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浮生用嘲諷的語調,說完這幾句話,張青陵頓時感覺到有無數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好像雷達一樣上下掃描個沒完沒了。
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是話到嘴邊,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好吧!
他承認那小子說的事實,可是在他眼里跟其他的東西沒什麼區別啊!
苒苒瞪大了眼鏡,師傅果然不一般,難怪二哥會擔心他找不到師娘,看看這不找邊際的思維方式,的確令人擔心的。她一邊想著,一邊敲了敲門,然後推門進去。
不知道苒苒說了什麼,總之出來的之後,就跟著張青陵走了。
大寶和二寶把她送上了車,在下面站了許久,才戀戀不舍的回到樓上去。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第五客棧,言詩早在雲浮生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同樣離開的還有言依,她們是不能暴露的。當然,出了言思這個已經由暗轉明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在靜靜的等著消息。
言思這邊消息一發出,其他人都悄悄地松了口氣,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下一秒鐘,又都投入到了戰斗中去。
言福凝月醒來之後,情況好了許多,幾乎看不出昏睡了許久的樣子。言福以在這邊留了兩天,就回去了,言福家還有一個老太太在,不能離開太久。
老太太積威已久,一個不小心都有可能給了她可趁之機。
現在言福家的詛咒已經徹底的解了,沒想到關鍵都在她和孩子的身上,想起自己曾經差一點為之喪命,言福凝月的心怎麼都美麗不起來。
她站在花園里吹著風,一股冷風吹來,她裹了裹身上的白色外套,任由臉頰被威風洗禮。
女兒走了,花千骨也找了借口離開了。她問過兒子們,知道花千骨是刻意來保護女兒的,至于花千骨的主子是誰,她沒有半點頭緒。
于雲和于徹跟著兒子們每天都在進行著系統化的學習,家里的事情也有人操勞著,根本就不用她擔心。
就連一直被她是為心月復大患的姒家,也在她昏迷的一段時間里徹底的解決掉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其實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換做是她來做決定,怕是還會留下隱患,想起母親,言福凝月又情緒低落了。
身後傳來腳步聲,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抱在懷里。熟悉的問道和灼熱的溫度,讓她落寞的心在一瞬間又變得溫暖起來。把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胸口上,雙手輕輕放在腰間的大手上,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在想什麼?」他問。
「我宰相苒苒有沒有吃飽飯,晚上睡不睡的好,會不會被師傅訓斥
淳于灕也很是悵然,他好好的女兒就那麼被那個家伙給拐走了,一走就是十一年。
或許,還會多一年。
「苒苒那麼聰明可愛,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張青陵也一定舍不得訓她,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至于會不會被餓到,更不可能!」
言福凝月撲哧一笑,「說的也是!能把名貴古董擺在吃飯的包廂里,張青陵也是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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