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覺胸口劇痛,男人竟然用力咬了一口,只听他說︰「你準備好了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見自己雙腿被他抬起到彎曲起來,下一秒尖銳的疼痛像刀一般刺入她的內髒,他深深地貫穿了她!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遲疑!
真的是沒有經歷過,不知道什麼叫疼痛。從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這麼的……揪心裂骨的疼痛。上帝造人真是不公平,為何男人在這樣的事情里得到的是享受,而女人卻以疼痛來宣告自己第一次的消失?
之前締造的那些迷亂曖昧已經煙消雲散,真正的主題開始上演,猶如耶穌受難一般的被釘在了沙發里,她終究是沒能逃得了這一難。
若說初始的貫穿到底,不過只是疼痛開始而已。原來後面的進程才是真正痛苦的歷程,容爵全然的退出再狠狠的進入,根本沒有考慮到身下女人是否第一次會承受不了,他的眼滿是暴戾,隱隱有浮現**,可是卻異常清醒。
他就是要清楚地看著這個戲弄他的女人如何的疼,如何的痛!甚至覺得這樣慘烈的簡單,是那麼的美麗和妖嬈,牽引著他的心。
從來沒有過那樣的狂怒,他容爵居然會被一個女人擺了一道。而這個女人竟然還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他?當真是膽大包天!
怒火加上,使得他化身為一個惡魔。
她的雙腿被拉得敞開到一個極致的彎曲,深入沒有休止,也毫不停息,用盡各種姿勢,就像面團一般揉搓,他要在這個叫簡單的女人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記,讓她此生再也忘不了。他有渾身的力氣,滿腔的怒火,等待發泄,既然有本事惹他,就要有能力承受這個後果,至今為止還沒有哪個人敢把他耍的團團轉。
不過令他更覺有趣的是,這個女人從最初的如死魚一般到後來卻漸漸也動了情,身體開始隨著他擺動,且嘴里細細的喘息帶了尾音,像魚缺了水般,這個樣子的她倒是消去他不少怒火,**越來越強,抓緊她的身體進出,得到極致的快感。
簡單不知道是多少次輪回了,從最初的消極抵抗到後來身體不受控制的灼熱,以為痛會是唯一的感覺,可漸漸的痛覺抽離開來,有了另外一種說不上來的莫名感覺。難道是自己非比常人的神經系統在作祟?還是女人在做這檔子事的時候,即便不是自願,也會產生某種特殊的情潮?
總之,只覺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越來越灼熱,體內有股臊氣在亂撞,隨著他加快度的馳騁,那種感覺就會越來越清晰,不住的攀登再攀登,然後達到某個頂點,渾身電流竄過,眼也冒起了金星。剛從高處回落,卻又被他提升起來,重復之前的過程,一次比一次吊得的高,也因為吊得越高,摔得也越重。
就像是兩種極大的反差,高處電流擊身,低處空虛難耐。
這種感覺不住的碾過她身體,流竄到神經,直至血液。再也抑制不住唇間的,清楚看到身上男人眼的得意,除了無力只有無力。在這種事上與男人做抗爭,很顯然是不自量力,無論是力的控制,還是度的控制,或者是欲的控制,容爵都是個高手。
在發覺她身體變化後,他更是找準了某個點撩撥,使得她變得自己都無法控制。
可她真心體力不像他那般好,他就像是一頭不知饜足的惡獸,根本沒有停下的念頭,到了後來她已經筋疲力盡,不曉得是被拋上落下幾次,最後陷入昏暗之際,耳邊听到惡魔的咒語︰「簡單,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開我!」
心一震,他的聲音里有著極度的堅定,他說這輩子?是要困住她一輩子嗎?下一秒,再承受不住這昏眩,心和人一樣,陷入沉沉的昏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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