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兒心計 第七章 離開

作者 ︰ 夏目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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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本等著侍候的人互相對望一眼,悄聲的默契撤離。

這一折騰,就是一個白天,一直到再也沒有力氣把人纏住,才讓陰炙無奈的起身,看著掩飾不住睡意的貓兒使勁在床內折騰,怎麼都覺得熱,覺得不舒服,一身酸痛一身汗,散架一樣難受呻、吟。

「換水,準備晚膳頭疼,但比起床上的人來,她總是要好上不知多少,除了——

她也一身汗膩不舒服得很,先料理好自己,方把困意濃濃的貓兒抓出來,在手腳麻利的侍從,聞聲火速換掉的熱水里,狠狠洗刷。

本就一身痕跡的身體,在這力度下更加大面積的紅起,迷情續續斷斷的表達著不滿,眼楮迷蒙著干脆最後八爪熊一樣死死抱住陰炙不放,不讓她再變相的折騰他。

侍從早先一步就換好了床褥,洗干淨後說不出的舒服,雖然無力好歹是能睡了,誰知陰炙還不罷手,又逼著三大碗粥灌下去,給他鬧騰的直哭,最後扒拉著陰炙衣衫,怎麼說都不肯再吃了。

陰炙倒很溫柔的攬著人安慰,「乖,空著肚子睡覺不好說的好听,也只有陰炙自個知道深層次的原因,她願意寵他,但也有個度。

迷情哭喪了一張臉,看的人好不心憐!粥里來來去去都是紅棗冰tang綠豆一類的東西,主子明明知道他是妖的,明明,明明是故意的。

直到陰炙半強迫半催促的灌到第六碗,他始終是憋不住,趴去床邊干嘔了起來,嘴里全是甜甜膩膩的,淚水縱橫,哭花整張容顏。

陰炙看著人可憐兮兮的嘔的恨不能把舌頭吐出來,終是把碗給收了回去,攬過那單薄里衣下略顯縴細,腰部不過盈盈一握的身子,料不到對方先緊張的看了眼她的手,沒看到碗,才撲進懷里,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困哭的夠了,睡意再次襲來,抽抽鼻子帶著濃重鼻音,察覺到陰炙手的收攏,才安了心蹭了幾下把眼閉上,不多會沉沉睡去,睡夢里也不忘把陰炙摟的更緊一點,紅腫的兔子眼閉上後整個人異常安寧。

陰炙嘆口氣,翻身在床上躺下,往那小嘴上又輕薄了一陣,最後不知怎麼笑了一聲,把人攏在懷中也睡過去了。

一夜平靜。

但總有睡的不甚安穩的,陰炙那次離去,連續的十多天里不是在掃尾做後續工作,就是陪著迷情亂晃,殘影想著不見正好,一日日過去心卻越來越慌。

他乖乖吃藥,乖乖調理,乖乖呆在床上,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會匯報給那個女人,十多天來除了必要卻如同啞巴,不肯多說一句多問一句,那女人也就好像忘了他。

直到大的事情都差不多處理完,傳來她要離開的消息,也沒一句提起到他,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憐憫,他沒有表情,仿若不在意,心卻生疼。

疼完後考慮未來,若她能當他是如此輕賤一件玩物,他又何苦執著。

再說那被羞辱之仇,又豈是能忘就忘的,這樣在一起日後與其糾結是否報仇,還不如從此就一刀兩斷,各走各的路。

仰頭把眼淚逼回,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憑什麼在這時候懦弱,她不珍惜他,他也不屑于她。

別苑前的隊伍整裝待發,殘影終是算漏了一步。

主上離開,整個莊園哪有誰能不出來相送的道理,陰炙本來敲著馬鞍的手,看到人以後終于停了下來,不理已經進了馬車的迷情,驅動馬匹到了那固執的,站在角落不讓人扶的男人前,殘影低著頭,如同路人。

緋橘色的襦襖,天氣早就轉暖本是沒有必要,卻因為當日李玉的一句寒意入體,給她不容商量的吩咐人只準送暖衣,不得有任何再受寒,他乖乖的穿了,沒有二話,听到是一回事,如今看到了當初的火氣更是全消,勾起人下巴,蒼白的臉多了血色,氣色勉強算好,臉上笑意就越發的深了起來。

把人扯上馬,「上路她吩咐,就像特意過來撿下忘帶的物品一般,殘影扭過頭,不知是什麼感覺,明顯的敵意卻從身後過來,微微看去,是迷情。

他閉上眼,突覺自己簡直可笑至極。

心一狠,掏出袖里細小的物件,順著馬匹的脖頸扎了下去,那馬兒瞬間發狂,撒起蹄子的開跑,突如其來的勁道差點把她和他甩出,立即驚了一場的人。

剛要救人,馬就停了下來,四條腿是齊根削斷,整齊的沒有一滴多余的血,陰炙抱著人飛身下馬,所有人驚愕了片刻,就跑了過去檢查。

不一會,銀針就被發現,呈在盤子里拿了過來,人群中李玉一張老臉白了下去,吃驚的看眼殘影,趕緊出隊跪下。

那是馬上最易刺激的一個穴道,在場人諸多,能下如此之手的人不言而喻。

迷情沖了過來,人還未到先狠狠給殘影甩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身體還沒痊愈的殘影根本就沒有絲毫抵御能力,被從陰炙身邊狠狠打開,半邊臉立刻就腫了起來。

陰炙看著,沒有阻擋,亦沒有說話。

就那樣冷冷觀望,如看跳梁小丑的姿態,讓殘影笑出了聲,掙扎著起來,倔強的看著那女人,手里尤還緊緊握著什麼。

迷情瞪著他,兩個男人間的戰爭眼看一觸即發。

陰炙看了半晌最後拉回了迷情,語氣有些淡漠的吩咐,「準備繩子,既然不听話的話遲頓一下,見對面的男人,臉已經是蒼白,卻依舊不服輸的與自己對望,遂開口,「綁了手栓到馬車後面去,即刻上路不必拖延

說完轉過身,旁邊的人上前已經動作,一聲聲布料摩擦的響動,殘影手依舊緊握,被強行扳開後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氣,全是銀針。

直到那邊兩人上了馬車,殘影的目光才收了回來,看著將兩手牢牢栓在一起的麻繩,面無表情。

車隊啟動後,方跌跌撞撞的牽扯而去,虛浮的步子看的人沒幾個不揪心的。

直至行出很遠,李玉才松口氣,從地上起來,搖搖頭,走到殘影剛剛站的地方,彎腰拾起那幾根銀針。相識的幾個好友立刻湊了過來,「還真是你給的?」

「造孽哦!」另一個人搖搖頭,就那身子被拖著走一路,性命堪憂啊!

李玉也無力的點了點腦袋,「他說無趣,想見識下針灸,我便給了他,哪知道他拿著是這用途啊!」

「那你還是偷笑去吧!主上居然沒有追究你一人拍了拍她肩膀,算是慶幸她的死里逃生了,李玉一眨不眨只看著遠去的隊伍,主上那一刻,她明顯感覺目光沒有半分放在她的身上,但是,確實是動怒了的。

可憐!做神醫這麼多年,在踫到主上以後,這醫術才發揮到極致,偏生卻是因為主上那喜怒無常的性子,她要不要先跑了,免得主上哪一天就突然想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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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時中午一點的更新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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