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教那幫人典型的把他當成了小蝦米,不然也不會這麼久都找不到他的人。
言子刈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可這樣無休止的糾纏也是個大問題。難道他一輩子都不回去麼?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夜幕降臨,言子刈坐在書房里,從抽屜里拿出許久都不用的電話給大寶打了過去。許久之後,電話才被人接通。
「喂,這麼晚打什麼電話回來?」電話里傳來大寶十分不滿的聲音,言子刈還能听到有人在輕聲埋怨,不是對他而是對大寶。
言子刈眼底閃過一抹溫度,對著話筒冷冰冰地說道︰「時機很重要。」
「重要個屁!你最好給我充分的理由,否則我立刻讓媽咪去抓你回來。」大寶氣急敗壞的罵著他,手上的動作可是半點不慢,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嗯,我若是回不去了怎麼辦?」
忙碌的大寶順口問道︰「你想回來就回來,有什麼回不來的?」
言子刈沉默了一下,轉移了話題,「嫂子懷孕了沒有?」
「嗯,生了倆!」
大寶的口氣不耐煩,他老婆剛出滿月,好不容易把兩個小兔崽子送到了媽咪那邊,他才有空找老婆好好聊聊生活。沒想到剛準備好,二寶的電話很不適時宜的打了過來。
「什麼時候的事兒?禮物我明兒差人送過去,早就準備好了。」言子刈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硬是壞心眼的不掛電話。
大寶沒好氣的說道︰「行,那你還有事兒麼?沒事兒掛了!」
言子刈偏偏不如他的意,依舊淡淡地說道︰「我難得打一個電話回來!」
「廢話,你要不是難得打電話回來,我早就掛了。」大寶的口氣越來越不好,他已經臨近暴怒邊緣,隨時都有暴走的可能。
「你很忙麼?」二寶很欠扁,繼續拉家常。
「忙!」他都要忙死了。
「我恐怕很長時間都不能打電話回來了。」言子刈很悵然的開口,想起地下室的那個家伙,心情愈發的不美好。
煩躁的大寶終于听出他的不對勁,佯裝隨意的問道︰「給個理由。給個理由我就原諒你,不然你趁早滾回來。」
言子刈輕輕地咧了咧嘴角︰「嗯,有點事兒,暫時回不來,有什麼事你替我擋著。還有,敖錦跟著我,短時間內回不去了。敖禛知道,苒苒那邊我就不打電話了。」
「你自己注意一點。」大寶說著,已經從床上下來,走到另一個房間,開啟了房間內的設備,才沉聲說道︰「你到底惹到什麼組織,連家都不能回了?」
言子刈嘆了口氣,他就知道大寶察覺到了,不過他沒打算瞞著。
「我殺了聖子,梵蒂岡的聖子。」言子刈話一出口,大寶的臉色倒是絲毫沒變。
只是皺著眉說道︰「沒啥大事,你在外面跑兩年,帶個媳婦回來就成。家里的人你隨便動,我給你掩護著。」
只是皺著眉說道︰「沒啥大事,你在外面跑兩年,帶個媳婦回來就成。家里的人你隨便動,我給你掩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