更快)

跟個脆弱的一壓即斷的花瓶一樣,陰炙搖搖頭,眼底波濤洶涌。

和言希不明白這樣的對待是為什麼,只是目的沒有忘記,咬牙吞下所有可能會讓人住手的聲音,室內一片迷亂。

床簾放下,衣裳一件件除去,只听見人偶爾的細哼,難受的隱忍,還有接下來那涼涼的,半點不含情的問話。

「不說話?」

「可是累了?」

「記住,以後那小心思,別放錯地方

「張嘴

和言希喉嚨一堵,什麼東西橫在口腔深部,一個呼吸不順,掉了下去,當下忍功全無,抓著自己的喉嚨咳得死去活來。

一直冷靜挑撥的人才有點溫柔的味道,護著人一下下拍打後背,「不苦,也沒什麼副作用,你大可當作一顆糖不必放在心上

「什,什麼東西?」怎麼能夠忽視,和言希聲音哀求的整個人都可憐起來。

然陰炙仍是那一個字,溫柔的捧著這張小臉,溫柔的人看的心底發冷。

「糖

大被包裹著人不著寸縷的身子,過程都預料沒錯,然結局終究是錯了。

一身的痕跡,和言希咬牙想想,不明白陰炙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能讓一個女人不去動一個已經屬于她的男人!

不明白,直到這人起身要走,伸手去抓,抓了個空,陰炙回頭看了一眼,很自然再轉頭離去,和言希一瞬間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想說什麼,什麼東西壓抑著胸口,怎麼也開不了口。

眼瞧著人消失在一扇門之後,兩手抓著被子,幾乎青筋凸起出來。

許久,外面傳來幾聲聲響,眼楮一亮,看過去,卻是和言歌拿著什麼進來了,走進了點,才看清楚是衣服,頓時冷臉,「弟弟手可真漂亮,到底是能彈琴的手,哥哥就不行了

「是哥哥不注意,隨便問誰,哥哥都是美人,言歌也就兩只手,再好看也比不過哥哥的風姿和言歌站直身子,聲音不強不弱,讓和言希一挑眉,什麼柔弱全然不見,伸出一只手去掀開簾子,上上下下無比挑剔的眼光看著對面的少年。

「是啊!哥哥到底哥哥,哪像誰一樣空長兩只手有用,一狐媚子皮到哪都是賤人

和言歌臉一繃,眼睜大,這麼多年,和言希一直自我約束的很好,厭惡他也頂多是表情,不至于掛到嘴上,現在這麼一直接開口,想著是不是剛才世女突兀的離去,才受了刺激。

和言歌揚起頭,眼楮中全都是憐憫,一下子刺激了床上的哥哥,和言歌趕緊後退幾步,和言希沒穿衣服,沒法從床上竄出來,只能拿起一個枕頭丟過去,「滾

和言歌視線立即跟了過去,這樣嗎?

如果世女是到了這份上的罷手?他心底有了想法,撇撇嘴,但他還不適合同這個哥哥正面沖突。

畢竟不管怎麼說,也是他的哥哥了!也是一家人。就算有誰不屑,也不該是在這個遠離和宅之外的地方。

和言希瞧著底下離的遠遠的一個人,陰炙的離去還是這個弟弟突然的不再忍氣吞聲,都讓他無比的想著,撲上去撕碎那一張越看越刺眼的臉。

長成那樣,天生就是賤人。

和言歌啥也不說,匆匆出去,多呆一會,誰也不能保證會有什麼意外。

院子里氣氛空前緊張。

陰炙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和言歌才踏出門口,就開始後悔,可惜那人目光已經在身上,硬著頭皮,「衣服,已經送進去了

明顯重點和這差的遠,和言歌咽口口水,等到陰炙不看他了,才偷偷的抬起頭,視線瞬間黏在旁邊不遠的人身上。

發絲散亂,右肩衣裳碎的七零八落也不自知,暴露出鮮血淋灕,就像被人生生撕去一塊肉的恐怖傷口,可那人就跟木偶一樣,跪在那一動不動,讓人懷疑那傷口的真實。

怎麼了?

