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兒心計 第五章 別苑

作者 ︰ 夏目椰

陰炙敲敲桌子,看著那邊裝死人沒動靜的男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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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人省心,不過這天氣趴在地上可不好。幾步過去,殘影一身的傷注定這衣服只套到一半還不到,陰炙順手模了模,又看了眼明顯虛弱的男人,不由分說又給扯了下來。

殘影沒來由的慌亂,那過長沒修剪的指甲抓在女人手臂上,抓的人生疼,陰炙皺了下眉頭把人抱起來,「怎麼說也是一宮之主,穿侍童的衣服也不怕笑話,平日若這樣也就算了,現在是能亂來的麼!」

听她訓,語氣與記憶重疊,手里衣衫的質感一步步向他證明著一個事實,然嘴一撇,「殘影命賤,當不得境主大人的尊貴

抱著人往桌邊走的陰炙身形一頓,這話,和先前的相比竟多了幾分其他的味道,可是看過去,一張蒼白面容,那右眼角妖嬈異常的曼珠沙華也暗淡無光,半睜的眼空洞的沒有任何神采,又是和先前沒什麼兩樣的。

她速度很快,總不至于來回一趟就換了個人,那可端的是荒唐。

桌子上的食盒氤氳著香氣,似是紅豆蜜棗的味道,不說內里食物,外頭食盒都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之物,旁邊的盤子里還放著一身青白玉瓷圖案,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裳。

布料,又是上乘,縱然不為皇家專用之物,觸手還是明白,是江南最好,最華麗的連雲綢。

一針藏萬線,明里的白淨,細看卻透著點點墨青之光,他心一顫。

憑何?

陰炙幫人穿衣的技巧嫻熟,只因她覺得這也算一大樂趣,看那身子被層層絲紗裹起,最後攏在一片青雲之下,挑眉,「真像

像誰了?殘影別過頭,意思只有陰炙自個明白。

陰炙又嘖嘖念了幾聲,衣裳十分漂亮,甚至可以說是驚艷,孤傲冷清的一個人在這身衣裳下也不免拖出幾分男子的溫婉,只是終究壓不下這衣服的氣場,本就沒氣色的人被襯托的更加蒼白,如一紙單薄。

但舒適性能一頂一就行。掀開食盒蓋,那香味更濃了,滿屋子的紅豆蜜棗飄香,殘影一個寒戰,突然把眼狠狠閉上,本只是抓著人的手,指甲瞬間深深刺入女人肉中。

陰炙眼皮跳得更厲害,勾起人下巴,才安分多久,又鬧起來了。

只見那又鬧起來的人被迫睜眼,恨意毫不掩飾,似恨不能把陰炙生吞活剝一般,那慘白的唇瓣哆嗦兩下,依舊堅持的開口,「要殺,便殺何必如此來羞辱他。

陰炙手癢的真想掐死這人,最終只是不耐的把那死死掐住自己的手拿開,動作太大,又牽扯到這人昨晚的傷口,額間那冷汗  的就沁了出來。

都痛得要死了也沒表示,那下唇瓣早咬的見血,身子抖啊抖的,突然就吐出一口血來,世界,一下子清靜了。

陰炙冷靜片刻,一腳踢翻了桌子,連帶桌上的粥。

抱著昏過去的男人快步出了竹屋,身影如鷹從一片山林上掠過,直到看見城門。

平州,定陽。

鴛鴦血境的根據點,郊外偌大宅院,對外,只是一戶生意做得「比較」大的商家。

因為要攻殘宮,早一個月這定陽城里就已經是高手如雲,因為boss的「御駕親征」,鴛鴦血境眾多上層全數聚集,引來當今武林所有的能人異士,如今一路走過,路邊乞丐,可以說都會有丐幫長老的嫌疑。

然殘宮被攻破只是一夜的事,在所有人都以為兩方還只是養精蓄銳沒有動手的時候。

一切蓋棺就有了定論,陰炙抱著人匆匆出現在那別苑,路過的明面的暗地的,小心肝一時間都被嚇得撲通撲通。

才把煞神老大迎走,轉身要回屋的分堂堂主,腿一軟趕緊跪下,剛剛聞聲趕來的人這下還沒來得及走光,也就齊了。

「屬下等參見境主

其中一個人地理位置不好,正好擋住陰炙的路,被一腳踢開,「行了,李老太婆在不在,趕緊給本座找來

看眼懷里奄奄一息的人,陰炙心下煩躁的很,這人昏過去了都是個痛苦的神色,著實讓人操心,殘宮宮主之位,真不知他是怎麼上去的。

李老太婆是有名的神醫,全名李玉,其實只有五十歲,卻不知怎麼的已經白發蒼蒼,等陰炙把人安放到自己在這別苑的主屋後,正好趕了過來,剛要行禮,就被一把推去床前,「別跪了,拿出你的本事,他要死了你就陪葬

李玉打個哆嗦,這話听起來隨意,但在陰炙身邊混久了都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鴛鴦血境有神醫之名的不少,陰炙哪會在乎她一個「行將就木」的人。

趕緊搭診就脈,卻越診越心驚,她家主上真是越來越殘忍了,這麼重的傷勢還行房,不是嫌這人死得不夠快嗎?

不過傷的如此之重,心口卻還有著一股難以去除的生氣,簡直奇跡,就算沒她,時間一久沒再出其他的事,估計也能給硬生生借這口氣撐過來。

但身體這樣也就垮了,日後必定是多災多病。

不管怎樣,陰炙現在的話很明顯,要她治病且是治好這人,她就不會放松,主上日後對這人是殺是寵,就跟她沒關系了。

殘影唇抖的厲害,身體也是,李玉很快有了結論,松開手趕忙跪地。

「怎樣陰炙挑眉,看眼她,又看眼床上的人。

「回主上李玉琢磨了一下用詞,別一個不小心人頭落地還不知道,「公子傷勢全由心脈引起,本是走火入魔之瘴,但似乎有別的外力相護,心脈並非重創之相,只要好生調養,少說一個月內不得動武,端可平安

「嗯陰炙皺眉想了下,什麼外力?心口頓時不舒服,多了不在掌控里的東西,「那還有了?」

李玉踟躇了下,面色隱晦,「公子是初經人事之體,之前似有寒毒入體之兆,身子怕是比一般男子更弱,主子這些日子怕得克制些,不可使其隨意動怒,心神有過大波動」

陰炙挑眉一眨不眨盯著人,她終于說不出口,果斷一聲把頭磕去地上,寂靜。

陰炙本坐在桌邊,手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桌子,這下桌子也沒敲,就那樣靜靜看著自家神醫,半晌才開口,「死不了?」

「嗯?」李玉長出一口氣,沒直接殺了她就是萬幸,反應過來趕緊點頭,「公子只是過于體虛,些微受寒,屬下待會就開藥,包管還主上一個神清氣爽的公子

「哦?」陰炙音調提起好高,連帶把老人家一顆心也提起好高,就在這關鍵時刻,李玉閉著眼等待宣判之時,殘影,醒了。

好像做了噩夢,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一身的冷汗!剛才情況那樣糟糕,都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陰炙已經撲了過去,把人攏入懷中,「好了,開你的藥去,都退下

「是,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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