一院子人渾身篩糠,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疑問。

「他去哪了?」

涼涼的沒有情緒的聲音,听不出是否底下含有滔天巨浪,那目光依舊溜達在各處,找尋著什麼,明顯的不耐陰鷙流露無遺。

「當然,是去找四世女您回答的,自然是跪著的人,和言歌對這人陌生的很,只是听著語氣,很奇怪的去探尋,著裝同周圍跪了一圈的人無異,人的身影卻如磐石般跪在那堅不可摧。

「我自然知道是去找我,西鳶,不要裝作不知道我問什麼幾步過去掐起人喉嚨,帶起一張和聲音鉬一樣,孤傲也漂亮得多的臉。

她的手里,似乎同時還握著什麼,只看見幾條細細的紅線垂落,隱約的流光溢彩,動作一刻比一刻緊了幾分。

西鳶有些呼吸艱難,還是撐著出聲,眼里抹不去的嘲諷,「世女的人,西鳶怎麼敢問行蹤了,再說是您的男人丟了,這第一時間不去找,反倒來跟西鳶一個小小奴侍計較,也不嫌降您身份

「你還真不怕我殺你?」

「奴不敢」「是覺得二姐不會放任你死在我手里麼!還是你覺得你有這不讓人當棄子的資本

搶過話茬,陰炙笑的冷冽,西鳶首先就是一愣,眼里一片沒反應過來的呆然,半晌才惱羞成怒,「世女,什麼意思?」

陰炙松開手,隨他全身都癱軟下去,站起身,手中的東西打個轉,赫然是一尊價值非凡的玉佛。

「四世女什麼意思?」西鳶掙扎幾下爬起來重復,臉色慘白,眼里滿滿的氣急,又不知如何反駁,那人轉身卻走了,好遠才回來一句,「你的生死,還是你的家人,命都不止掌握在一個人手里

表情僵硬!

和言歌困惑,看著慢慢醒悟過來冷笑不止的人,盡管陰炙已經走遠,還是不顧一切的對著她離去的方位頂撞,「四世女也不過威脅這一套嗎?我若,那些人,我是恨不得他們死了的呢!」

陰炙許是真的走遠了,回答他的,連回音都無。

目眥盡裂,西鳶的臉那一霎那甚是恐怖,可這一切,陰炙都懶得知道了,手里玉佛捏的要碎了一樣,上面殘存的魔氣讓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暴走。

只想趕緊把人找回來,安逸了這麼久,都忘了危險是無處不在的,隨時都有心血來潮的上界者出現,給予自己致命一擊。

不過誰若敢動了她的人,她必讓她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

神識大面積放開,膨脹的頭隱隱欲裂,身體里有些失去控制的力量四處沖撞著,皺眉,卻依然自虐般的尋人,身形快速出了華親王府,漸漸的,都月兌離了京城的區域。

紅楓林,熟悉的地方,孤零零一只小船在湖面飄蕩,漫山遍野的紅葉似火,在這時節里盡情張狂,映的水面都是一片火紅之色,白玉婉約,素手縴縴撥弄幾下,坐在船角的男子抬頭,露出一張妖嬈至極的容顏。

「人來了

「聖子可要避過?」

「為什麼?」船艙里傳出個蒼老的聲音,只是剛剛開口,就被男人不悅的駁過,挑眉,「上長老會需要魅兒的

「哼,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老人家可還沒死了,豈能容得她放肆?」船艙里有人干勁十足的跺跺腳,走出來,也不過一鶴發童顏模樣,身形偏低,臉上竟也找不到一絲皺紋,完美的如同十三四歲少女,除了一雙眼楮通紅,逼得人無法對視。

這人首一出來,鋪天蓋地就是一陣酒氣,腰間還別著個超大葫蘆,在一身仙風道骨的灰色衣袍上方尤其起眼注目。

魔魅低笑,「上長老是沒真正交手過……」

「一個小怪物,我知道你這小家伙想說什麼,過了今天趕緊回去,京城現在也是你能亂晃的?」依舊蒼老鴨嗓子的聲音,磨啊磨的不能直視那一張臉,隨即打個飽嗝,一身酒氣不散,眯眼看著遠處身影疾來。

落到湖邊,先揭開鋪天蓋地的水幕,最上邊一層水如同一塊烙好的炊餅,驟然罩上湖心小船。

「嘖嘖,真不尊老愛幼,臭丫頭,你的男人可還在這船里了

長老匆匆帶動小船閃開,那塊大餅一樣的水幕轟然砸在原處,濺起沖上三米高的水花。

陰炙毫不變色,回應過去的只是湖底更大的波濤,隨著巨浪翻涌,臉上才有點人的情緒,將船上的人逼得跳起,倉皇出逃岸邊,船在中空瀟灑翻上十五圈,方以更大的動靜掉落,砸出來足足見底的坑來。

湖水無情,嗖嗖填補空心,哪管里面是不是有人。

于是被逼到岸上的兩個人黑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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